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了徐男的拳頭,對徐男耳邊說道:“她就是想我們先動手。”
徐男怒道:“動手就動手!誰怕誰。”
我對徐男說道:“她們在後麵角落那裡還埋伏有人,我看到了,忍著,我們現在打不過她們。忍一下就好!”
大隊長對我們說道:“這兩杯酒,敬酒你們的,謝謝兩位上司。”
然後她們的人鼓掌起哄。
我說道:“好得意啊大隊長。一般來說,作為走狗,下場都是不太好的。”
大隊長繼續挑釁:“你們一樣是走狗。罵我們是狗,我們敢咬你們,你們不敢咬回來!”
她們繼續起哄。
我說道:“好吧,說真的,大隊長,你惹錯人了。”
她說道:“隻是敬酒而已。到底喝不喝了。”
喝了就是我們慫了,可是不喝,她就不給我們走。
我問道:“反正無論怎樣,都不給我們離開了是嗎。”
她說道:“敬酒犯法嗎?不犯法吧。要不你們報警啊,讓警察幫著你們帶你們走,回去監獄,縮頭烏龜們!”
她出言難聽,那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先出手,然後她們一起一擁而上乾掉我們,甚至是殺了我和朱麗花。
不過她們是誓不罷休的了,肯定不會讓我和朱麗花走得了的。
我問道:“縮頭烏龜是罵我們嗎。”
她說道:“不是,隨便叫叫。”
我說道:“嗬嗬,故意找茬。”
她說道:“喝不喝,不敢喝是吧!”
我說道:“是的,我不敢喝,各位大姐,請放我們回去監獄。”
她說道:“回家找媽媽去。”
我說道:“好的,回家找媽媽,各位大姐,麻煩讓一下。”
身旁的徐男等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個一個的看我對她們那麼低聲下氣,她們都很不願意。
我在拖延時間而已。
大隊長說道:“從我褲襠下麵鑽過去!”
說著,她也不顧她的形象,真的跨了個馬步,示意讓我從褲襠下麵鑽過去。
她說道:“你們一個一個的,從這裡鑽過去,誰先鑽,誰先走。”
然後她們開始一起起哄。
人性的無恥到了這個時候,表現得淋淋儘致。
徐男怒著上去,就要打人,我急忙拉著徐男回來了,我在徐男耳邊說道:“不用我們動手,一會兒會有人收拾她們。”
徐男馬上明白我的意思。
我對大隊長說道:“鑽褲襠,誰教你的?”
她說道:“鑽不鑽,彆廢話!”
她變相的羞辱我們,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先動手,然後她們才對我們發起進攻,於情於理於法,她們都占儘優勢。
我說道:“你會後悔的。”
她說道:“鑽不鑽,不鑽我們就不讓開。”
她的手下走狗們也跟著咆哮:“快點鑽,鑽!”
那個大隊長繼續往前,跨著馬步走的樣子,就像狗一邊撒尿一邊走的樣子一樣的惡心。
她在走過來的時候,嘴裡還在喊著逼著我鑽。
不過,這次我忍著了,一點氣都沒有,真的是一點氣都沒有,就這麼看著她撒潑。
就在她們叫囂著逼上來的時候,有二三十個我們沙鎮地盤上的人來到了她們的身後。
帶頭的人對著這大隊長直接一腳踢在她襠部,這大隊長被踢得一個蛤蟆跳一樣的動作飛到了半空然後摔下來,摔了個嘴啃泥,更加醜陋的更加惡心的捂著襠部,麵部變形,痛苦的叫都叫不出來。
其餘的獄警管教,還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就被來的這群人給打了,一群女的,怎麼會是一群男打手的對手,完全毫無招架之力,即使人再多也無濟於事。
那邊果然還埋伏了她們的一大隊人馬,她們還跑出來還想理論問話為什麼打她們的人。
我們這幫人二話不說上去就照樣開打。
講個什麼道理?
沒有一會兒,全部被打趴在地上。
帶隊的男人走過來,一腳踢在了那囂張的大隊長的屁股上,說道:“上班就好好上班,來外麵撒野?你也不問問這是誰的地盤!”
我讓他們不要暴露出我的身份,所以他們來了之後,隻管打人,其他的什麼也不管。
沙鎮這裡,早就是我們偉大的明珠姐的地盤了,我一個電話,幾分鐘可以叫來我們的自己人,她們這幫新監區的不知好歹,還來這裡惹我,還以為出了監獄,她們就牛了,結果出了監獄,她們一樣的被踩。
不過,幸好刀華不親自出來,否則的話,她就知道死字怎麼寫,我一定讓我們的人打死她。
放眼看去,刀華派了有將近百人出來,她一定想著,這近百人來這裡蹲守埋伏我們,一定將我和朱麗花致死了,可她卻萬萬沒想到,這裡是我的地盤,來我的地盤埋伏蹲守伏擊我,真虧她的腦子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