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嗬嗬,你還相信什麼天譴啊。”
龍王說:“我不屑於做陰險小人的手段去對付他。”
我說:“可是他會。”
龍王說:“再說吧。”
兩人喝酒聊了一會兒,然後我在他安排下,住進了酒店。
因為龍王擔心我回去不安全。
上班著的時候,賀蘭婷找了我,找了我去她辦公室。
去了她辦公室後,我問她找我乾嘛。
她隨口一樣的問道:“今天弄了多少錢,你們監區,一共。”
我說了數額。
她說道:“很多嘛!”
我說:“還好吧,有什麼問題?你是不是又想坑我的錢?”
她說道:“你進來這裡有一年了,欠了我那麼多錢,你都還清了,然後,你掙錢乾嘛?”
我說:“給家人老家蓋房子,買房,買車。娶老婆。不是,你怎麼問這麼個蠢問題,那你掙錢來乾嘛?”
她說:“你掙那麼多錢來乾嘛?你已經還清了債務了!”
我說:“那你怎麼不問你自己,你自己掙錢那麼多又要乾嘛!”
她說道:“我更喜歡的是,通過正道的途徑掙錢!”
我說:“你的意思說我在監區斂財,不正道了?”
賀蘭婷問我道:“正道了嗎?”
我說:“是不正道,可是這個規矩,每個監區都有,而且,已經傳承下來的。你不也分了嗎!”
她說:“我不想分了,我不安心!”
我說:“是,我也不安心,我們分她們的錢,弄她們家屬送的東西,還霸占她們的勞動果實,我也不安心,可全監獄都這麼乾,我有什麼辦法,如果我現在讓我們監區不乾,監區的同事和我反了怎麼辦!”
她說:“那就讓她們反了吧!”
我說:“我這麼說不分女犯家屬送的錢,不占用女犯的勞動果實,那怎麼分給同事們,她們怎麼願意?她們會鬨的!”
賀蘭婷說:“你可以賣煙,賣酒,賣不犯法的女囚們,這些錢,可以和監區的同事分,但是,分她們家屬送的錢和東西,占用她們勞動的果實,就彆乾了!”
我說:“我是可以,我也想這麼做,可是賣煙賣酒能弄到的錢雖然不少,可是哪裡有以前多,至少少了一半!同事們肯定會鬨,我壓都壓不住!”
賀蘭婷說:“乾!就這麼乾!你和防暴隊的不是關係很好嗎,誰鬨就鎮誰!朱麗花會向著你的。”
確實,朱麗花肯定會向著我,因為她就很痛惡監獄監區裡這種惡習,瓜分女犯家屬送女犯的財物。
照她說,女犯都那麼可憐了,我們還要這麼折磨她們一層,而且,這些都是不義之財物,收這些的,都該抓了,人品都不好。
我說道:“我覺得她是會向著我,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下麵的人不支持了我們的工作,我們在監區裡,還能乾嗎!”
賀蘭婷說:“你們監區你先從你的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服她們,然後再進行下一步,你自己去考慮吧。”
我撓著頭,說:“真的,我也不想分錢,占用她們的勞動果實,可你讓我去做,一下子,我覺得,她們肯定和我鬨!”
賀蘭婷說:“鬨,就鎮下去!你必須要這麼做!”
我說:“唉,我試試看吧,我也不忍心這麼對付女囚們。話說回來,表姐,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好了。”
賀蘭婷說:“一直都很好,隻是時候沒到,做不到好。”
我說:“唉,好吧,我去跟我們的人先開個會,說一說吧。”
賀蘭婷丟了一個信封給我,說道:“裡麵一萬塊,請她們吃個飯,和她們好好說一下,她們會支持你的工作的。”
我嗬嗬笑了一下,說:“支持?未必會。到時候她們說,你們看a監區那些,比我們分的比例還多,我們還不收,轉監區算了。”
賀蘭婷說:“轉就轉吧。想轉的,給她們轉!想走人,給她們走!想鬨,壓下去!”
我點點頭,說:“那,如果鬨出事了,怎麼辦?”
賀蘭婷說:“怎麼出事?”
我說:“如果她們鬨到上麵去,說以前就一直收錢了,大家把之前的證據翻出來,搞個魚死網破,破罐破摔,讓上麵的人下來一查,我靠,查到我們一直做這樣的事情,就全完了!整個監獄都完了,我也完了!”
賀蘭婷說:“完了就完了,你怕什麼,有我保著你,我還怕鬨不出更大的事!”
我說:“可是,我們可能會被抓起來的,工作也沒了的!”
賀蘭婷說:“鬨得越大越好,如果真這樣,整個監獄都完蛋了的話,我給你五十萬!”
我馬上說道:“好,你說的啊!但是還有一個保證,不能讓我坐牢了啊!”
賀蘭婷揮揮手:“好。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