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把上麵的女獄警往下扔。
幾個逃出來的女獄警衝進了我們人群中,掩麵哭泣。
看起來嚇得不輕。
朱麗花拉著我:“彆去!”
我推開了朱麗花,說道:“放心,我會拖延時間,記得見機行事!”
朱麗花還是拉著我。
我說道:“快放開,不然她們真的推人下來。你放心了,以我的口才,和聰明才智,那些人不會對我怎樣的。她們肯定想要什麼條件,所以找我談。”
小淩說道:“她們就是想要你死。”
我說道:“放心,我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死。”
上麵又要推人下來:“彆想著拖延時間!”
我喊道:“彆!我上去了!”
我對朱麗花說道:“放開我,我要救人,如果有人因我而死,我一輩子都不得安寧。你要讓我良心受折磨一輩子嗎。那我活著不如死了!”
其實當然沒有我說的那麼嚴重,但是如果她們被推下來死了,那我真的受良心折磨,隻不過沒那麼嚴重罷了。
朱麗花還是鬆開了我的手。
我走了上去。
不過卻不像是去見林斌,或是見龍王,感覺隻是去見一個普通的朋友。
居然對程澄澄有一種見到朋友的感覺。
我心裡隱隱約約覺得,她不會殺我。
在眾人的各樣目光中,我走進了那圖書室裡。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幾個女囚馬上搜我的身,搜不到任何東西,然後她們用準備好的小繩子要綁我的手。
那邊有個聲音:“彆綁了,怎麼能這麼對待我的朋友。”
程澄澄發話,不讓她們綁著我。
我走向了程澄澄。
她坐在那邊的書桌旁,手拿著一本xx教的經書,安安靜靜的看著。
我走到了她麵前,說道:“不綁我的手,不怕我挾持你?”
程澄澄抬頭,指了指窗口的我們的幾個女獄警,說道:“那就扔她們下去。”
我說道:“有你的。”
程澄澄合上了那本經書,不屑的扔到了牆角:“破書。”
我說道:“不和你們一個路子的,就是異教?”
程澄澄說道:“毀人的教。”
我說道:“嗬嗬,你們還是堅信你們就是救人的教。”
她說道:“請坐。”
我坐在了她的麵前。
程澄澄說道:“我們的教,渡人渡己,是神的旨意,真正的神。你懂嗎。”
我說道:“看來那幾天假裝被我打得投降了,隱忍著,為了今天的報複!想要大屠殺嗎?”
我看著這麼安安靜靜的斯文美女,一點都感覺不到她的殺氣和戾氣。
或許,是她自己太能把這些殺氣戾氣控製在心底了。
表麵看不出來,其實內心十分的扭曲狂暴。
程澄澄說道:“屠殺?這叫屠殺?不過是嚇一下你們。被扔下去的,死了嗎?如果真的要她死,我們會那麼傻嗎。”
我說道:“那你們幾個意思?你們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
她微微笑,平靜,淡定,不可否認的是,有幾分神秘的迷人。
我問:“你們這麼做,就是為了報複我們吧。”
她說道:“你覺得我找你來,是為了報複你,殺了你,是嗎。”
我說道:“我打了你,對付你們的人,關你們禁閉,你們肯定很恨我。巴不得早點弄死我吧。”
她說道:“沒有恨,神教導我們,不需要恨人。”
我說道:“嗬嗬,那為什麼要殺人,對付那些你們討厭的人。”
她說道:“奉神的旨意,消滅對神褻瀆的人。”
我說道:“那我算褻瀆了你們的神沒有。”
她說道:“你何止是褻瀆,你阻止我們,你藐視我們,你蔑視我們,你想消滅我們,你是神的罪人,是神的敵人,你最該被消滅。”
我說道:“行,消滅,能不能先放了她們。和她們沒關係。”
我心裡想著,讓她們放了獄警們,文姐還在那邊呢被綁著,放了她們後,我找機會挾持她或者是逃出去。
程澄澄說道:“張總,你當我們是燒壞了腦的精神病嗎?信神就是有病嗎。頭腦有問題?”
我說道:“我這個倒沒這麼想。”
她說道:“放了她們,隻能挾持你,挾持你不容易,挾持她們比較容易。外麵很多人吧,很快可能特警也來了,會對付我們。”
看來,她們也的確沒那麼傻,不會輕易放了人。
我說道:“你們的目的還不是為了殺我?”
她說道:“不是。”
我說道:“哦,應該不說是殺,而是說秉神的旨意,消滅神的敵人。對吧。”
她說道:“我找你不是因為這個事。”
我說道:“那我可搞不懂了,你們這麼做是想做什麼?你彆妄想和我談條件,說什麼讓你們以後隨意發展下去!我不會騙人,不會說答應了你,然後出去後再對付你們抓了你們。”
她說道:“你說對了,我們的目的,就是這個!”
我說道:“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
程澄澄說道:“我們以後在監區裡怎麼發展教徒,和教眾用空閒的時間聚會,你們都不得阻止。”
我說道:“你開玩笑呢。”
她很快能發展起來一個大軍大部隊,到時候這幫人要是發展到了幾百個上千個,那還不要把監獄掀翻了。她們一旦一起被洗腦,聚合在了一起,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一個的小炸藥包捆在了一起,到哪天要是被點著了爆炸,那威力要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