我說:“傷口。”
謝丹陽說:“哪有這樣摔傷的呀?是,是被刀切的麼?”
我說:“對,被刀砍,不是切的。好疼。”
謝丹陽問:“怎麼這樣呀?”
我說:“我得罪了某些人,那些人想弄死我,唉,你可彆到處出去說啊。誰也不許說,對徐男也不許說,我跟她說的是我滾下樓梯的。”
謝丹陽說:“好,我不說。”
我說:“疼死我了,你先拿那瓶什麼東西,藥水,清洗一下,然後,那個上藥,然後那個貼著。”
謝丹陽照著我的吩咐給我換藥。
她問道:“疼嗎?”
我說:“疼。”
但是謝丹陽這麼照顧我,讓我好舒服,那一刻,甚至有了一種想要娶她的想法。
她幫我擦拭,清洗,然後換藥。
我就這麼趴著。
門突然慢慢被推開,奇怪,有風?
有人。
看到了一隻腳,看到慢慢推門進來的人。
靠!
是朱麗花!
然後,我和朱麗花四目相對。
錯,是六目相對,加一個謝丹陽。
謝丹陽騎在我身上。
朱麗花愕然看著我們,我靠。
我們三就這麼愣著。
剛才謝丹陽進來都不關門!
愣了一會兒,我尷尬說:“花姐,你,你怎麼來了?”
朱麗花說道:“不好意思,走錯了宿舍。”
然後她退出去,關上了門。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這麼看著她關上了門。
她肯定不是走錯了門,也許是看到我宿舍這裡的窗開著燈,所以上來看看我在不在,結果門是開著,一推進來,就見我趴著,上身赤著,而謝丹陽騎在我身上,就算我是讓謝丹陽上藥,看著這幕,她肯定也認為謝丹陽是和我很親密的人。
特彆是上次朱麗花和我說了那些話後,我覺得她看到這樣子的,她一定會傷心難過。
不過,王達可告訴我。
女孩子有一種奇怪的心理,就是當她吃醋的時候,看到男孩子和其他漂亮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她們除了吃醋生氣傷心難過,另外一個最奇妙的心理,就是,她們產生欣慰感。
因為,她們認為她們選擇的這個男孩子,是正確的,是有競爭性的,是沒錯的,是優秀的,所以很多女孩子喜歡這個男孩子,而且她們更是產生一種征服的感覺,女人比男人天生更有侵略性。
我沒有去親身去做這樣的試驗,但這次,我想試驗一下,王達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不想去道歉,我也不會去道歉,因為我和朱麗花非情侶,非男女朋友,我們不過是同事加朋友,我去道歉?我用什麼身份去道歉。
我不道歉,看她怎麼樣。
謝丹陽說道:“她走錯宿舍門了,是嗎?”
我說:“是的。”
謝丹陽在我傷口上用力一按,我啊呀的慘叫一聲:“你要整死我了!疼死啊!”
謝丹陽說:“不說老實話!”
我有些生氣:“他媽的疼啊!她說她走錯宿舍門了你沒聽到嗎!”
謝丹陽停了手。
我急忙回頭看看她,她有些委屈:“你凶我。”
我說:“誰讓你那麼用力按下去,你明知道我疼還這樣!”
謝丹陽說道:“那你這麼凶嗎!”
我說:“你先對我凶,讓我疼,我還不可以罵你嗎!”
謝丹陽說:“對不起了。”
我說:“你再這樣對我,我趕你出去!”
我是真生氣,那掐下去的一下,疼得我差點眼淚沒飛出來。
謝丹陽說:“我都和你說對不起了。”
我說:“接受你的道歉。”
謝丹陽繼續,她問:“她不是走錯宿舍門,她是來找你,是嗎?”
我說:“這你要去問她了。”
謝丹陽說:“你和她關係不淺吧。”
我說:“我覺得朋友很深。同事關係也很深。”
謝丹陽問:“沒有其他關係?”
我說:“暫時沒有。”
謝丹陽說道:“看她看你的眼神,就非常的不一樣。”
我說:“什麼的不一樣。”
謝丹陽說:“她眼神裡,算了,說了你覺得我囉嗦。”
我說:“你說嘛。”
謝丹陽說:“我不說。你到底和多少女人啊?”
我說:“我說了我和她關係隻是朋友和同事!不信算了!”
謝丹陽說:“你又凶我,你不可以凶我。”
我說:“好好好。不凶不凶。”
謝丹陽撒嬌說:“你都不好好愛護我。”
我說:“哦,愛護,愛護。”
謝丹陽說:“你都不好好疼我。”
我說:“好,好,疼你,疼你。”
謝丹陽說道:“你都在敷衍我,我覺得你呀,把我當草一樣。”
我說:“我找你本來就是要草。”
謝丹陽說:“都沒把我當寶。”
我說:“好,好,當寶,當寶。”
我竟然說著說著,困著,睡著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