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說道:“我們也不會替你擔心太多,你是什麼人啊,從來隻見你欺負彆人,哪有見過彆人欺負你。”
我說道:“哪沒有呢,你看這次,被邱紅給搞了,陰溝裡翻船了。”
沈月輕輕在我耳邊說道:“說真的,你雖然長得不咋地,但在女子監獄裡,也是唯一一個男的,你正兒八經的找個女朋友來怎麼搞都行,你非要把心放在那些女囚上,你何必呢你,很危險啊。”
我說道:“靠,我有把心放在那些女囚上嗎,你不懂。”
沈月說:“你以前跟那麼多女囚什麼什麼的,以為我不知道。薛明媚,李姍娜,柳智慧,然後又是張嫣,高麗,這次那王燕。”
我說道:“唉,和她們都是很好朋友關係了。”
沈月說道:“我去,你當我三歲小孩啊,那為什麼隻和她們做朋友,因為她們都有一個同樣的優點,漂亮,性感。對吧。”
我說:“少胡扯。”
沈月說道:“喜歡你的監獄女職工不是沒有,非要找那些嗎。你和女囚,要是有點親密接觸,好多人好多攝像頭看著,搞不好就又會出事的。”
我說道:“放心吧,這次,我不會了。相信我。”
沈月說道:“實在忍不了,你去飄啊,去包夜啊,我給你錢都行啊,兄弟啊,不要害了自己大好前程啊。”
看沈月這麼諄諄教導,我真是又氣又笑:“好好好了,說什麼嘛,那麼難聽,老子我要是找女人,我自己沒錢哦。放心了,以後不會重蹈覆轍了。”
沈月說道:“你進去了d監區,我想,一定有很多人對付你,你自己小心了。來,這杯酒,為你壯行。”
我說道:“聽著怎麼送我上路一樣。”
沈月說:“瞎說什麼呢。”
我說:“來,乾了這杯酒,十八歲以後我又是一條僵屍!”
沈月打了我一下。
兩人乾了這杯酒。
徐男沒來,以她的身份,就不方便經常出來和手下這幫人鬨了,原本沈月也不想出來的,畢竟身居高職了,就不同於平常了。
這就是身份的轉換啊。
第二天一早,先去跟監獄領導給走程序了。
到了總監區長辦公室。
就是韋娜麵前。
她一看到我,就沒給我好臉色。
一邊蓋章,一邊說道:“喲,還不錯嘛。這轉換的速度,挺快的。”
我說道:“沒你快總監區長。”
她說道:“d監區啊,我挺熟的,那裡啊,不是很好管,你要小心。”
她冷笑看著我,笑裡藏刀。
我說道:“我會的,謝謝韋總關心。”
臭女人,估計已經在d監區讓她的人設置好了圈套讓我去鑽,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等到某天,我肯定要乾掉你。
去了d監區報到,先去了d監區監區長丁佩那裡報到,她也是剛從指導員升到監區長,看起來,她頗為得意。
看麵相,也比較尖酸刻薄的一個人,估計之前和韋娜在一起狼狽為奸,做了不少壞事啊。
一般來說,高升的人,大多都抑製不住自己真正興奮的內心。
所以,這就是格局了。
真正大格局的人,不會因為升職而整天表現出沾沾自喜,最起碼,心裡高興,表麵也能控製得住自己,而我見到的韋娜和丁佩,這兩家夥,直接寫在了臉上的得意,還對身邊人頗為不敬,看來,真的不得長久。
我也挺慶幸自己遇到的是這樣的對手,最為可怕的,就是像康雪那樣,根本讓人看不到看不懂她心裡真正想法的人,而且,她不求高升,她為了自身的利益,自己隱忍著,躲著藏著,出麵露臉的事讓人去乾,她藏在背後,操控著前台的這幫人。
還是司馬懿那句話啊,人啊,太多的,圖虛名惹實禍。
但是想要能控製得住自己的心,又有多少人能做得到。
丁佩,看起來也應該四十多吧,和韋娜是一個係列的,都是看著就讓人十分不爽的。
她也一臉裝比的看著我的資料,然後說道:“以前在b監區,做過指導員。為什麼前段時間,被撤職了。”
這不是在人傷口上撒鹽嗎,這跟去問女囚為什麼犯罪進來的一樣。
人家不難受嗎。
我說道:“上麵寫著有。”
她說:“上麵寫著,作風問題,你是什麼方麵作風的問題。”
我咬咬嘴唇,這種問題讓我怎麼回答。
我那時候,的確是因為和女囚王燕,摟摟抱抱,被拍到,還有我收了王燕的錢,幫王燕乾點事,所以,上麵用了作風問題四個字,乾掉了我,撤了我指導員的職位。
丁佩這麼問,讓我如何回答?
她死死盯著我,就是要我必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