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說:“你是想出去找女人嗎?”
我說:“要不你晚上來我宿舍陪我,我就不出去了。”
她說:“你怎麼不去死!”
我說:“靠。”
然後帶隊走了。
我對她揮揮手,回了辦公室,徐男她們把辦公室的桌椅換了,看著這個我好不容易搶來的戰利品,心裡甚是愉快啊。
黃苓啊黃苓,真他媽的黃苓啊。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接了一個女病人。
是c監區的女囚犯,獄警說這個女囚犯死死的呆著在禁閉室不願意出來,不知道發什麼瘋了。
喲,我倒是好奇啊,禁閉室又黑暗孤獨暗無天日,居然會有人要呆著在禁閉室。
而且獄警說這個女囚犯是強烈自己要求呆著在禁閉室的。
靠,還有人強烈要求把自己關進禁閉室的?
我問獄警知道怎麼回事嗎,獄警說不知道。
我初步懷疑,她可能是害怕和彆的女囚接觸,估計是和人家鬨矛盾,怕被人傷害了。
我提出我的懷疑後,獄警說,不知道,和她聊她也不告訴她們到底怎麼回事。
我拿了那個女囚的資料看,她是因為涉嫌金融詐騙被關進來的。
我讓獄警趕緊帶她進來吧,看看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希望不要像上次那個被利用的女囚戴菲菲一樣了,靠,要殺我啊那個。
那個女囚本來挺好的一個人,唉,可惜了。
那名女囚被帶進來了,看起來也就是比較普通的一個女人,不過,眼睛裡透露著精光。
雖然其貌不揚,但應該是很聰明的一個女人。
不然的話,怎麼詐騙了人家兩百多萬的巨款呢。
她被鎖上了,然後她四周的看著,打量著頭上。
我奇怪的看著她,她看著牆上的一道裂痕,是裝修的,膩子粉刷過去的一道小小的裂痕,她有點擔心的問道:“牆是裂開的嗎?”
心理疾病竟然主動聊天的啊。
我說:“沒,是那個刷的白灰有點裂開而已,牆體是沒有裂開的。”
她鬆了一口氣,然後看看頭上的燈,說道:“你能不能讓我去那邊坐?”
我問:“為什麼?”
她說:“我怕燈砸下來砸到我。”
我說:“怎麼可能!”
她說:“怎麼不可能?人被空中墜落物體砸死的概率是二十九萬分之一。”
我嗤之以鼻:“二十九萬分之一,怎麼可能那麼巧被你遇到?”
她說:“每個人都有這個概率!就像福利彩票,幾百萬人買,那都有中獎的幾率。”
我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燈說:“好。就算如此,我問你,這個燈,就算砸下來,能砸死你麼?”
她說:“燈是砸不死,可是很難說,也有被砸死的概率,還有如果電線隨著掉下,我也有被電死的概率。”
我說:“嗬嗬,你真是想多了。”
她很坐立不安:“能不能把我放到那邊去,我坐在這裡感覺很不安全!”
她看著頭上的燈泡一直扭動。
我心裡想,這家夥,是不是故意找理由,掙脫,然後對我下手啊。
我說:“不行。”
她不爽看看我,然後求我道:“算我求你了!”
我說:“說了不行就是不行,萬一你要弄死我怎麼辦,你要發瘋怎麼辦。”
她說:“我怎麼可能會呢?”
我說:“是,但是這也有概率的嘛,我以前就接待過,有發病攻擊我的,歇斯底裡的,抱歉,為了我的安全和你的安全起見,我隻能鎖著你。”
她扭動著身體:“那你能不能把燈泡拿走!”
我說:“你就不怕我拿的時候砸到你頭上嗎!”
她說:“是有這個概率,你還是不要拿走吧,那你放我到那邊,我求你了,你可以到那裡也銬著我!”
我看著她,快要哭的樣子,我說道:“有那麼要緊嗎!”
她一直在求我。
我說道:“好,但是我要搜身,你身上確保沒有武器。”
她說:“好。”
我過去,然後搜身,到了她上麵的胸部,我不管,我照樣伸手搜,搜了後,發現沒什麼,她也不反抗不說什麼,任由我動手,然後到下麵,我搜過後,發現沒什麼,我把她放了,然後銬在了沙發那邊。
她被銬在了那裡後,看看四周和天花板,鬆了一口氣。
我說:“這樣可以了吧。”
她說:“謝謝你。”
我問道:“你現在還怕嗎?”
她點點頭:“還怕!”
我問:“為什麼?”
她說:“我不喜歡這裡,這裡的樓,看著挺危險,有可能倒塌,以前做的工程,可能是豆腐渣的。”
我說:“靠,怎麼可能?”
她說:“會有的。你看看新聞,有多少豆腐渣工程,多少投資特彆多錢的都有可能!大橋!橋梁!公路!防水大壩!還有地震中,毀掉的房子大多都是這樣的房子,私人的就很少有!”
我說:“那現在也沒有地震,會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