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去,聞了聞,有汽油的味道。
我說道:“媽的,帶著汽油進來燒樓了。把事情詳細經過說一下。”
沈月說:“昨晚,我安排的人幾個都在這邊睡覺呢,突然看到火光起來,好在,我們這裡就有滅火器,過去就把火滅了,沒燒起來什麼。”
我一看,這裡就算汽油全倒滿了這裡,也燒不到上麵吧。
那麼說,她們如果用這辦法殺柳智慧,那也殺不了啊。
突然,我想到電影裡的火燒皇宮。
火燒皇宮,刺客假意救火,衝進來殺皇帝是真。
太有心機了。
這幫人越來越瘋狂了,尤其是搞不清這上麵到底是不是柳智慧的時候,她們更是急不可耐。
好在之前早有防備,準備了滅火器,不然的話,麻煩可大了。
看來,隻能動用陳遜帶黑衣幫幫忙了。
可我又一想,這樣子是不是太無良了。
不過,對付這些人,說什麼無良,都是假的,她們更加無良,她們所作所為,比黑道的更是人神共憤,她們不過是披著白道的外衣,行比黑道更黑更狠之事,這幫人才是可恨。
我問道:“朱隊長說派防暴隊的過來幫忙守,怎麼沒見人?”
沈月說:“我也不知道呢。”
我說:“去催催。”
沈月說好。
她去催了。
我叫來蘭芬,讓蘭芬趕緊催上麵的把這攝像頭都安好了,今天就要辦好,蘭芬趕緊也去了。
我上了樓,開了柳智慧的監室門。
柳智慧坐在裡麵。
她看著我。
我說道:“昨晚你這裡的樓那一角被燒了,你知道嗎。”
柳智慧說:“不知道。”
我告訴了柳智慧淩晨發生的事情。
柳智慧說道:“火燒樓房,借機救火殺人。殺不了也要看看我到底還在不在這。”
我說:“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柳智慧說:“她們要瘋狂了。”
我說:“所以,我要加快步伐,搞清楚這背後到底什麼人乾的。我要整死她們。”
柳智慧說:“謝謝。”
我說道:“不客氣。”
柳智慧說:“需要的錢,我先欠著,將來,我會還你,如果我還能活著出去的話。”
我說:“不說這個,這幫人也是我的敵人。”
柳智慧說:“你自己小心。”
她關心我。
我說:“嗯。我主要擔心的是你。”
她看起來雖然很淡定,但情緒肯定是低落的。
她無能為力,而且不知道敵人下一步是什麼行動,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過去,能不能活到勝利的那一天。
我過去,抱住了她:“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為你沉冤昭雪。”
她也抱住了我。
一會兒後,我放開了她,說:“我要去辦事了。”
她說:“嗯。”
這一刻,她是個無助的小姑娘,我成了她唯一的一條救命稻草,落入水中的她隻能緊緊抓著我。
我下了樓,沈月已經把防暴隊的叫來了。
來了五個人,來幫我們守著這裡。
防暴隊本來就人多,一天四班,一班五個,還好,還好,不過,我還是要好好待她們才行,畢竟她們來幫忙的。
我過去,歡迎她們過來。
帶隊的,是,蔣青青。
沒想到啊,是蔣青青帶隊過來了。
蔣青青,青春靚麗,青春逼人,年輕真好,當然,我也年輕,可我感覺來這裡不到兩年,整個人都蒼老了,心都老了,帶著人的外表一起老了。
我咳嗽一聲:“歡迎蔣青青帶著防暴隊的姐妹過來我們b監區幫忙。”
蔣青青說道:“不客氣,這是我們的職責。”
然後她還真的不客氣,下令讓她的人守正門,然後讓我們的人守著四個角,命令了後,我們的人還在麵麵相覷,然後看著我。
我奇怪的看著蔣青青,媽的這不按常理出牌啊,朱麗花不是說讓她們來幫忙守著,她們是來守著了,可是朱麗花不是說守著四個角,她們卻讓我們的人守著四個角了什麼意思。
我急忙問:“蔣青青,你搞錯了吧。不是這樣的。”
我告訴了她,朱麗花答應我的。
蔣青青說:“朱隊長就是這麼吩咐我們的,至於她和你說什麼的,我不知道。我們隻遵照朱隊長的命令辦事。”
我說:“好吧,那還是謝謝你們。”
蔣青青說道:“朱隊長要我們自己給上麵的囚犯送飯送菜送東西,除了我們之外,誰也不允許上去。包括你。”
我愣住,然後問:“你說什麼,我也不能上去看她,那我怎麼給她看病。”
蔣青青說:“要去像朱隊長申請。”
我罵道:“我靠朱麗花這算什麼啊!”
蔣青青說:“這是朱隊長要求的,不關我事啊。你有什麼疑問,可以找她說。”
我說:“好,好,真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