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你信嗎。”
她說:“混黑道的,有不無恥的嗎。降了那麼多,你算過每個月少多少錢的收入嗎。我和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麼要來憐憫我?”
我說:“嗬嗬,說了,我覺得他們太無恥,無論你信不信,我都是心裡是這麼想的,既然不信,我也沒辦法。”
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相信。
然後,又是一杯。
這一杯下去,我感覺我都頭暈眼花了。
她說:“竟然沒找人來鬨事,還一個人來這裡送死。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我說:“我說過了,我是真心的善良,不忍心看到你們被欺負,我這算來送死嗎,我就是來享受的。”
她說:“說吧,你那群埋伏的人在哪。是不是混進來了很多。”
我說道:“唉,你怎麼不相信我呢。”
她說:“我怎麼能去相信你?”
我說:“那好吧,那你就不要問了,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
她認真著:“你到底想要怎麼對付我們。”
我說:“好吧,這杯,我敬你,喝完我買單回去了,我真沒想過要對付你們。”
我舉起杯子。
她卻不和我喝。
她說道:“這沒道理。”
我說:“我說了原因了。”
她問我:“你是好人?為什麼會是黑社會的人。”
我說:“其實我不算黑社會的人。”
她搖了搖頭,說道:“混到這位置的,肯定是彩姐手下數一數二的骨乾,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有一個善良的心?”
我說:“對,心狠手辣才能做大了那位置,是嗎。”
她看著我。
她眼神中,更多的是好奇,對我的好奇。
我問道:“西萊姐?西萊,對嗎。用你自己的名字命名的酒店。”
她問我:“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沒問題。”
她問:“還沒請教你高姓大名。”
我說:“張帆。”
她說:“張帆。”
她定定看著我。
我也看著她。
正對視著,看到人群中,有四個穿著西裝西褲的年輕人,在人群中,定定站著,看著四周。
然後,四個人突然的抽出藏在衣服中的短棍,對身邊的人就亂打起來。
頓時,酒吧裡麵尖叫聲一片,大家一下子的全都東逃西竄。
我和西萊也驚呆了。
然後,她望向我,怒道:“你乾的!”
我說:“我沒有,不是我!”
剛說完,那四個人中,有一個持著棍棒追趕著人跑到我們這邊,然後沒追到前麵的人,站在我們麵前,拿著棍棒就朝我身上砸下來,我急忙蹲下。
棍子打在了桌台上,然後,他轉移目標,直接對著我旁邊的西萊棍子砸過去,我急忙一拉驚呆了的西萊,她一個噗通摔倒在沙發上,那人的棍子打空了。
我從桌子下穿過去,狠狠一拳砸在那廝的下身。
他厲聲尖叫摔倒在地,捂著動彈不得。
我急忙拉了西萊,跑出去。
保安群們衝上來,手持棍棒,上去就和那幾個人纏打在一起。
西萊狠狠甩開我的手,我不解看著她。
她罵道:“夠了彆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演的把戲。”
我說道:“什麼我們演的?你說什麼,我和他們不是一起的。”
她說道:“你繼續裝!如果你想鬨事,就算我們玩不贏,我也奉陪到底。”
我說:“那真不是我們搞的。”
看上去,那邊幾個人鬨事的,又多了幾個人,看來他們不是四個人來的而已。
而且,開始的時候,西萊的保安看到人家拿著棍子,還敢上去和人家打,憑著人數多,還能有優勢,但後麵來的幾個人,拿著大砍刀,幾十個人的保安們一下子全都逃竄了。
然後,偌大的酒吧大廳裡,隻剩下他們鬨事的。
他們也不追著打,但是掄起什麼東西都開始砸。
亂打亂砸一通。
我們隻能看著。
西萊抓著我的衣服:“叫他們住手!”
我說:“我真的不認識他們,他們不是我叫來的!”
她氣得眼睛裡泛著眼淚,指著我:“你真是為了達到你的目的,不擇手段,還會演戲。我真是小看了你。等他們砸了,然後你再假裝找人幫忙看場擺平,對吧,這就是你們經常玩的策略!然後我們不得不給你們錢。”
我說:“我真的不是,不是我乾的,那些人我都不認識。我也沒想過用什麼策略來對付你!”
西萊看著這幫人為所欲為砸自己的場,心疼著想要過去製止:“住手!”
一下子,那邊的打砸的他們好多人都看著這邊的她了。
媽的危險了,他們衝過來,我們會被打得半死不活。
這幫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