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唉,都一樣的,你讓他們送。不是,是我讓他們送,他們能平安送你回到家。”
朱麗花問我道:“你為什麼不願意送。”
我說道:“我好困,我要回去睡覺了,累。明天見。”
我想早點把她打發離開了。
可是越是推開她,她越是不樂意,拽著我的手,問道:“你回去睡覺?”
我說道:“對啊,怎麼了。”
朱麗花說道:“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困。”
我說道:“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困?”
朱麗花說道:“就是知道,你很清醒。”
我拿出煙盒,拿著煙發給手下們,然後點了一支煙,對朱麗花說道:“你問來問去,是幾個意思呢?你是不是想和我去睡覺。”
朱麗花說道:“那你帶我去睡了吧。”
我一愣。
這算是一句什麼話?
帶我去睡了吧。
讓我帶她去把她睡了?讓我帶她去睡了她?讓我帶她去睡覺了?
我輕輕問道:“帶你去睡了?帶你去把你睡了?”
朱麗花打了我一下,搖搖晃晃,說道:“我好困。”
哦,原來是說,讓我帶去酒店,一個能讓她睡覺的地方,讓她睡覺了。
她也知道我就是附近這幾條街的老大。
她更知道她在外麵跟著我,才是最安全的。
我說道:“那不回家了哦。”
朱麗花說道:“不回去了。”
我說道:“你爺爺奶奶,你爸爸媽媽,你弟弟都會找你。”
朱麗花說道:“他們以為我在監獄裡。”
我說道:“好,那就行,那就回去吧。”
我扶著朱麗花上了車。
上車了之後,朱麗花就靠在了我的肩頭,她全身無力。
看來真的是喝了很多了。
我的心突然怦怦直跳起來,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很壞的事情:如果她這麼醉,那我豈不是今晚有機會了?
我要趁人之危?
靠,這算什麼趁人之危,明明是她自己要我帶去睡覺的,這可能說明她心裡是想著和我睡的。
不管了,先帶去酒店再說。
去了酒店後,直接安排了一間豪華客房。
扶著李姍娜進去了酒店房間。
李姍娜喝得確實很暈了,扶著進去了酒店房間後,她就全身無力的,倒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我看著躺下的她,胸脯均勻的隨著呼吸起伏,這真是夠挺的。
而她側頭偏向另外的一邊,那雪白的脖頸露了出來,我好想親她雪白的脖子。
我輕輕的,趴在了床沿,然後伸著我的頭過去,想要親她的脖子。
她卻動了動,然後坐了起來。
我急忙的站回去了,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看著朱麗花。
朱麗花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去了洗手間。
接著聽到了嘔吐的聲音。
這家夥果然吐了。
不勝酒力。
也不是不勝酒力,是這麼喝誰都會醉,進去了包廂,我和她隻吃了一點東西,然後我們的人輪番上陣敬酒,完全沒有停歇。
我自己都暈飄飄的,但我還能撐得住。
有個朋友說,喝酒不是看誰能喝,而是看誰更能撐,我覺得這話還是說的挺對的。
我比朱麗花能撐一點。
朱麗花吐著吐著,就關上了洗手間的門了。
我擔心她出什麼事,因為過了一會兒後,她沒有開門出來,我去敲門,問道:“怎麼了你。”
我把耳朵靠在了門上。
貌似,朱麗花在洗澡,我聽到了洗澡的水聲。
朱麗花說道:“我洗澡。”
果然是在洗澡。
沒事的話,我就放心了。
我回到床頭,坐下來。
過了一會兒後,朱麗花出來了,她洗完了澡,還是穿著之前的衣服,但是外套她拿來洗了,應該是不小心吐到了自己的外套上,然後自己洗澡的時候順便洗了。
看著她走路不穩的樣子,我過去拿了她手上的外套,幫她拿到窗口去掛著曬起來。
看到外麵下起了雨。
這種天氣,才是睡覺的好天氣。
這種下雨天,才是晚上乾壞事的好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