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了那邊她剛才坐的座位上。
然後她們三個對我看著,指指點點的,不知道說什麼著。
一會兒後,一群人進來了。
正是李姍娜的一大群人。
藝術團的人進來了後,往音樂室而去。
但是,這三名女囚,過去攔住了,又是檢查又是要她們出示批條什麼的。
原本,這麼做也是因為本身有規定。
可是她們呢,就仗著自己有這些權利,就很拽的樣子,檢查藝術團的女囚的時候,偏偏故意卡著幾個人,說她們衣冠不整,頭發亂,不給進去。
女囚們整理好自己的頭發,衣裝,實際上也沒什麼好整理的,她們三個就是故意卡著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好處。
等到幾名女囚自己說給她們的卡上劃過去三人一人一個二十的紅包的時候,三名女囚才放行了進去。
那麼囂張,仗著這管理員身份,仗著自己有權利,就這麼卡著彆人從彆人身上撈錢,也難怪李姍娜她們都想乾掉她們。
等到所有藝術團的人都進去音樂室後,她們在音樂室排練,用樂器排練。
一會兒後,有兩名藝術團的女囚過來了圖書館這邊,想過來這邊,說是去上衛生間。
但是,那三名管理員又故意的攔著了,接著,兩名藝術團的女囚故意的和她們吵了起來。
三名管理員女囚不爽了:“吵什麼吵,以後彆來這裡了!”
兩名藝術團的女囚故意用身體撞了她們一下,她們三名管理員一下子,火氣就噌的起來,然後,馬上就動手打人,三名女囚打兩名藝術團女囚,兩名藝術團女囚假裝打不過就到處跑,但是還對三名女囚吐口水。
三名女囚一看,這還了得,打不過還敢吐口水,馬上操著凳子上去就砸人。
而且,砸是很用力的砸的。
她們下手,非常的重,也難怪,這麼打人,所以才把格子打的傷那麼重,完全沒有一點的手下留情的意思。
李姍娜手下的人,從音樂室過來一看,自己人被打了。
估計三名a監區女囚也以為李姍娜的人不敢動她們,所以她們才為所欲為,平時為所欲為,作威作福慣了,有幾個上頭的人撐腰,膽子已經很大了,打起人來也不怕了,更不擔心藝術團的這群人會一起對付她們。
不過這次,她們落入了圈套,等待她們的,是懲罰。
藝術團的眾女囚,也過去拿了凳子,一人喊打,全部都上。
所有藝術團的女囚,包括李姍娜,都衝了上去,四十個打三個,凳子亂飛,拳腳相加。
三名女囚大吃一驚,不過為時已晚,她們很快就被淹沒在拳腳凳子之中,眾女囚對她們也是恨之已久,拳腳下去,沒幾下,打的三名女囚趴在地上,口鼻流血,頭部流血,傷很重,我們作為獄警,作為管教,自然的要上去攔著,但這時候,把她們分開了之後,三名女囚已經奄奄一息。
我們就是假裝的。
我喊道:“不許打了!誰再打?”
藝術團的眾女囚都紛紛退下,我喊道:“打電話,叫救護車,快!”
女獄警們管教們,馬上電話通知領導,聯係救護車。
很快救護車過來,馬上拉著三名女囚上擔架,然後飛速抬去上車,火速趕往醫院搶救。
死是死不了的,但是傷的確實很重。
救護車走了。
監獄領導也下來了,獄政科的,偵查科的,還有副監獄長賀蘭婷,總監區長,也都來了。
都在問怎麼回事。
我是最先被拉過去問的那個,因為我就是在場的最大的官。
看著幾位領導,我告訴了她們,我在借書的時候,看到三名女囚打了藝術團的兩名女囚,然後藝術團的女囚們群起攻之,揍了三名女囚,我們一下子沒有攔下來,等攔下來的時候,三女囚已經躺在了地上。
幾位領導問完了我之後,就問在場的獄警和管教,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又去問了李姍娜,李姍娜也說的確如此,而且打起來後,她攔都攔不住。
幾名領導都看著賀蘭婷,那個獄政科科長說道:“副監獄長,你看這事兒怎麼處理。”
賀蘭婷說道:“你說怎麼處理。”
獄政科科長說道:“三名女囚,還有藝術團的鬨事的女囚,全部處分。”
賀蘭婷說道:“她們打了人,先打了人,藝術團的人才動手的。”
獄政科科長說道:“那,副監獄長,你說怎麼處理呢。”
賀蘭婷說道:“三名管理員,先動了手,打了人,所以招致藝術團的人的群攻,怪,還是要怪她們自己。”
獄政科科長嘿嘿笑道:“那,三名管理員,要怎麼處理。”
賀蘭婷說道:“取消管理員資格!一人禁閉一周!”
獄政科科長說道:“這個,不公平吧副監獄長。”
賀蘭婷說道:“那你來處理,好嗎!”
獄政科科長急忙說道:“我不敢,我不敢。”
賀蘭婷說道:“那你到底想怎樣!”
獄政科科長說道:“那既然雙方打架,雙方都有責任,隻是處分了另外那邊,她們也不服氣啊。”
賀蘭婷說道:“她們先挑事,打了人,為什麼不是隻處分她們那邊?”
獄政科科長無言以對。
賀蘭婷說道:“如果我們處罰了藝術團,是不是就是在鼓勵那幾個先傷人的女囚這麼做是對的?以後大家都違反規定怎麼辦?”
獄政科科長笑笑,說道:“副監獄長說的對,副監獄長你來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