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看什麼。”
小淩拉著我到了走廊上,她指著遠處圍牆外,說道:“看見了什麼。”
圍牆之外,好像有很多人,還拉著橫幅,白色的橫幅。
這是乾嘛呢?
以前有見過來監獄門口喊冤的,難道又是喊冤的來了,可是沒聽我們監獄近段時間有哪個人被打死什麼的新聞啊。
小淩指著左邊,右邊,說道:“那裡,還有那邊。”
我一看過去,不得了,監獄圍牆外,不僅僅是大門口那幫黑壓壓的人,左右兩邊,全部是人,估摸有上千人這樣子。
我問道:“乾啥啊這是。”
小淩說道:“那個橫幅,你看到了嗎,那些字寫著什麼。”
我順著小淩指著的方向看,一條條巨大的橫幅被拉起來,其中一條最大的,我看不太清楚幾個字,我說道:“我有點兒近視,不是很清楚。”
小淩說道:“我們要張帆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楞了一下,說道:“橫幅上寫的?”
我仔細看著,橫幅上好像真的就寫這麼幾個字。
小淩一個字一個字的指著給我念出來。
我說道:“這幫人是什麼人?乾嘛的?”
小淩問道:“得罪的什麼人?”
我說道:“得罪的太多人了!”
也許是得罪的那個副市長,是他找的人來。
也許是某個女囚找的人來。
也許是某個情敵,某個女人找的人來。
可是,我突然想到了程澄澄。
難道,是程澄澄找的人來嗎?
最有可能是她,不是說她教眾幾萬個嗎,那教主一聲令下,莫敢不從,教眾們隨便一出動就是上千人,來圍了監獄了。
我倒不怕你們了!
文姐過來了,對我說道:“監獄長打電話來,讓你趕緊出去擺平外麵的人。”
我罵道:“草她娘的,這不是要推我出去死嗎!那可是上千人啊,我要是出去了,萬一處置不當,她們情緒起來了,還不把我給撕碎了?”
我說道:“打電話防暴隊,還有,召集我們的能去的所有人都出去。”
文姐和小淩分頭行動,小淩通知防暴隊,文姐找人。
我還打電話給了徐男,讓徐男帶人過來。
兩個監區我們的人加起來也有好幾百個,手持警棍,打就打吧。
加上防暴隊的,我不怕她們。
徐男和朱麗花都帶人過來了,都問我外麵是怎麼回事。
我基本上可以斷定是程澄澄派的人來了。
我跟她們說了。
朱麗花說道:“報警,讓警察來驅趕他們。”
我說道:“我們先出去談談,看是不是真是這樣子的。想想他們雖然人多,我們也不少,真的要打起來,我們也不怕他們。”
朱麗花說道:“他們有很多男的!”
我說道:“沒看到帶家夥吧?”
朱麗花說道:“那不知道了。還是報警吧。”
我說道:“先去談談。”
帶著我們的大部隊,浩浩蕩蕩出了監獄大門。
外麵,他們果然是上千人,拉著橫幅,各種橫幅,什麼張帆不守承諾,無信用,這一類的橫幅。
有男有女。
發現這些所謂的教眾,還真的是有毛病啊,後麵看他們開的不少車過來,其中豪車不少,乾嘛有錢的還加入這什麼教派,造反呢!
我出去後,讓我們的人排成幾排,和他們對峙。
我走了出去,大聲說道:“我就是張帆!請問各位,有何指教!”
原本敲鑼打鼓大喊口號的他們靜了下來。
那一條條橫幅上,還有什麼口號,並沒有和教派有關的東西。
其實他們也聰明得很,假如以教派的口號什麼的來聚會,那就是大事情了。
一個高大魁梧的男的站了出來:“你是張帆!”
我說道:“對。”
他說道:“為什麼扣押著我們的教。為什麼扣押程澄澄!”
他頓住,教主兩字沒完全說出口,改成了為什麼扣押著程澄澄。
我問道:“你是程澄澄的什麼人。”
他說道:“朋友。我們這些人,都是她的親戚朋友。”
狗屁親戚朋友,哪來的那麼多的親戚朋友。
我說道:“哦,她的親戚朋友可真是夠多的。”
這程澄澄也真是神通廣大,都被關著了,她還能通知外麵的教眾,讓教眾來圍我們的監獄,來堵我們的監獄,來找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