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說道:“那你說,說說看,讓我明白你為什麼走這條道。”
我說道:“算了,懶得說了,反正就是很多的原因,不得不這麼走。”
謝丹陽說道:“那好吧,彆死了就好。我什麼也不想說了。”
我說道:“那麼擔心我呢?怕我死了啊。怎麼不擔心我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反而擔心這個,看來你不愛我,你心裡隻是把我當朋友看。”
謝丹陽說道:“當什麼看都不要緊,死了才要緊,不死什麼都行。”
我伸手過去摸她的臉說道:“不會死的,哪有那麼容易死。”
謝丹陽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送我到了明珠酒店門口,謝丹陽看著我下車,說道:“不邀請我去你家坐坐。”
我說道:“如果沒有女朋友的話,我不邀請你,我會纏著你拉著你去,可是有女朋友了,就很無奈了啊。”
謝丹陽說道:“沒良心的東西,祝你早日分手。”
她開車走了。
多好的女孩子。
躺著,睡不著,心裡想著很多東西,謝丹陽說的擔心不無道理,我已經不可避免的卷入了這些戰爭中去,天知道哪天會遭遇不測,儘管說起來也沒那麼嚴重,但危險來臨的時候是根本沒有預兆的。
看著手機,已經很晚,格子應該睡了,為了福利院的那些事,她是太忙了。
我看著柳智慧的號碼,給柳智慧打了過去,空號。
柳智慧才是真正需要擔心的人,她以一己之力,對抗一群強大的敵人,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而且她現在到底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了。
因為已經好多天沒聯係了,我想,沒有消息也許就是最好的消息吧。
上班又過了一天。
冬天的白天感覺過的特彆的快,早上忙一下,中午發呆休息,下午忙一下,一天就過去了。
準備離開的時候,譚可說卓星找我有事要談,讓我到沙鎮的川渝飯店。
出去後,我打車去了沙鎮的川渝飯店,一個不大的飯店。
找到了那個包廂。
卓星已經在包廂裡等我了。
我見到了卓星後,說道:“有什麼事那麼重要嗎,非要到飯店來談。”
卓星說道:“的確有重要的事要談,也想請你吃個飯。”
我說道:“哎喲還那麼客氣啊。”
卓星說道:“請坐請坐。”
我坐了下來。
卓星已經點好了菜了,一桌菜,還問我要吃什麼再點,我當然不點了,說夠了夠了。
卓星說道:“你來過沙鎮吃飯嗎。”
沙鎮以前是彩姐的地盤,現在成了黑明珠的地盤,我當然經常來了,還很熟。
我說道:“還好吧。”
卓星笑了笑,說道:“和同事們來嗎。”
我說道:“對,和同事們來。以前的b監區,d監區的同事。”
卓星說道:“你在b監區的時候,是指導員,到了d監區,成了代理監區長,d監區的代理監區長,很厲害,不是一般人能做得起的。”
我說道:“那都是因為領導的賞識和同事的支持,我哪有什麼厲害的。”
卓星說道:“還那麼謙虛呢。”
我笑笑,說道:“還好,還好。”
卓星說道:“來吃飯吃飯。夾菜。”
我說道:“你不用那麼客氣的。”
卓星邊吃邊問我道:“你以前都通過什麼方法掃掉路上的敵人的。”
我說道:“這個,你要我怎麼回答呢。”
卓星說道:“抱歉問這個問題,我隻是想知道一些事情,想知道你的一些以前對付敵人的事,好讓我從中得到一些啟發,能想出對付刀華這些人的辦法。”
我說道:“敵人是相對的,都是不同的,見招拆招吧。而且到了a監區,麵對刀華,刀華肯定是不同的招數,我們就見招拆招好了。也不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什麼。”
卓星說道:“我知道她想做什麼。”
我問道:“你知道?”
卓星說道:“我算是刀華的半個手下,有一些機密的事我還是知道的,例如一些重要的計劃。”
我問道:“什麼計劃,下一步是什麼。”
卓星說道:“狒狒傷好了一些,回來後就迫不及待的請求刀華,要對白莎燕和墨姐下手,這次非要弄死這兩人不可。”
我問道:“怎麼弄死?你知道她什麼計劃嗎。”
卓星輕聲說道:“她們打算在白莎燕和墨姐在勞動車間做事的時候,帶著人進去,攻擊白莎燕和墨姐的人,倉庫有凳子,小凳子,她們進去倉庫拿小凳子憑著人多,要把白莎燕和墨姐的人全部一網打儘。”
我問道:“你說的這一網打儘,是幾個意思啊。”
卓星說道:“白莎燕和墨姐她們要整死,打死。而白莎燕和墨姐的人呢,她們要重創,讓她們再也不敢和她們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