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帶著保安們出去看了一下,然後,直接躲著了不出麵,讓那群混混手下出麵。
混混手下帶著人過去,直接圍著了那群鬨事者。
鬨事的是剛才喝醉的那幫家夥叫來的,開來了兩輛貨車,看起來都是一群人。
混混手下們圍著上去,近百人圍了三四十人,那三四十人直接就慫了,不敢動了。
然後就被恐嚇走了。
想打架,也不看自己斤兩。
那群人走了後,我也和強子道彆,離開了酒吧。
喝了幾杯調製的雞尾酒而已,為什麼感覺已經喝醉了。
走在街上,看到對麵一個長發的女孩,頭發極長,到腰部這裡,身材,韓國女孩。
一身白。
那個校花!
柳智慧的身影一下子從我鬨鐘冒出來,她在馬路對麵,側麵對我,走往前,我愣住。
是柳智慧嗎?
她消失了一段時間了。
她現在怎麼會在這?
不是她。
頭發怎麼可能那麼長。
但是,薛明媚出來的時候,不也戴了假發嗎。
我愣了一會兒後,見她在馬路對麵,被來往的車流給遮住身影,根本看不清她。
我沒有想太多,就像被她套住了靈魂,直接跟著走過去,她在馬路那邊往前走,我在馬路這邊往前走,和她平行著,我想叫她,我想叫柳智慧,可是隔了一條馬路,我的聲音無法傳過去。
應該是她。
那身影錯不了。
身影錯不了,但是麵容沒看到。
隻是看到,那一頭長發,披著,遮住了臉龐,她微低著頭,像是在哭泣,前行。
前麵是十字路口,還有兩三百米左右,我急忙跑過去,然後到了十字路口,馬上過去了馬路對麵,然後。
哪還有柳智慧的影子啊?
我站在街上,四處左右望,已然沒了她身影。
我靠,剛才就該好好跟她走著,那也沒那麼容易讓她溜走了。
可如果真的是她,她會好好在街上這麼走著嗎?她不怕被仇人找到嗎。
我又到處找了一會兒,真的找不到了。
街上來來往往,沒人是她。
我失落的往回走,回去了公寓中,睡覺。
上班的時候,我抽著煙,無聊的看著報紙。
沈月突然衝進了我辦公室,我問道:“那陳安妮能說話了是嗎?”
我讓她們獄警幫忙看著陳安妮,如果她能正常聊天了,叫我過去。
沈月說道:“不是!”
她手上拿著一份報紙,然後,她拿著報紙打開來給我看:“你看,你看!”
她指著報紙上一段什麼哪裡衝突的新聞給我看。
我說道:“這國外的動亂,看什麼看。”
我揚了揚手中的報紙:“我也有報紙,要看什麼。”
沈月一看,急忙說:“不是這裡。”
然後她翻了翻著:“這裡,這裡!”
我一看,是一張照片。
一個斜著的背影,看到部分側影的一身白的女孩,站在大橋的護欄上。
站在大橋的護欄上!
這個一身白的女孩,像極了柳智慧的身影。
雖然照片很模糊,但還是看出來了。
這個不就是那晚我看到的那個女的嗎,穿的一模一樣,而且頭發也是很長的。
就是這個女孩了。
看標題。
深夜一女子疑似感情問題跳江。
大致的內容是,深夜中,這女子疑似感情問題跳江,路人有拍視頻有報警有勸著女子下橋的,但女子卻看都不看路人一眼,然後跳了下去,過程僅僅是幾分鐘而已,跳下去後,在江中,女子不見人影,警察去了之後,了解了情況,然後讓海警出動,沿著江邊搜過去,沒有搜到該女子。
小小的一張照片,一段短短的文字,我看了好久好久。
沈月問我道:“像不像!”
我說:“像。”
她問我的就是,像不像柳智慧。
我點了一支煙,又看了一遍,怎麼看真的就是柳智慧。
沈月說:“就是頭發太長了,應該不會是吧。”
我說:“難說。”
我的心涼到底了。
那晚見到的她,走路的樣子,身影,怎麼看,都是柳智慧,除了沒看到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