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圓圓,你知道我們監獄有人越獄的事嗎。”
她說:“知道啊。”
我大喜:“你知道啊!”
我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她甩開:“你弄痛我了。”
我鬆開,問:“你都知道什麼。”
宋圓圓說:“你多久沒見我了。我們多久沒見麵了。”
我說:“大半年吧,怎麼了。”
宋圓圓說:“你都不關心我!都不找我!”
我說:“那我忙嘛。”
宋圓圓說:“借口!看來我不找你,你都不打算找我了,跟你這種薄情寡義的人,做不了朋友。”
我說:“唉,你也彆那麼說,好吧好吧,是我的錯,我沒找你是我的錯。我今晚請你吃飯,我們好好聊,你看怎麼樣。”
宋圓圓說道:“今晚呀,沒空呢。”
我說:“你忙什麼啊沒空。晚上下班都沒空。”
宋圓圓說:“我有太多需要處理的事了,你在宿舍吧晚上?”
我想了想,今晚我是不打算出去了,因為,我實在不想走,更加不想跑了,腳痛得要死,不出去了。
我說:“是,在宿舍的。”
宋圓圓說:“那我晚上去找你。”
我嗯了點頭。
她起來了,說道:“那我先回去了,還有人在等我。有事辦。”
我說:“好吧。”
晚上,我就不出去了。
黑明珠怪就怪吧,我就說我上班有事要辦,騙她就可以了。
管她那麼多呢。
我摸了摸我屁股,被她用皮帶抽的,還疼呢。
在宿舍裡,打著哈欠,這宋圓圓,怎麼還不來啊,都快十點了,這不是騙我玩的吧。
十點整的時候,終於,有人敲門了。
我急忙過去開門,就是宋圓圓。
急忙歡迎她進來,然後給她倒水。
可是,我拿著水杯給她手上的時候,才注意到了她的穿著打扮,竟然隻穿了一件白色寬大的襯衫,到大腿處的那種,然後白白的雙腿露出來,而且,胸口的兩個扣子開著,酥胸微露,圓滾溝深,看得我直接都有了反應。
我急忙坐在了一邊,說道:“歡迎領導光臨寒舍指導。”
宋圓圓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來,上次來你怎麼不說指導。”
我說:“上次你不是來指導,上次來監督我睡覺洗澡換衣服的。”
宋圓圓說:“誰監督你換衣服了!”
我說:“哈哈,還敢說不是呢。”
我歎氣,說道:“時過境遷,想不到,我們竟然成了朋友。”
宋圓圓說:“誰會有你這種朋友。”
我說:“好吧,我不是你朋友,你也不是我朋友。”
宋圓圓說:“都沒找過我,大半年,還說是我朋友。”
我說道:“那不是忙嘛。”
宋圓圓說:“又來。”
我說:“好吧,我錯了,我不是人,我改。”
宋圓圓撲哧笑出來。
然後她說道:“你也不關心關心我去了哪裡了。”
我說道:“去哪裡了。這麼說這半年你都不在監獄。”
宋圓圓說:“唉。”
她這沒理由的歎氣,讓我倒是鬱悶了一下,然後問:“乾嘛歎氣啊。”
宋圓圓說道:“一直在治療,剛恢複。”
我驚訝的問:“治療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呢。以為你還在監獄上班,偵察科那裡。”
宋圓圓說道:“你知道什麼啊你,你都不找過我,你還知道什麼。”
我說:“嗬嗬,好吧。那,你發生了什麼事,得了什麼病。”
宋圓圓說道:“那天是什麼節日?冬至還是霜降了,我去我堂姐家,和她一起吃飯,她租個二樓住,下麵是商鋪,下麵剛好是一個小飯店。我做菜的時候,一下子看到火從下麵燒了起來,是一樓的小飯店廚房著火了,我就被困住了。樓梯口也著了火,我逃也沒地方逃,跑進去了堂姐房間裡麵,爬上了窗口,還好下麵的人看到了,去拿著床墊出來在下麵鋪好了,讓我跳。我不敢跳,猶豫著的時候火就燒到了窗口,然後我跳了下去,跳在了床墊上,手臂這裡,腳,都被燒傷了。”
我看看她的腳,腳倒是沒什麼,但是她撩起衣服袖子,左手的手背,右手的手臂,都是火燒過的恢複的斑點。
我說道:“看起來很嚴重呢。”
宋圓圓說:“命能撿回來就不錯了,跳下來了後,他們幫我滅了火,送了醫院。就那時候,二樓已經被火給吞噬了,再晚幾分鐘,我就死在裡麵了。”
我問:“不幸中的大幸,那你表姐呢,哦,你堂姐呢。”
她說:“那時她剛好跑下去買醬油,幸好她下去買醬油。”
我說道:“好吧,也的確是不幸中的大幸,原來你一直都請假治病啊,給我看看你的手。”
她說道:“有什麼好看的,不看了。”
說著,宋圓圓把袖子放下來,遮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