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揮揮手,讓我走了。
我出了外麵後,趕緊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看她給我的信封,要我轉交給朱麗花的慰問金,是多少錢?
一個那麼大的信封,看了一下,竟然,隻有五十塊錢。
這個摳門的老婆子,果然是名不虛傳,那麼大的信封,我以為塞進去八百一千的,我真的是天真,想多了,裡麵居然隻有五十塊錢。
搞笑。
還好意思讓我轉交給朱麗花,慰問朱麗花。
五十塊錢好意思拿出手?
她不願意出去,一個是怕被債主堵著了,一個是害怕出去了麵對朱麗花不好意思,這五十塊錢?
算了,反正和這個敵人沒有什麼話好說的,那又何必在意她給多少慰問金呢。
下班後,我們監區要去看望朱麗花的有四個監區的全部的大隊長以上職位的人。
還有朱麗花的防暴隊的一些人,包括蔣青青她們,還有另外一些部門的領導,包括朱麗花在監獄的一些朋友,我看著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這朱麗花雖然整天擺著個冷臉,很牛的樣子,可她人緣還是挺不錯的啊。
我們一起坐了監獄的大巴出去。
調動大巴對我們來說,是權力內的事。
她們倒是在車上聊得挺開心的,完全忘記了自己要去乾嘛去。
我站了起來,對著幾個聊天笑的最大聲的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幾個!要瘋了嗎!我們是要去看病人,不是去郊遊,安靜點!”
她們馬上閉嘴,安靜了下來,嚴肅的樣子。
我說道:“好了,不用那麼嚴肅,不過也不要那麼歡樂。”
她們又笑了起來。
果然是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十個女人,那就是一部電視劇了。
到了醫院,停好車,我帶著她們一起上去了住院部樓上上麵去,去朱麗花的病房。
就在我們走到病房了門口的時候,我讓她們都安靜了下來,然後敲敲門,推門進去。
進去後,看到的卻是刀華還有她兩個手下,站在朱麗花的病床前,這貨來這裡乾什麼!
是要來弄死朱麗花的嗎!
我急忙看向病床,病床上,朱麗花靠著床頭,看著我們。
還好朱麗花沒事。
可是朱麗花的家人,還有她弟弟什麼的都去哪兒了,這沒有一點安全意識啊這家夥。
可是,刀華怎麼找來的這裡的?
我馬上大跨步向前,我的人跟著上去,蔣青青她們也擠進來,一下子病房變得窄小了起來,擠滿了人。
我站在了刀華的麵前,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刀華看了看我,又看看朱麗花,哼了一聲,說道:“我來這裡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我說道:“這不歡迎你!趕緊離開!”
我想揍她一頓,可是在這裡揍她,那麼多人看著,我這無憑無據的不能證明人家是凶手,就打了人家,那肯定不對,打傷了是犯法。
我叫刀華趕緊離開。
刀華說道:“我來這裡不是看你,我來這裡是看望朱隊長。”
我說道:“朱隊長不歡迎你!”
刀華說道:“你說了算?你是她什麼人?”
我看著朱麗花。
朱麗花對刀華說道:“該看的也看了,謝謝你們的好意,再見。”
這等於是下了逐客令。
刀華說道:“好好保重,朱隊長。”
說完,她帶著她的兩個手下離開,因為我們都不讓開,她們隻能從側邊一路擠出去門口外離開。
我問朱麗花:“她們來乾嘛的?”
朱麗花指了指床頭的桌子上的一袋子水果:“看望我。”
我說道:“那袋彆吃,可能有毒。她們怎麼找來這裡的。”
朱麗花說道:“不知道,我以為是你們說的。”
我說道:“我沒有和她們說啊!”
朱麗花說道:“我也不清楚了。她們來了以後,說是來看我,然後你們就剛好來了。”
我說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她們是來踩點還是直接來找你對你下手的。”
朱麗花說道:“我也不知道。”
我問道:“那你家人呢,你弟弟他們呢。”
朱麗花說道:“走了,忙去了。”
我說道:“你太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了,萬一她們對你下手怎麼辦!”
朱麗花說道:“在這裡,她們不會敢的!”
我說道:“靠!你怎麼那麼執拗呢?殺人還要選地方這誰都知道,可是這裡難道就不能殺了嗎?如果她們找的殺手,直接闖進來對你下手呢?”
朱麗花說道:“不敢吧,在這裡。”
我真是對這個女人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