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好吧。然後一直逼著你,是吧。”
薛明媚說道:“是。特彆是這幾次我失敗了之後,他更是咄咄逼人,發動集團內的一些中層領導,對我發起言論攻擊,說我不行,讓我下台,換領導這類的話,他們希望借此把我給壓下來,然後他上位。唉,我是被弄得焦頭爛額。碼頭那塊地盤,本來就沒法守住,我就提議放棄,但是更是被他們當成把柄攻擊。”
我說道:“隻不過,就是換成他們上位來指揮,估計敗得更慘。”
薛明媚說道:“對,如果他們上來,那集團就更亂,政令不一,下達的命令沒人願意執行,那更是亂成一團,等到被彆的幫派給滅掉,那更是後悔莫及,那真的是整個集團都玩完了。”
我說道:“如果重新投票,你還是以三分之二的優勢當選的是吧。”
薛明媚說道:“應該是。”
我想了想,說道:“他們支持不退走,不退出碼頭地盤,是吧。”
薛明媚說道:“是。”
我說道:“我有一個劍走偏鋒的險招,可是,這麼做的話,很險。”
薛明媚說道:“你說說看。”
我說道:“不如以退為進,放棄你這集團龍頭。”
薛明媚說道:“你讓我放棄?”
我說道:“對,你放棄了。”
薛明媚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放棄,集團就更亂,那個元老實際上沒多大本事,上來瞎指揮,我擔心集團很快讓他弄完蛋。”
我說道:“完蛋是不可能的,你想想看,你還有三分之二的人支持你,支持他的隻有三分之一,一旦他上來,把下麵搞得亂七八糟的,而且遇到幾次失敗,到時候你的手下包括他手下,還不懷念你啊,你再發動讓你的忠誠部下們叫喊著重新請你出山,一定一呼百應。而且,你說他自誇自大,軍心不穩,他那種人上來了,那豈不是很自以為是了,更是囂張嘚瑟,那手下們包括那些願意跟著他的手下,還不對他產生反感厭惡,然後經過幾次小失敗,包括他自己的手下也不樂意他來做這龍頭了,直接就跟著你的那些忠誠部下叫著讓他下台了。”
薛明媚閉上眼睛,深深呼吸,說道:“這招是險棋。如果搞不好,整個集團都敗完了。”
我說道:“的確是險,但還有更好的招嗎。當然有,除非你能把碼頭的地盤搶回去,能繼續開疆拓土,能把以前的環城幫的人都給拉回來。但是很難,橫亙在你麵前的第一大難題,就是黑明珠,就是碼頭那塊地盤。那個元老不是不願意放棄那塊地盤嗎,那就讓他來當集團龍頭好了,讓他帶著手下們跟黑明珠乾一乾,看他是不是真的有本事贏了黑明珠。”
薛明媚搖著頭:“他不會打贏的。”
我說道:“那就好了,就走這一招,如果他上台後,集團的事情處理得亂七八糟,外麵的事情又失敗,地盤又被搶,那還得了啊,手下們肯定會反他的。”
薛明媚說道:“我怕我一旦交出來,我就回不去了。”
我說道:“那你現在怎麼辦,幾乎被逼的無路可退了吧。你現在內憂外患的。特彆是黑明珠這邊,你根本無法和她對抗,這棘手的事情,還不如直接扔給那家夥來處理,然後,他處理砸了,也是他的責任了,彆人都是罵他,不是罵你。是他幫你扛了這個黑鍋,而且說你退出,不是完全退出來,你就自己說降級,退下來管你自己的那些人,讓他上去坐了這老大的位置,雖然表麵你退下來了,但是你的那些人還是你管著的,對吧,他即使想罷免你,也很難吧,畢竟你的那些人都是跟著你的,如果他罷免你,你的人不跟他鬨,反而看著你被免,不跟你走,那隻能說你自己還沒有讓他們心悅誠服的願意跟著你。”
薛明媚說道:“如果你說讓我隻是退下來,管著自己的人,我就同意了。”
我說道:“你要不動聲色,假裝全權給他管理,實際上,你退下來了後,你隻是在集團中擔任某一個職務,但是你要和這些自己的人都保持密切的關係,密切到他無法罷免你。即使罷免你了,你的人還是願意跟著你走。就好比想當年的司馬懿,雖然辭去官職在家,但是和魏國的好多高層保持著密切關係。”
薛明媚說道:“好,就這麼辦。”
我說道:“希望你能順利吧。我隻是提出建議,實際上可行不可行,主要還是看你。”
薛明媚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真的不能成功,又可以怪誰呢。我好不容易,把這四分五裂的集團基本給重新組織回來了,但是集團裡麵罵聲不斷。說我貪圖這龍頭位置。”
薛明媚一邊說,一邊歎氣著。
幾乎垂淚而下。
我說道:“你也彆太難過了。這也不能怪你,畢竟,覬覦那個位置的人那麼多,關於維斯的遺言,本來他們就不願意信,即使真的都知道,總有野心家說遺言是假的,目的就是想要做龍頭老大。”
薛明媚點了點頭。
我一邊安慰著她,一邊陪她喝著酒,沒一會兒,兩人喝了一人三杯的雞尾酒。
這酒喝著沒感覺烈,實際上,度數還是挺高的,喝下去三杯,頭有點暈。
我想上洗手間,就去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