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所以你要讓我找了黑明珠,和她一起吃飯,問她關於這個司機的一些事,一些問題,你在暗處偷偷觀察,黑明珠在我麵前不會太刻意隱藏自己,所以你應該可以看出來她的話的真假。對嗎。”
柳智慧說道:“對。”
我說道:“這樣子真的好嗎。”
柳智慧說道:“難道,你不想為她洗清冤屈嗎。”
我說道:“我是覺得她沒有冤更沒有冤屈。根本不太可能是她做的。”
柳智慧說道:“受雇於人,幫人殺人,不就是她們之前做的嗎。”
我說道:“好吧。我可以幫你。”
第一個原因,我想幫助柳智慧,第二個原因,我想幫黑明珠,我希望黑明珠是清白的。如果柳智慧真的對付黑明珠,我覺得,黑明珠有很大的可能會被柳智慧給搞死,或者是,柳智慧會被黑明珠搞死,即便不是如此,她們兩敗俱傷,也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結果,那應該就是有人挑撥離間成功了。
柳智慧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你擔心她。你擔心她會被我害死。”
我說道:“我也擔心你會被她殺死。你們誰死誰傷,我都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柳智慧說道:“你的愛,太泛濫。”
我說道:“對,我承認我的確是濫情的人。我有時候,心裡就想著,我若是能把你們都娶了多好。你們誰也不要嫁出去,都嫁給我好了,我一個人,全接了。還有我之前,離開我的美女女朋友們,我不舍得的,那梁語文李洋洋什麼的,全都嫁給我,還有你,還有薇拉,還有黑明珠什麼的。”
柳智慧說道:“你夠了你。這種事心裡想想就行了,你還要說出來嗎。”
我說:“對彆人我是不說的,對於你,說不說反正你都知道的。”
柳智慧說道:“知道就能說嗎。”
我說:“嗬嗬,好吧不說。”
柳智慧說道:“那你在心裡,排一下,誰最重要。”
我說道:“這種東西,就好像之前說的一樣,能排序排出來一樣的,誰能最重要,是吧。”
柳智慧點點頭:“哪怕是父母親,都可以在心裡麵排出來,你認為最重要的人。你聽過那個故事嗎。”
我問:“什麼故事。”
柳智慧說道:“誰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說:“沒聽過。”
柳智慧說道:“我不知道,這邊的心理課,到底是怎麼上的。”
我說道:“還能怎麼上,瞎幾把上,亂上,課本有什麼,就有什麼上。”
柳智慧說道:“我們會有很多生動的課程,會有一些例如生命教育課,讓學生們更懂得去珍惜生命。我想和你說的這個故事,是和剛才我所問你的那問題有關。”
我說:“你說。”
故事發生在m國的一所大學。
教授把一個女學生叫上講台上,讓這名女學生在黑板上寫下她難以割舍的十個人的名字。
女生照做了。
有她的朋友親人同學。
教授讓她劃掉一個這裡麵她認為最不重要的人。
女生劃掉了一個她表姐的名字。
教授又說你再劃掉一個。
女生又劃掉了一個她的好同學。
教授說請你再劃掉一個。
女生又劃掉了一個。
最後,黑板上隻剩下了三個人,她的父母,丈夫。
教室非常安靜,同學們靜靜的看著教授,感覺這似乎已不再是一個遊戲了。教授說請再劃掉兩個。
女生遲疑著,艱難的做著選擇,她舉起粉筆,劃掉了父母的名字。劃掉的那一刻,她的眼淚掉下來。
教授等她平靜了一下,問道:“和你最親的人應該是你的父母,因為父母是養育你的人,而丈夫是可以重新再尋找的,為什麼丈夫反倒是你最難割舍的人呢?”
同學們靜靜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她平靜而又緩慢地說道:“隨著時間的推移,父母會先我而去,真正陪伴我度過一生的隻有我的丈夫。”
聽完了這個故事後,我說道:“嗬嗬你彆問我這種煞筆問題,我肯定劃掉我老婆的名字。”
柳智慧說道:“那我讓你把你剛才所想的你都想娶的女人們的名字說出來,寫在黑板上,然後一個一個的劃掉呢。”
我一下子愣住:“這,這,我不劃!我一個都不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