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們兩個從來沒有過在一起。你覺得她那種人,會看上我這種山野村夫嗎。”
朱麗花說道:“我說的在一起,不是說兩個人在一起,是情侶,是說你們之間沒有一些感情的事情?沒有產生過對對方愛慕的感情?”
我說道:“我不知道。我覺得我是有的,我對哪個漂亮的女人都會有。”
朱麗花說道:“我感覺的出來她對你也是有的。”
我問道:“話說回來,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呢?好像你很了解她一樣,而且你還特彆的向著她。”
朱麗花說道:“你不已經知道了嗎?我也是她的人。”
我說道:“好吧。那看來你們也經常秘密見麵,你也是替她做事了。”
朱麗花說道:“她喜歡你,你背叛她,所以她恨你,可無論怎樣,一個女人因為喜歡一個男人,即使這個男人背叛了她,她再怎麼恨,也不會對這個男人下手,因為她喜歡他。”
我說道:“彆搞得好像你自己很懂這些東西一樣的好吧,你很懂感情嗎。你談過幾次愛情,你談過幾次戀愛?你搞得經驗很豐富一樣,實際上你對這些東西真的懂嗎。”
朱麗花說道:“我是沒什麼經驗,可是我心裡明白。”
我說道:“嗬嗬,是,你是不會對你自己喜歡的人下手,哪怕再恨。可是彆人呢,不一樣。有些人心本就是黑的,像黑寡婦黑蜘蛛那種。”
朱麗花說道:“臆想。先去查再說。”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強子的電話。
我看了看朱麗花說道:“我出去接一個電話。”
我出去了外麵,接電話。
強子對我說道:“守著那成雅田那個女人那邊房子的手下打電話過來了,有情況。”
我趕緊問:“什麼情況。”
強子說道:“一輛轎車到了成雅田家門口,然後車子停在門口不動了。開車的是一個男的司機,車後座有個女的,戴著口罩,帽子,轎車到了那房子門口,她卻沒下車,在車上了一會兒後,她就讓司機開車走人。我們的人馬上上去想要抓住她,可是她離開了!”
我問道:“她離開了?”
強子說道:“她在車上,我們的人衝過去,那車子踩油門就走了。”
我問道:“那現在呢?”
強子說道:“現在追上去,我們的人跟著在身後,她不知道我們跟著。我們的人想要抓她的時候,她也沒有發現我門的人,現在是偷偷的跟著。”
我說道:“好,乾得好,記住了,一定抓住她。”
強子說道:“那我們現在也要過去嗎?”
我說道:“當然過去!我馬上打車過去,你也過去吧,務必把她抓了,這個人對我很重要。”
強子說是。
掛了電話,我回到了餐廳裡,對朱麗花說道:“我有事,要先走了。”
朱麗花說道:“什麼事?”
我說道:“彆那麼擔心,不是對付賀蘭婷的事。哦對了,你買單一下。謝謝。下次我回請你。”
我說完馬上跑了,朱麗花不樂意,但是我已經跑了。
我攔了一輛車,司機問我去哪兒,我愣住了,然後馬上給強子打電話,強子說那輛疑似搭載成雅田的車子往新區那邊去了,我讓司機往新區那邊去。
司機問新區哪兒,我說直接到新區就行了。
司機開車。
一路上,我不停的和強子確認那邊跟蹤的地點和方向,然後,跟司機說著。
強子又打來了電話,說道:“跟丟了。”
我馬上問:“怎麼回事了!”
強子說道:“那部車子拐到了一個咖啡店的門口後,停下來,那女的進去了咖啡店,我們的人跟到了後,跟進去咖啡店,可是找不到人了。”
我說道:“搞什麼鬼?”
強子說道:“你現在在哪。”
我說道:“也快到了。”
兩分鐘後,到了強子說的那家咖啡店,強子也到了,強子安排的手下在到處找著成雅田。
完全沒找到了。
手下都說她進去了咖啡店,然後不見人了,我們問咖啡店的服務員,咖啡店服務員都在忙著,因為生意很好,她們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女子進來。
而咖啡店有三個門,其中兩個在後麵那裡,可能那個戴著口罩帽子的女子就從那裡出去了。
我問手下:“那輛車子呢?載她過來的。”
手下說道:“也有人跟著,要不要把他截停了問。”
我說道:“把他截停,問清楚。”
那邊的手下把車子截停,一問司機,司機隻是一個黑車的司機,說剛才那個戴著口罩的女的他也不認識,她就是讓他載著去那邊什麼家門口停一下子,然後就離開了。
家門口?
得到的信息是家門口,難道真的就是成雅田本人?好了,基本可以判定為成雅田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