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傷,加上內傷。
王達說道:“快點解開我。”
我把綁著他的繩子解開了,然後王達扶著了我,扶著我出去外麵攔車去醫院。
在車上,我疼得動不得,就靠著椅背,一動不動。
王達大聲道:“你千萬彆有事,你千萬不能死啊!挺住,頂住啊兄弟!”
他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我輕聲道:“喊什麼喊,死不了。”
王達說道:“你要頂住啊。”
我有些惱火:“喊什麼喊!彆他嗎喊了!”
他說道:“兄弟,你不要暈過去。”
我虛弱無力,也懶得理他了,不想生氣,生氣全身痛,我緩了一會兒,說道:“他們是林斌的人是嗎。”
王達說道:“賀蘭婷的。”
我一驚:“賀蘭婷的!”
王達說道:“是賀蘭婷叫來打你的人。”
我震驚過後,我在驚愕,錯愕,這是為什麼,賀蘭婷叫他們來打我乾什麼。
我無法明白,無法理解,搞不懂為什麼。
王達說道:“我上班的時候,他們就來找到了我,然後說是賀蘭婷找我,他們把我帶出來,帶到賀蘭婷麵前,賀蘭婷叫我給你打電話,騙你過來,我不願意,他們就拿著我手機給你打電話,假裝不說話,然後給你發信息說手機壞了,讓你過來喝酒。”
原來是這樣子。
我問道:“可是賀蘭婷為什麼要讓人來打我。”
王達還沒來得及說,車子到了醫院門口了停下。
王達說道:“一會兒再說,先看病。”
王達付了車錢,扶著我下車,然後進去醫院,掛號,看病,治療,送到住院病房住院。
搞完了這一切後,已經十一點了。
治療後,擦了藥,吃了藥,包括止痛藥後,我感覺好了很多,沒有那麼疼了。
王達問我怎樣了,我說道:“你應該去買幾瓶藥酒上來喝的,我這內傷,要喝藥酒才能解內傷。”
王達說道:“彆喝,真的,你吃了藥了,不能喝酒。”
我說道:“我真的想喝,不是開玩笑,還是很疼。胸口,腹部,腰部,全都疼,骨頭都是疼的,肋骨,後麵的這肩胛骨,全是疼的。”
我一直和他說說說,這家夥隻能下去拿了兩瓶勁酒上來,還有一些吃的。
我讓他把門反鎖好,然後過來,打開酒,開始喝起來。
一口喝下去,全身火就冒起來,沒一會兒,那酒勁衝上全身,全身發熱,就沒有那麼疼了,感覺神經也被更加麻木了,舒服了,可以全身都隨便動了。
我說道:“這下好了,沒那麼疼了。”
王達說道:“少喝一點吧,止痛就好了。”
我碰瓶,喝:“死不了。好了快說,為什麼要打我。為什麼賀蘭婷要打我。”
王達說道:“我們公司出事了,出大事了,賀蘭婷可能以為是你做的,就找人打你。可是我想問你,難道真的是你做的嗎。”
我問道:“你們公司出什麼事了?什麼我做的?我不知道。”
王達說道:“有很多批次的啤酒都檢測出了問題,客人喝到的時候味道都不是對的,客人就鬨了,很多很多例,就這兩天的事,然後媒體馬上采訪,媒體帶酒去檢測,是假酒,甚至衛生檢測都沒過關。但那真不是我們廠製作的酒。”
我說道:“那你們公司出麵澄清不就完了。”
王達說道:“問題是人們喝了這假酒後,都不敢買我們牌子的酒了,他們都辨不出真假,而在這個之前,好多家媒體新聞,報紙,都在刊登我們酒廠的負麵新聞。雖然隻是短短一天多,後麵撤掉了,但是已經對我們造成了無法估計的很大的影響。我們公司想要去討說法,也是無濟於事了,市場口碑一夜間幾乎毀掉了。這是不是你乾的。”
我說道:“我沒有,我沒這麼乾。”
王達說道:“那她為什麼那麼恨你,要找人打你不可。”
我說道:“我有那麼大能量嗎你覺得!”
我知道是誰做的了,是黑明珠。
肯定是黑明珠,沒有彆人。
王達說道:“誰知道你有沒有那麼大的能量,你看你現在是一個區域的老大,關著那麼多號人。”
我說道:“那我也不會對你們公司做手腳啊!話說回來,你們公司還是賀蘭婷管著呢。”
王達說道:“我之前不知道,我也以為她轉手給了她朋友,新的老板,沒想到她還是,才是幕後真正的老板,她就是找個朋友來掩人耳目。我就是想知道,這事情到底是不是你讓這麼做的啊?”
我說道:“我真的沒有,不是我做的。”
王達問道:“那為什麼她要人打你。”
我說道:“這件事說起來太複雜了。”
王達問:“跟你有沒有關係。”
我說道:“有。”
王達帶著敵意的目光看著我:“你的意思是說你參與了?”
我說道:“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