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男說道:“你覺得呢。”
我說道:“可以道歉,但不能說測試友情度,就說測試她是不是真的有原則。我就說聽說你從來不會拿監獄後勤的任何東西私自給過彆人,我就測一測,開開玩笑。”
徐男說道:“人家以為我們要整她。”
我說道:“你說的是整垮的整?不是整蠱的整。”
徐男說道:“是整垮的整。”
我說道:“和她說清楚吧,約她出來吃飯。”
徐男去約了後勤主管出來吃飯。
這賀蘭婷讓我辦的事,讓我搞定後勤主管,和她搞好關係,我怎麼感覺越搞越砸了。
又是出去吃飯喝酒,又是我們幾個,這次不一樣,叫多了幾個人,讓後勤主管叫了幾個幫忙搬桌子凳子來的她的部門的手下,還叫了我們這邊的幾個人,包括蘭芬蘭芳徐男幾個。
大家坐下來後,就開始喝了,酒過三巡,話多了起來。
我拿出一個信封,裡麵有兩千塊錢,然後我讓徐男拿給了後勤主管。
後勤主管拿了之後,連聲問道:“這是乾嘛,這是乾嘛呢?”
我說道:“那些桌子凳子的錢。我不能白拿啊。”
後勤主管馬上拿回來給我,說道:“張總,你這樣就是太客氣了。又是請我吃飯,又是給我錢的,我怎麼能好意思呢?”
我說道:“咱們之間不用說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沒什麼的真的。”
後勤主管說道:“你請吃飯就好了,這還要給我錢,不用給我錢。”
我說道:“拿著拿著,這是占了你們的便宜了,你不拿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先拿著,然後我再和你說點其他的。”
她還是把錢給了我,我把錢給了她手下,說道:“你拿著,回去再給你的主管,拿著,這是命令!”
後勤主管倒酒,說道:“張總你真的是見外。來了我敬你一杯酒。”
我說道:“我先說完再喝啊。”
後勤主管說道:“你說你說。”
我說道:“有人說你這人很原則,你和一個人關係再好,她管的事再大,再厲害的領導,想要跟你後勤這邊白拿一點東西,你都不會給,哪怕是一針一線。我就去試一試,開始的時候我想說去拿一些紙張和筆的,可是這樣子的話你就知道我在測試你了,因為那些東西太不值錢了,還要我自己出麵去要嗎。所以我就去和你要了桌子凳子,哈哈,沒想到你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
後勤主管說道:“希望張總見諒,我作為一個管理公家東西的人,我不能監守自盜啊,自己守著了,反而自己從裡麵拿這些東西出來,這樣做是不對的了。”
我說道:“難怪很多人都對你讚不絕口。你寧可得罪人,都不會打破自己的原則。”
後勤主管說道:“主要是那些東西不是咱的,是公家的,我們拿出來,就是偷了。張總請勿見怪。”
我說道:“哪裡話啊,來來來,我們喝酒喝酒。開心點啊,我還希望你不要怪我呢。”
後勤主管說道:“沒有沒有。”
我兩一起碰杯喝酒。
我就在想,賀蘭婷讓我和這麼個後勤主管搞好關係,是幾個意思呢?
我不懂,我真的搞不懂,為什麼要和她搞好關係?
這個人太原則性了,而且也真的不會為了我們從後勤那裡拿出什麼東西給我們,和她搞好關係?有用嗎?
我覺得沒有任何的作用。
喝了個東倒西歪之後,才離開了。
送了她們走之後,我也讓蘭芬開車送我回去了。
蘭芬路上就問我:“你為什麼那麼捧她?”
我說道:“其實我也搞不懂。”
蘭芬說道:“看起來沒有任何可利用的地方。”
我說道:“看著吧,不要說太多了。”
蘭芬不說了。
回去了宿舍了之後,我馬上打電話給了賀蘭婷,賀蘭婷沒睡呢,也沒關機。
她接了電話。
我問道:“我和那後勤主管剛喝酒回來,她這人很有原則,她不會為了我們偷後勤的東西給我們的,我想不通你要我和她搞好關係是為什麼。”
賀蘭婷說道:“你們關係有多好?”
我說道:“我覺得挺好啊,我們喝酒,吃飯,很高興。”
賀蘭婷說道:“有沒有談監獄的事?”
我說道:“有些吧。”
賀蘭婷問:“談了什麼。”
我說道:“就一些瑣事啊,笑話啊,還有說什麼監獄附近鬨鬼啊什麼的。沒其他了。”
賀蘭婷問:“有沒有說哪個領導的壞話?”
我說道:“沒有啊,乾嘛這麼問?”
賀蘭婷說道:“那你們關係還不算好。”
我說道:“這又算是什麼話啊。”
賀蘭婷說道:“關係真的很好了,她會說一些心裡話出來,分享她對監獄的一些不滿的事,不滿的人給你聽。”
我說道:“這倒是沒有啊。”
賀蘭婷說道:“下次往這方麵說,看她對監獄的哪些人有意見的。”
我說道:“好吧,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