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曆史遺留問題,本來是刀華那個年代就留下來的,她們放縱著她們的發展,到了幾天,而到現在才出事,黑鍋倒是讓我來背了。
儘管有監控,但是家屬們抓住這個監管不力的問題,就是監獄方縱容監獄裡有魔教違法宣傳的這個問題,對監獄進行了攻擊。
還是老辦法,賠錢,堵住家屬的口,擺平家屬。
接著,就是拉出幾個人來背黑鍋。
這一切,都是在我的計算之中。
我特地去找了賀蘭婷,讓賀蘭婷幫我擺平了,不讓我來背這個黑鍋。
可誰知道,賀蘭婷說監獄長惡人先告狀,直接捅到了上麵去,說張帆在接手了監區之後,縱容女囚亂來,才導致了這件事的發生,我還有小淩,文姐等一乾新監區的領導,全被降職。
我們一下子,全在新監區守門了。
萬萬沒想到,情勢一下子就急劇轉變了。
我又找了賀蘭婷一回,她隻說先暫時這樣子,反正你起起落落的也有那麼多次了,不在乎多這麼一次。
我是要崩潰的節奏,我下來了,誰上去了?
監獄長自己管新監區了。
讓偵察科科長幫她管這個,監獄長不親自來,所有大小事,都讓偵察科科長過來看了之後再向她彙報,然後她遙控操作管理新監區。
而且,她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女囚們分東西分錢。
又是這一招撈錢。
可是,我們攔不住,因為我們沒權利攔著了,我們全是普通的獄警了。
監獄長把我們之前的人,全部都調去一些普通的崗位,她們的人獨攬新監區的大權。
這不過是一個星期的時間,竟然換了天地。
我有些想不通,趕緊又去找賀蘭婷,這次,去了她家,做飯做菜,做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買了兩瓶很好的上檔次的紅酒。
我跟賀蘭婷說了這些事,說如果再不出手幫忙,我們就要完蛋。
賀蘭婷切著牛排,抬眼起來,問我道:“我找了人,人家沒人敢幫你,你告訴我,你得罪了什麼人?”
我搖頭,說道:“不知道啊,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你說誰幫著監獄長,不就是誰要對付我麼。”
賀蘭婷看了看我,緩慢的把牛排放進嘴裡,說道:“你好好想想。”
我其實,是得罪了某個大官,但是我故意不說,因為可能是彆人呢。
賀蘭婷很喜歡吃牛排。
我說道:“你很喜歡吃牛排呢。”
賀蘭婷說道:“彆岔開話題。”
我說道:“我不知道,到底誰對付我的。”
賀蘭婷說道:“我找的人已經很有背景了,都不敢得罪的人,你說是什麼人。”
我問道:“哦,你找的什麼人,監獄管理局的嗎。”
賀蘭婷說道:“政法司法。”
她盯著我。
我不好意思,低頭切著牛排。
賀蘭婷問:“說,得罪的誰。”
我說道:“我怎麼知道啊,可能是人家監獄長找的人呢!是吧。”
賀蘭婷說道:“不可能!”
我說道:“那我不知道了。”
賀蘭婷問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說道:“真不知道。”
賀蘭婷說道:“我警告你,你有什麼你還是全部說出來的好,否則我幫不到你。”
我說道:“不知道。”
賀蘭婷說道:“你說謊的時候,那眼神,我看得出來。”
我不說話。
吃著,喝著。
賀蘭婷說道:“提醒你,那人是某個高官的秘書。還有一個,是政法部門的當權者。還有市x辦公室。一起向管理局施壓。”
政法的當權者,還有某高官的秘書,還有市x辦公室。
都是副市長的人。
那個某高官的秘書,說的應該就是那個來監獄裡找我談話的那個男的吧。
媽的,難怪柳智慧搞不定這厲害的人物,一個大官,跺一跺腳,整個城市抖三抖的人物。
為了對付我這個小小的監獄監區區長,動用了權利,讓那麼多的人和部門想辦法撤掉我,殺雞用了牛刀。
我感覺我也好,柳智慧也好,對付這號人物,簡直是螳臂當車,以卵擊石。
難怪柳智慧小心翼翼的,東躲西逃,到處躲藏,這個人物,咱實在得罪不起,就連賀蘭婷這樣的背景深厚的,都擋不過,就連黑明珠那樣有軍方背景的,還被爺爺拉著出去逃難,靠!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