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歎氣,這家夥啊。
一輛車停在了我的身旁,竟然是柳智慧的車。
車窗降下,果然是柳智慧,奇怪,柳智慧怎麼在這。
我看著她:“怎麼那麼巧。”
柳智慧說道:“跟蹤。”
我問:“你跟蹤我乾嘛。”
柳智慧說道:“吃醋,想撞死你。”
我說道:“你不是吧,嗬嗬開玩笑的是吧。”
柳智慧說道:“上車。”
我上車了。
我問道:“你跟著我乾嘛。”
柳智慧說道:“要你幫忙。”
我問:“幫忙什麼。”
柳智慧說道:“去了你就知道。”
我說道:“又這樣。”
柳智慧開著車往前走,說道:“文物局局長,陳振鬆,每天晚上這個點,都會在小區門口外的馬路上散步。”
我說道:“哦,你要去搭訕他啊。”
柳智慧說道:“他散步的時候,你去把他身上的手機搶了。”
我說道:“你,你,你不是吧,讓我直接去搶劫啊!”
柳智慧說道:“是。”
我說道:“這,這我乾不出來。讓我去搶劫?”
柳智慧說道:“他的上家,我基本可以確定是這個集團的領導人。”
我說道:“他的上家?你知道誰了嗎。”
柳智慧說道:“判斷出來是誰,可是我需要證據證明,就是那個人。”
我說道:“那乾嘛搶他手機。”
柳智慧說道:“他手機裡,很可能有我想要得到的線索。”
我說道:“那好吧,那怎麼搶啊。”
柳智慧說道:“戴上頭罩,衝過去就搶,有一段路沒有攝像頭。”
我說道:“唉,難搞啊。”
柳智慧說道:“放心吧,他是一個瘦弱的不足一米六的差不多六十歲的老頭,”
我問:“瘦弱的老頭?”
柳智慧說道:“他反抗不過你。他有個愛好,喜歡吃飯後出來散步,散步時,喜歡打打電話發發信息。”
我問道:“你盯了他幾天了是吧。”
柳智慧說道:“對。”
我說道:“好吧。那我問你,乾嘛不找彆人去乾這事呢。”
柳智慧說道:“因為是你。”
我問:“什麼因為是我。”
柳智慧說道:“因為我希望是你。”
我說道:“不懂。”
柳智慧再沒有解釋什麼。
車子開到了某個小區的門口,停下來。
這小區,是在郊區啊。
而且看起來,那個小區,是上一代的那種建築單位房,一看就比較老舊的,門口的路也有些破破爛爛的。
我問道:“文物局局長住在這裡?”
柳智慧說道:“是住在這裡。”
我問道:“不是吧,怎麼說,他好歹是個局長,況且,他不是還和人家搞什麼這些文物,那不是挺有錢的。”
柳智慧說道:“這是個老學究,兢兢業業,一輩子的貢獻付出在了工作上,參與文物的發掘,保存,展覽,出書,等等等等。文物都是值錢的東西,他拒絕了很多人給他送的錢。”
我問:“那為什麼這次?和他有關。”
柳智慧說道:“因為他可能是被騙了。”
我說道:“被騙了?”
柳智慧說道:“這個集團的領導人,騙了他。”
我說道:“那,我搞不懂了。那為什麼康越和盧音會拿了錢,給他做事?”
柳智慧說道:“你不需要懂太多了。”
我說道:“我是很好奇。”
柳智慧說道:“集團的這個領導人,越過了陳振鬆,找了康越,陳振鬆,還有盧音,都是被騙。盧音是活該,陳振鬆完全是不知道被騙。大概就是,集團領導人讓陳振鬆把這項考古發掘的工作做好,文物全部交上去,卻動了手腳,讓康越出各種偽造的文件,但這偽造的文件,其實就是真的,用方法利用了陳振鬆,陳振鬆在上麵簽字確認,他被蒙騙了。當知道了自己被蒙騙的事後,陳振鬆因為怕死怕連累到自家人的懦弱性格,選擇假裝不知道。我暫時不知道集團領導人為什麼留下他的命,不會殺他滅口,很可能,他對他們來說,還有用。”
我問道:“那陳振鬆,你會殺他嗎。”
柳智慧說道:“對於這麼個無辜的老學究,你覺得我會下手嗎。”
我說道:“那我可不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