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吧,想的好開。”
我們如果嫁去外省,都說遠了,對薇拉來說,估計嫁去火星都不遠。
薇拉說道:“我能不能請求你幫我一個忙。”
我說:“哦,你今晚來找我,是有事相求吧。”
薇拉說道:“是的。”
我問:“你說,幫得到的,我儘量吧。”
薇拉說道:“那天晚上的那個,萬成酒吧的老板,前天找到了我們辦公室的工作室,讓人去鬨了我們,我們都排練不了,威脅我們,說如果不去他們酒吧演出,就砸了我們的工作室。”
我說道:“那麼猖狂啊。”
薇拉說道:“是啊,所以我想求助於你,請求你的幫忙,可以嗎。”
我說道:“你想我幫忙?其實你找強子,強總就好了嗎。”
薇拉說道:“我更想找你。”
我問:“為什麼。”
她說:“我不知道,我就隻想找你,我覺得你能幫得到我,你會用心幫助我。”
我說“好吧。”
她說:“我理解你們的風俗習慣。”
說著,她奉上一個信封。
我想,信封裡,應該是錢。
我說道:“嗬嗬,這不是風俗習慣。”
她說:“這是報酬。”
我說:“這是規矩,那好吧,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雖然,我們並不是靠這個為生,但是如果幫你,我願意幫你。”
她說:“謝謝你。那你怎麼幫我們。”
我說:“萬成酒吧,在哪。”
她說:“強總知道。”
我說:“好的,那我讓他們去辦就好了。”
她說道:“謝謝你。”
我說道:“好了不客氣了。”
她說:“敬你一杯。”
說著和我乾杯了,然後喝完了後,她說道:“我還有一場演出,我先走了,十分抱歉。”
我說:“理解,再見。”
她走了。
高大的她,走在人群中,好高,好高。
好多人都側目看她,畢竟人高,身材一流。
我叫強子過來了,強子問我什麼事。
我拿著信封給他,說:“看這裡麵有多少錢。”
強子打開信封,拿出來,兩萬塊錢。
他晃給我看。
我說道:“薇拉給的。說讓我幫忙。”
強子問:“幫忙什麼?”
我說道:“前幾天晚上,萬成酒吧那個老板,不是威脅要乾掉薇拉她們公司,我們圍了他,他現在找人,去了薇拉的公司,威脅砸了薇拉工作室。薇拉來向我求助了。”
強子說:“那我就去砸了他們酒吧。”
我說道:“奇怪,她為什麼不求助你,求助我。”
強子說:“看上你了。”
我說:“得了吧,你也看上她了吧。”
強子說:“是吧,我也想上她而已,但現在她喜歡你,你也喜歡她,我怎麼能橫刀奪愛。”
我笑了。
強子也笑了。
然後強子說道:“明晚就過去,砸了他們酒吧。”
我說:“沒那麼要緊,他們還沒砸薇拉的工作室呢。先去恐嚇,如果他真的砸了薇拉的工作室,那就去砸了他們酒吧,再讓他們賠償,如果不賠償,那就弄那老板。”
強子說:“我知道該怎麼做。”
我說:“記得了,不要先去砸了,要先禮後兵。”
強子說:“和這種家夥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說:“還是要先講道理的。”
第二天,我去看望了陳安妮,我跟陳安妮說,那彈弓拿到手了。
陳安妮高興道:“拿到了。”
我點點頭。
陳安妮說道:“那你馬上去找那位老軍人,東叔。”
我問:“叫東叔?”
她說:“所有人都這麼親昵的叫他。他有七十多了。參加過xx戰爭,xx保衛戰。”
我說道:“那麼強悍啊。”
她說道:“從一個小兵開始,好像是偵察兵,還是步兵了,一步一步,打勝仗,靠著軍功,當到了xx軍區的xx長。”
我說:“厲害。”
她說道:“隻要他來見了我,幫了我,去見我哥哥,我就有希望了!”
我說道:“好的,這不難。我今晚就可以去找他。”
他說:“謝謝你。”
我想問她,她到底認識不認識林小玲這個人,因為看著她,實在太像了。
但話到嘴邊,還是憋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時候她如果能拿到了那上億遺產,分我一半,我再多嘴問也不遲。
最主要,是錢到手了,什麼都可以問,現在,不如什麼都不問。
我問了她地址,她也詳細的畫給我,寫給了我,並且告訴我,那邊的住宅小區,其實就是個屬於家屬大院之類的地方,但是又和一半的家屬大院不同,那是xx單位出資圈的地,建的房子,都有自己的像彆墅那樣的住的房子和小院,裡麵住的,基本都是當大官的,軍隊的領導等大鱷,想進去,很難,讓我想辦法務必要見到那東叔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