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飯店和商場你都沒搞好,又搞這個啊。”
彩姐說:“都做。”
她手機定的包廂,刷卡,套餐費,然後上水果拚盤和小吃酒水。
彩姐點了歌,點歌係統簡練易懂,出來的,也是適合她們那年紀的歌曲的。
她唱了幾首歌,我饒有興致的看她唱歌,她的聲音在包廂裡回響,挺好聽的。
然後兩人像以前一樣的聊天喝酒。
我不乾涉她的生活,而她,也不會乾涉我。
對於我們,雖然是相交線,但交往上,卻像兩條平行線,我覺得這樣的交往方式讓我感到輕鬆,不會難受。
不過呢,我也沒資格管她,她也沒資格來管我,除非是事業上的,飯店上那些事。
因為,我從來沒有說和她在一起,她也沒有這麼想過。
彩姐比我都理智很多,年紀相差大,不可能的事。
我問道:“你以前跟我說的,那個乾嘛的成功男人,你有沒有和他談了。”
彩姐說:“就這麼過唄。”
我說:“好吧。”
彩姐說:“你啊,好好的平凡日子不過,非要選擇這麼個人生,以後彆後悔。”
我說:“又來說教了。”
彩姐說:“反感了。”
我說:“早就反感了,我媽都沒說過我。”
彩姐說:“我是你姐。”
我說:“好吧,姐,彩姐,咱能不能彆每次出來都讓我好好過日子。我現在不是過日子嗎。”
彩姐說:“危險日子。”
我說:“危險也精彩。彩姐,不說這些了,來,我祝你生意越來越興隆,人越來越漂亮,日子越來越幸福。天天都是快樂的。”
彩姐說:“我先敬你吧,謝謝你幫助你。”
我說:“彩姐你客氣,各有所需了。”
兩人乾杯。
她放下了杯子,包廂裡的燈光,五顏六色的彩點剛好照射在了她的臉上,這時候的她,倒是美得美輪美奐,我看看,抑製自己,然後倒酒。
一直聊著,猛然發現,兩人喝了有三打啤酒,竟然喝了三打。
彩姐接了個電話,看了一眼,對我說:“我去接個電話。”
我說:“我去外麵抽根煙。”
我出了外麵,走到過道的角落那邊,然後點了一支煙。
抽著。
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那邊包廂出來,然後挽著一個瘦削身材的西裝男子的手,背對著我走。
是薛明媚,那個瘦削的她挽著的男人的手,是維斯。
我一直在腦補著,他們兩在一起的是什麼畫麵,而如今,我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們的確是在一起的。
我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薛明媚不是長發,短發,但比在監獄裡長了許多,已經到了脖子處,之前她應該戴的假發。
他們去的是前台,要的什麼東西,我就不知道了。
然後我一直盯著。
我躲起來。
薛明媚和維斯,男才女貌,看起來,倒是挺般配的,威斯斯斯文文,精明乾練,長得不錯,人也真的有本事,薛明媚萬種風騷嫵媚,我所說的這風騷,是和那意思不同的,總之,他們看起來,真的是配對。
至少比我配對。
他們付賬買了一瓶價值挺貴的酒。
在他們回包廂的時候,我跟著了後麵。
看到薛明媚,和彆的男人在一起,我心如刀割。
其實我不該這樣的,我為什麼呢這樣子,這也是之前說的猴王心理了。
不論是對於感情,還是現在他們搶地盤,也都基於這心理。
人都想出名,這是人的猴王心理的最直接的表現,在所有的想出名的人中,想成為”猴王”的最初的目的不外乎:有比較多的錢,來讓生活舒服些,少一些焦慮和擔心。為了證明自己比彆人強,比彆人更有能力,以博得異性的注意和青睞,以達到與更多的異性在一起的目的,這是很多人都深埋在內心,難以說出來的,卻是最直接的最本原的目的。
在自然界,一個猴子拚命的想成為一個猴王的目的是獲得與所有的母猴的交往的權利,在猴子的群體裡,隻有猴王有與母猴的交往權。在猴子的群體裡,母猴是都不願意和非猴王在一起的;而在人類中,與此類似,女人都不願意和自己看不上的人相處的。
男人們拚命的想證明自己是最棒的、最出色的、最有錢的、最有實力的、最有地盤的、最有威望的,其直接的目的就是為了爭取與更好的女性的交往權,女性為了證明自己是最美麗的其目的也正是為了取得“猴王”的青睞。
但這並不是說,隻有男人這樣子,而女人,也是有這樣的心理的,否則,也不會有為愛情打情敵的女生了,也不會有為了權利地盤搶得死去活來的武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