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說道:“這個事,我們都有一點底,可是她們掩藏的好她們怎麼逃出去的我們防暴隊都不知道。”
我說道:“不會吧,那我還知道她們是挖地道到下水道逃了的,你都沒聽到?”
朱麗花說道:“聽到是聽到,但是證據呢?你有看見嗎。彆人嘴裡說的就能信嗎。”
我說:“就是沒證據,才分析嘛。有了證據,誰還聊這麼多廢話。”
朱麗花說道:“如果要說猜測,我們判斷的是,她們肯定是有組織的。而且,我們猜測的是,在監獄裡,有人作為她們的內應,協助她們逃跑。”
我問:“那跑了的有多少人?”
朱麗花說道:“不知道,聽說是因為一起犯案進來的,逃出去也是一起逃。”
我說:“那有人說上百人逃了,全都被抓了回來。”
朱麗花說:“那幾個真正犯事的,有組織的人先逃了,後麵那些跟著逃的,就是她們故意製造混亂。”
我說:“那也沒查到誰幫她們,協助她們逃出去嗎。”
朱麗花說:“我們是防暴隊,不是治安大隊,不是警察,我們沒資格,沒權利去查。”
我說:“唉,好吧。”
朱麗花說道:“不過這事我也會跟下去,我不會讓她們為所欲為的。”
我說:“嗬嗬,明白,這是你性格。”
朱麗花說道:“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說:“好吧,行了,那我先走了,希望我們監區圍牆的那些事,你和領導們早日說一下。”
朱麗花說:“不吃飯了?”
我說道:“不是不想吃,想吃,但是覺得,你羅哩羅嗦的,所以乾脆不吃。”
朱麗花怒道:“那就不吃,快點滾!”
我說:“滾就滾。”
直接滾蛋。
回到辦公室,沈月告訴我,有個我們監區的女犯犯病了,她們帶著她來找我了。
我不想見病人,因為挺煩的,但這個是我的工作,我又沒有辦法不見。
沈月說那病人已經帶到了那心理谘詢辦公室,我隻能去見。
路上,我簡單了解了一下那名女囚的病情。
沈月拿著她的那資料給我看,我拿來翻翻,盜竊罪。
偷了一部轎車,被抓了。
我連名字都不看。
懶得看。
我問沈月她犯病什麼的。
沈月說:“她整天說她被下降頭,神神叨叨的,時不時的,就去撞牆,說要去死,有鬼上身。”
我說:“已經神經病了吧。”
沈月說:“估計是的。你給看看,不行的話就報告上麵,要不然就鎖著了。死了總是不好的。”
我說道:“好吧。”
到了心理谘詢辦公室,看著那名女囚,被鎖在鐵凳子上,因為防止她自殺。
從後麵看,她的脖子,修長,白皙。
怎麼看後麵,都是個美人呢。
我讓沈月在外麵等了。
我繞著過去,看到她的側麵,我就呆住了,這家夥,不就是林小玲嗎!
這是林小玲!
不對,不對,像林小玲,很像,但絕對比林小玲大上好幾歲,那是林小玲的姐姐?
太相似了。
一樣的漂亮,一樣的身材。
一樣美。
我急忙又看了她的資料,女囚名字叫陳安妮。
和林小玲不是一樣的名字,難道是林小玲她媽?
女囚一臉憂鬱,嘴裡念叨:“有鬼,有鬼。”
這家夥,跟上次來的女囚一樣啊,是看見鬼了啊。
再仔細看,應該不是林小玲她媽媽,她媽媽怎麼會在監獄裡,而且,細細看,兩人雖然樣子很相似,但許多細節,還是不同的,可能就是長得像林小玲的和林小玲完全是陌生的兩個人罷了。
如果是和林小玲一家有關聯,那,以林小玲父親那影響力,身份地位,怎麼會讓這人在監獄裡受苦受難。
陳安妮,剛被判刑不久。
偷車。
雖然看起來比林小玲大一些,但也不老,是個美人胚子。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卿本佳人,為何偷車。
我還是要觀察觀察,輪廓幾乎相似,麵部的細節還是不相同的,我要判斷出來是不是林小玲的親戚,如果真是親人,那就多多照顧。
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抬頭看了看我,說道:“你是鬼。”
怎麼聲音和林小玲都有點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