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打!既然穩贏,為什麼不打,如果怕出人命,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
彩姐問:“什麼?”
我說:“電棍!我們在監獄裡,用很多的武器就是電棍,這東西不會置人於死地,可一旦碰到,直接把人電暈,雖然陰險了一些,而且也不會把對方的戰鬥力徹底滅了,不過至少打贏了。可我覺得,如果真要滅了他們,還是必須要用真正傷害到他們的方式,甚至是弄死。”
彩姐說:“這不行。”
我說道:“好吧,那你想怎麼樣呢?”
彩姐說:“用鋼管,鋼棍,棒球棍也可以,打得他們見我們就怕,不敢挑釁,就算沒有徹底消滅他們,但也能讓他們怕了。”
我說:“行吧,但是如果我們這邊用鋼管這些,人家用刀用利器,那不是人家占著便宜了嗎。”
彩姐說道:“我也在考慮啊。”
我說:“哪怕是再怎麼能打,也難以避免被打傷,甚至,被捅。彩姐,有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為手下們,買防刺服,買頭盔,買防砍的護臂!”
彩姐說:“這個主意好!”
有了防刺服,防砍的護臂,還有頭盔,打架的時候就跟冷兵器時代打仗一樣,一邊是全軍裝甲,一邊卻沒有任何護器,哪一邊勝算大可想而知了。
彩姐說:“讓你來辦吧。”
我說:“不行不行,這樣可不行。”
我心想,我可是一個剛入會的沒資曆的小家夥,而且一進來,就管了幾十號人,還接管了一個大飯店,那那些之前從沒聽過我名字的其他幫內老大會服我嗎。
而且現在還要我來置辦這些東西,這就意味著我能發一筆小財,我還是推卸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可不想有人眼紅我在背後向彩姐中傷我,做人難啊。
彩姐問我道:“你為什麼推卸了。這是好事。”
我說了原因,並且,我加多了一句:“就如同現在我管了幾十號人,而且經營了回味大飯店,我很害怕有人在你麵前中傷我。”
彩姐說道:“你上次還告訴我說,要多多納諫。那我是該聽呢,還是不聽呢。”
我說:“一旦有人來向你告狀,說有什麼事怎麼樣怎麼樣的,特彆是一些中傷人的事,你首要做的就是查!查個水落石出,查個真相大白。例如,如果有人到你麵前來告訴你,我要造反了,要背叛你去投靠了霸王龍,你第一個反應會是大發雷霆,心想我這樣的人怎麼會背叛了你,但偏偏來告訴你的是你覺得最親近的一些人,不過,這你最親近的一些人,是因為眼紅我,所以才這麼中傷我。這時候,你先不要生氣,先讓人秘密去查了,而你派人去查,必須要秘密的讓另外你最親近的最相信的人去查,萬萬不能讓中傷我的這些人知道,否則他們會插手調查,憑空捏造出我背叛你的證據,把我置於死地。然後,如果你查了後,真的發現我要背叛,你可以懲罰我,獎賞他們。如果你查了,卻查不到這回事,那麼,把那幾個誣告我的人,重重懲罰!這樣一來,誰還敢亂向你誣告他人?”
彩姐點點頭,說:“說得好。那麼,這個事,還是需要讓你去辦,如果有人來中傷你,我再調查。”
我說:“我不敢啊彩姐。”
彩姐說:“我讓你做你就做!有我在這裡給你撐腰你怕什麼!”
我說:“那我隻好接了,而且全部給陳遜去辦。”
彩姐說:“你這招玩得很聰明啊,既避免了彆人的嫉妒,又收買了新收的手下人的人心。”
我說:“嗬嗬,是吧。謝謝彩姐誇獎。”
想不到啊,我真的成了彩姐的手下了啊。
彩姐說道:“要質量過關,真的開打了要是那衣服不過關,我拿你是問。”
我說:“你放心好了彩姐。”
彩姐問道:“大概一套是什麼價格?”
我說:“我先和陳遜去走走問問吧。”
彩姐說:“好。”
我說:“那我,先回去了。”
彩姐說:“今晚留在這裡陪我吧。我腰酸背痛的。”
我說:“可是,我不想給你按摩。”
彩姐說:“我給你按,可以了嗎,張帆老大!”
她這開我玩笑呢。
我訕笑一下,說:“真的嗎。”
她說:“假的。”
我就留了下來。
彩姐帶著我進了她辦公室後麵的她的臥室,然後帶著我出去陽台,她陽台那裡,竟然還有玻璃,外麵的冷風吹不進來了。
我問道:“陽台外麵上次我沒發現有玻璃呀。”
彩姐說道:“一直有。上次沒放下來。這是遙控的,就像敞篷跑車的那頂篷。”
我說:“真是高科技。”
和彩姐坐在了陽台上,喝紅酒,吃東西,看著夜景。
彩姐說道:“你知道嗎,你加入了我,我有多高興。”
我說:“我好像也沒給你起到什麼作用啊。”
彩姐說:“你的腦子很靈光,是我最需要的。”
我問:“那我的人你不需要嗎。”
彩姐笑笑,說:“也需要。我的人需要你的人,我的公司需要你的頭腦。”
我說:“其實讓我去管理,我什麼都不懂。”
彩姐說:“你彆太謙虛。你以前對我說,所謂的管理,其實就是人管人,上至軍隊一個國家,下至一個小公司,都是如此。管好了人,就是管好了公司。”
我和她輕輕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