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姐聽到了我的憤怒,說道:“慢著。”
我說道:“總之你不願意幫我處理,我自己能處理,我針對的是打我的人,你如果理解成為我在升級鬥爭也可以,如果你覺得我想和你宣戰,那我從來沒這麼想過,可是如果我去找了這幾個人報複了,你幫著他們揍我,那可以,那我們就開戰好了!”
彩姐笑了笑,說道:“張帆,以前你剛出來的時候,隻是一個小角色,今時不同往日了啊,可以在我麵前比我還囂張了,可以拉著人和我對著乾了啊。”
我說道:“謝謝你當年捧我,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走到了這步,那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彩姐說道:“你難道真想和我開打嗎?你難道就不會看在我們的感情的份上會包容一下。”
我說道:“我當然會我已經說我隻找這幾個人!”
彩姐說道:“你先過來。”
我說道:“怎麼?”
彩姐說道:“你過來那個車行,我也過去,你不用帶人,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說行。
掛了電話,我下樓打車了過去西城的那個車行的門口。
車行很大,門麵好多個,有換輪胎的,洗車的,汽車修理的還有二手車,品牌新車,還有汽車租賃的門麵。
一排過去。
不一會兒,彩姐到了,她們四輛車過來的,彩姐帶著人來的。
彩姐沒下車,在車上揮手示意讓我上車。
我過去,上了車。
彩姐說道:“你要找的人,外號叫蚊子對吧。”
我說道:“你又知道。”
彩姐說道:“我讓手下查了,這個人是車行的人,車行不是我們的車行,他也不是我們的人。他跟我們的幾個手下算是玩得來,出來混報的都是我們的名頭。”
我說道:“然後呢。”
彩姐說道:“他們用石頭追著打你對吧。”
我說道:“是。”
彩姐問道:“你想怎麼樣呢。”
我說道:“至少把他們打進醫院。”
彩姐說道:“我也討厭不是我們的人,卻借著我們的名頭去混世界的。他們在吃夜宵。”
彩姐叫司機開車,去一家夜宵城。
到了夜宵城,我們一起進去了。
進去了之後,在手下的帶領下,找到了那幾個人渣。
他們在二樓的包廂裡,吃宵夜喝酒,我們進去包廂後,他們看著我們。
他們有十三個人,還有四個女的。
當我們推門進去後,我一眼認出蚊子。
他們一群人急忙站起來,看著我,指著我:“還敢來我們地盤!”
說著就抓了凳子。
他旁邊的一個男的一下子打了他一巴掌:“住手!”
蚊子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打,愣愣的。
因為他旁邊那個人,看到了彩姐進去。
他對彩姐道:“彩姐。”
那幫人一聽彩姐名字,都看著彩姐,眼裡都是害怕的樣子。
彩姐問那個打招呼的道:“這幾個是你朋友。”
他點了點頭。
彩姐說道:“你朋友了不起,拿著我們的名頭到處出去欺負人。你說怎麼處理。”
他說道:“我我不知道有這回事呢。蚊子,是不是這樣!”
蚊子看了看我,然後說道:“沒有,絕對沒有。”
我說道:“嗬嗬,牛不起了嗎。”
他看著我,不敢說話。
彩姐說道:“你們誰用石頭扔他的站著,沒有扔的坐下。”
幾個女的坐下,然後男的中,彩姐的那手下坐下了,旁邊也有人坐下,然後那五個用石頭扔我的家夥,互相對視後,紛紛也坐下了。
我笑笑,說道:“喲,還有膽子坐下。”
彩姐問道:“你們沒有嗎。”
他們說道:“沒有!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蚊子身旁的彩姐手下說道:“你老實交代,快站起來!不然我也罩不住你。”
彩姐問:“你還罩他啊。”
他不敢說話了。
蚊子慢慢的,站了起來,說道:“是,是我們扔的。”
彩姐說道:“那你們想怎麼算呢這事?他是我朋友。”
蚊子說道:“他沒說他是你朋友,那時候他還說他帶著環城的人打了康康老大他們,所以我們才打他的。”
彩姐看看我。
我說道:“對啊,但不是我帶的,我是去看熱鬨的。”
蚊子說道:“彩姐他當時不是和我們這麼說的,他就說是他帶著人過去,他就這麼恐嚇我們。當時我們五個人,他一個人,他怕被打,所以才這麼說的,然後我們才打他的。”
我看了看彩姐,說道:“人是誰帶過去的我想你應該明白。”
彩姐對我說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