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問我:“白天去保密局工作,晚上還要在酒吧做事。”
我說:“好了,其實我不是在保密局工作,隻是,我的工作,我想保密。”
薇拉說:“我知道啊。”
我說:“那你還這麼問。”
薇拉說:“我故意的。”
我說:“好吧。”
薇拉說:“你是工作狂嗎。”
我說:“不是,我倒是想狂,但是狂不起來,每天感覺工作也不是很多,但是很多事情,做都做不完啊。”
薇拉嗯了一聲,說:“你該找一個朋友。”
我說:“我有很多朋友。”
薇拉說:“我是說,你該找女朋友。”
我說:“為什麼呢。”
薇拉說:“女朋友可以照顧你,我覺得,你是害怕孤獨寂寞,才這麼瘋狂工作吧。”
我說:“哈哈,當然不是,因為我本身的工作就很多,忙,總是忙不完,今天忙完了,輕鬆了,明天又是一大堆的事。”
薇拉說:“那你是不怕寂寞。”
我問:“你很怕嗎。”
薇拉說:“人都害怕寂寞。”
我說:“對,但是人可以受得住寂寞。”
薇拉點點頭,說:“這點我已經了解到了。”
我說:“哦,怎麼了解。”
薇拉說:“昨晚。”
我說:“昨晚啊,哦,原來如此,不過說真的,你就是光著,睡我被子裡,我保證,我絕對可以忍著不碰你。”
薇拉說:“我不相信。”
她笑著。
我說:“你不相信?”
她說:“我不相信。”
我說:“不信可以試試,今晚就可以。”
她說:“我不試。”
我說:“你不信啊,所以當然要試試。”
薇拉說:“我不試。”
她微笑著看我,曖昧十足。
我也是。
正說著,強子過來了,他自己拿了一支啤酒過來,和我們兩碰杯。
我說道:“強哥,你沒看到你打擾到我們在打情罵俏了啊。”
薇拉說:“我沒有打情罵俏。”
強子說:“我知道,我過來做電燈泡不好,可是我有要緊的情報向你彙報。”
薇拉說:“那我回避。”
強子說:“不用了。我現在也不是說他有多少女人的風流事。”
薇拉說:“他有多少女人,和我有關係嗎。”
強子說:“哦,沒關係那就好,還以為你會介意呢。其實我過來,就是要告訴張帆,你的那個女人我已經幫她安排好了,錢也給了她了,她叫我轉告你,她說她一點也不恨你,孩子她會好好帶的,孩子越來越像你了,讓你安心工作,她不會拖累你的,她還說你就不要太拚命,身體要緊,你以前身體都不好,她還祝願你以後找個好女人,不要再內疚了,當時大家年輕不懂事。隻是有空給你們的孩子打個電話。”
我差點沒噴出來,我罵道:“你小子可夠狠的啊。”
看著薇拉,薇拉也盯著我。
強子笑了笑,陰險的笑笑。
薇拉說道:“你有孩子了。”
我說:“沒呢,你聽不出來這是他拿我開玩笑的。”
薇拉說:“我覺得他不是開玩笑。”
我說:“真沒有。強子,你他媽的給我解釋清楚。”
強子說道:“看來,你們兩都很在乎對方啊。”
薇拉說:“我嗎?我不在乎他。”
我說:“我也不在乎她。”
強子說:“那就不解釋了,既然不在乎,解釋來乾嘛。再說,他有沒有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是吧。”
薇拉說:“對。”
我說道:“強子你這個賤人。”
強子哈哈笑著。
薇拉說道:“你就不用騙我了,是假的。”
強子說:“你又知道?”
薇拉說:“這個段子,我看過,我們同學在聊天上,留言給另外一個同學。”
我說:“哦,這樣子,好在你知道,你看過,不然啊,我還真被這家夥坑慘了。”
薇拉問我:“你在乎啊。”
我說:“我不在乎。”
薇拉問:“你在乎在我心內的影響不好,是嗎。”
我說:“大概,也許,可能。”
薇拉說:“你們的語言,有些詞語,真是害人。”
我問:“女施主何出此言。”
薇拉說:“意思都不明確表達,很模糊。”
我說:“這叫朦朧美。所謂的意境高深就是這樣的,無招就是有招,就像西方文化,那蒙娜麗莎,說真的,都說美,原諒我不懂藝術,我上大學的時候盯著看了幾個鐘頭,隻能說,美哉美哉,但是我覺得她沒我們那班長一半漂亮。”
強子哈哈大笑起來。
薇拉說:“不許詆毀藝術!”
我說:“ok,sorry。”
我舉起酒杯,問道:“生氣了。”
薇拉說道:“我生氣什麼。”
我說:“我和其他女孩子生孩子,你生氣了。”
薇拉說:“沒有。”
我和她乾杯,說:“沒有就好。”
她也和我碰杯。
然後,我轉移話題,問強子究竟要跟我彙報什麼事。
強子說道:“彙報你那女人已經安置好的事啊。”
我對強子說道:“少扯了,快說。先問你,那兩個要撞死我們的小毛賊,怎麼處理了。還有萬成那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