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做人的無恥境界(2 / 2)

範隊長說道:“你不知道她名字,那你能認出來她嗎。”

我說:“當然能了。”

範隊長說道:“要不,我們監區平時出來放風的時候,你就到樓頂,看我們監區放風的女犯,你盯著,然後認出她,給我辦公室電話,我替你看看。”

我說道:“可是很遠啊。實在是很遠,看得清嗎。”

範隊長說:“有望遠鏡就好了。”

我看著沈月,蘭芬,問道:“這事不難辦吧。”

沈月說:“不難,好找。”

我說:“行,你們監區平時下午天氣好也經常出來放風吧,那我就到天台上觀察。”

沈月蘭芬前段時間一直在樓頂觀察a監區那幫用望遠鏡盯著柳智慧住的小樓的人,那幫人是康雪的人,就是她們有望遠鏡,我們也可以弄。

範隊長問我道:“請問你想怎麼報答她呢。讓我幫你照顧她嗎。”

這個,我倒是覺得很難了,如果讓範隊長對她好,也不怎麼行得通啊,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調到我們監區來,讓我們罩著,但是,這有幾個難處。

首先,如果她的刑罰是十幾年二十幾年的,那是過來不了我們監區的。

然後,如果範隊長去申請讓她過來,那麼,馬明月一定會有所懷疑,懷疑範隊長的目的,懷疑是我指使的,懷疑那女孩和我有什麼聯通的關係,然後一查,知道了範隊長的目的,然後,那女孩肯定要慘了。

也不知道她上次沒誣賴成我,陷害到我,馬明月那些人會把她整得怎麼樣了。

我想了想,說道:“先找出來吧,到時候,我再考慮怎麼回報她。麻煩範隊長了。”

範隊長說道:“不麻煩,你看我都沒幫到你什麼事,你都那麼客氣了,還給我打了一個紅包,這是乾什麼呢。”

說完她拿著我給蘭芬拿給她的紅包塞回來給我。

這真是一個實誠的人。

我說道:“範隊長,你這人挺好的,真的,就當我交了你這朋友。原本呢,用金錢來表示心意,確實太俗了,可是隻有這樣才能表達到我的幾分誠意,希望範隊長您不要推脫。”

我推了回去,她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我說道:“範隊長,平時你和馬明月,你們監區長的關係怎麼樣。”

範隊長說道:“監區長不知道是有什麼後台,她這人,我倒是不想說人壞話,可我們監區的她們都評論,這監區長沒有什麼真本事,能力水平都不怎麼樣,能上去,完全是因為走對了路,鋪對了路,用錢搞好了後台。我和她的關係,平平淡淡吧。”

我問:“馬明月呢,你和馬明月的關心呢。”

範娟說道:“馬明月和我們幾個隊長,並不是關係特彆好,因為我們和前任的指導員關係好,她來擠走了她,所以,我們對她心都有埋怨,但沒有辦法啊。而且平時工作中,我們都有不少的摩擦,馬明月比較自我,加上監區長不怎麼管事,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例如這次選拔藝術隊的名額,我肯定,她又要讓她自己的那些人得益了,把我們排除在外。”

我說:“這家夥,想獨食,自己有大魚大肉吃,連口湯都不給你們喝啊。”

範隊長歎氣說:“這又有什麼辦法,她是指導員,監區長不管,這監區,她一個人說了算,我們哪敢說什麼,隻能好好做事了。你和她們有什麼瓜葛呢?”

我說:“也算有點吧,你看,這次藝術隊選拔名額,她們搞得我們監區一個名額也沒有,太狠了吧,賺錢不是這麼賺法,她們可以賺,但也不能一個名額都不給我們啊。”

範隊長說道:“她這人做事風格一貫這樣子。”

我說道:“以後,還希望範隊長,對我多多幫助,謝謝範隊長,謝謝。”

範隊長說:“你就是客氣了,以後我們就是朋友,聽蘭芬說,你對她都很好,我也很喜歡結交你這樣的大方的朋友。”

我說:“嗬嗬蘭芬高抬我了,倒是你呀,蘭芬說你每次幫她,都讓她很是感動,你也是個很好的朋友。我真是慶幸自己交到你這樣的好朋友,哈哈,我自己太慶幸了,自己和自己乾杯吧。”

範隊長笑了:“你也高抬我。哪有這麼自己喝,我陪你喝。”

她舉著杯和我碰杯。

我兩喝完了這杯飲料,我說道:“範隊長啊,你和我做朋友的這關係,千萬不要給你們監區馬明月,還有監區什麼的知道,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除了我們這幾個,因為啊,以後我還要讓你幫我查一些事呢,如果她們知道了,就防著你了。”

範隊長說道:“蘭芬也說了,她們可能就是你的敵人,我懂的。”

我說:“那你知道是敵人,你還敢和我交往啊,你不怕她們知道了對付你。”

範隊長說道:“你們監區有一個事,做得很好,蘭芬說都是你的功勞,我都很佩服你。”

我問道:“是嗎,什麼事呢。”

範隊長說:“你們監區沒有坑女囚的錢,也不把手伸向了女囚親屬拿來的東西,全是你頂著壓力,取締了,真有魄力。”

我說:“嗬嗬,這個啊,太過獎了。”

範隊長說道:“我們監區現在,隻要親屬送錢送東西進來,她們就要分三分之二,有時候會分四分之三。”

我驚愕的說道:“四分之三,這也太多了。”

範隊長說:“做人可以無恥,但這樣也太無恥了,女囚們已經可憐得不能再可憐了,一個個瘦的跟什麼一樣,她們還這麼宰人,簡直是喝人血。我實在看不下去。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真想告了她們。”

我說:“這路是行不通的,因為你很難弄到證據,就算弄到證據,也很難搞翻她們,女囚們也不會敢站出來指證的,因為她們的勢力根深,都會怕報複。”

範隊長說:“我也想到這些,所以我就看著她們,我心痛,但也沒辦法。”

這朋友,交的,沒錯,她也對女囚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耿耿於懷,想為女囚做些什麼,可是自己畢竟沒有勢力,沒有辦法。

我說道:“我希望我們能合作起來,搞翻她們。”

範隊長說道:“希望真的能做到那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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