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道:“是嗎。”
喬丁說道:“你說是,那就是了。”
我說道:“在監獄裡能給人下毒的,除了你,我想也沒有幾人能做到。而且這毒還查不出來。她自己也說她欺負過你。”
喬丁說道:“那女的該死。”
我說:“她實際上隻是農佳婕的走狗。”
喬丁說道:“走狗比主人更該死。她是人,非要做狗。她如果是人,她應該去對付農佳婕,而不是害怕農佳婕,反過來對付比她弱小的人。所以她該死。”
我說:“她怎麼欺負你了。”
喬丁說道:“曾經打過我。”
我說:“你在監獄裡,居然有人敢打你。”
喬丁說:“有人不會信我能殺人。”
我說:“你曾經說,殺死那大姐大,以儆效尤,現在她不相信你能殺人。所以她欺負你了。”
喬丁說:“因為我的光頭很顯眼,她們看著覺得有意思,讓我扮演男人,和她們那個。就是她逼的,你說她該不該死。”
那個?
好吧,我想我明白是哪個了。
逼著喬丁扮演男人的角色。
監獄裡沒男人。
那如果她逼著喬丁和她們搞,而人家喬丁不願意,那是的確對喬丁來說挺惡心的,所以,活該她該受到懲罰。
不過,就這樣子就讓她死也太嚴重了一些。
看來,可悲之人真的有可恨之處。
我說道:“讓她死也太嚴重了吧。”
喬丁說道:“這種人不死,活著乾嘛。”
我說道:“好吧,那我想替她求情。”
喬丁看了看我,說道:“你替她求情了,然後,她還是回來做人家的走狗對付我們。”
我說:“我保證她不會再是走狗。”
喬丁說:“即使不會是走狗,她自己也有著欺負人的習慣。欺軟怕硬,不是東西。”
我說道:“這點我也向你保證她不會。喬丁啊,我剛做這指導員不久,如果監區裡出了事的話,我很難辦的。”
喬丁說道:“她不值得你求情。”
我說:“原諒她這次。”
喬丁說:“你想用什麼求,麵子嗎。”
我點了點頭:“賣我一個麵子。”
她說:“麵子讓我得不到切實的利益,不行。”
我說道:“好吧,那你想要什麼。”
喬丁說道:“農佳婕她們一幫人在監區裡為非作歹,你們還管不管了。”
我說道:“我們當然管了,但是有些事情,我們確實看不到,而且,也很難治她們,皮厚了,打也不行,關也不行。不怕痛,不怕關,確實難啊。”
喬丁說道:“那就把她弄死了好了。”
我說:“喬丁啊,彆開口閉口的就弄死人吧,好歹是一條人命。”
喬丁說:“監獄是改造人的地方,你們都治不了犯人了,還讓她們在這裡橫行霸道,你們這算什麼呢。你還想著讓犯人管犯人,我覺得你想法很好,可是,你們自己為什麼管不了。”
我說:“打她她也不怕,關著也不怕,你說該怎麼辦。”
喬丁說:“弄死!”
我說:“唉,我真是服了你了,不說多,弄死了,人家家屬善罷甘休嗎。再說了,我們這很難做的。”
喬丁說:“就因為你們怕擔責任,所以,我們這些善良的女囚,就活該受惡人的罪嗎。我可以答應你放過她,但是農佳婕如果還欺負到我頭上,她就該死了!”
我說道:“你也彆老是讓人死啊死的,你就這樣子吧,到時候弄點什麼藥,讓她痛不欲生的就好了嘛。給她一些教訓。”
喬丁說道:“怕是她們都不吸取教訓,隻有死了才是教訓。”
我說:“其實關於監獄裡的獄霸的問題,一直都是存在的,就和外麵的一些人一樣,喜歡欺負彆人。”
喬丁說:“外麵的還可以躲,在這裡,誰能躲。”
我說:“以前薛明媚把農佳婕她們招入麾下,因為受到駱春芳她們的長期欺淩,組了一個組織對抗駱春芳,沒想到農佳婕現在反而成了不講理的獄霸。”
喬丁說道:“既然你治不了,那我來治。”
我說:“先把這個女囚放過吧,如果她們還欺負你們,再說好嗎。”
喬丁說:“隻有這次。”
我點了點頭:“謝謝。”
叫來了沈月,讓她帶著喬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