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都懶得理我,轉身走了。
我讓人查了一下這個供電部門的總經理。
這家夥是剛從某縣調來這邊不久,在某縣,他就撈了很大筆了。
隨著電力部門機構的改革,昔日的行政管理與服務為一體的機構轉換成了服務型企業公司化,基本都進行了電網改造,主要項目之一是把以前的那些老式電表同意換成新型智能電表,靈敏度更高,安全係數更好,既能保障電力供應的開源節流,也能更好的服務消費者,保護消費者利益,這樣的智能電表,更能保持雙方的公平利益,減少因電表記錄數據不穩造成的糾紛。
可是,在這個縣裝了新型智能電表後,就出問題了,有很多的住戶還沒有住過,沒有用過電,電表竟然自己走了很多度,很多居民去查,也沒有什麼用。請示供電公司對電表進行檢測,檢測卻全都是正常的。檢測正常,投訴無門,消費者無奈了,都說白白的被供電公司給搶劫了。
而這背後的幕後指使人,便是這個老總,黃兆東。
靠著他這幾手漂亮的斂財手段,這人弄了不少錢,房產多處,然後用這些錢進貢上麵,他從縣進市來了。
真是個蠹蟲啊。
沒想到來了沒多久,他就不知好歹對我們下手了。
不過有時候也不能怪他貪財而已,他也確實不敢得罪人家文浩文公子哥,得罪文浩的代價會很慘。
不過,得罪我們的代價未必就不慘。
如果是個清官,被逼著去做,倒也情有可原,但他既然是個貪關,而且還收人錢來對付我們,那不能怪我們對付他了。
想來文浩也真的是個人才,稱得上是一個進攻萬花筒,對付我們的辦法花招還真的是層出不窮。
以後我們和他,有得玩了。
讓陳遜和強子趕緊去辦這件事。
陳遜查了幾天,來回複我了。
兩人去的是強子看著的那家酒店吃飯,落座後,陳遜說道:“強子呢。”
我說道:“在忙吧,我叫他過來。”
我打了個電話叫強子過來一起吃飯。
陳遜說道:“明珠酒店怎麼樣了。”
我說道:“天天關著門,沒電,連宿舍都住不了。最要緊的是停業,連清吧一條街都停業,很多老板開始找我們鬨了。”
陳遜說道:“得罪的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我說道:“停電,真夠損的。”
陳遜說道:“鬥爭不都這樣子嗎,又有誰願意和我們麵對麵打架。”
我說道:“這一次,女人們也不幫我了。想要靠女人都靠不了。”
陳遜說道:“明珠姐知道了嗎。”
我說道:“靠,我哪敢讓她知道。”
陳遜說道:“可是她始終會知道!瞞不住的!”
我說道:“那怎麼辦。”
陳遜說道:“還不如打個電話和她說清楚,問問她有什麼好辦法。”
我說道:“你說的也是。先說說黃兆東那邊的情況吧。查到了什麼。”
陳遜說道:“這人貪財,貪色,貪權。”
我說道:“正常,我們也一樣貪。”
陳遜說道:“他的錢財房產,都是他安排身邊的人,手下,親戚存著,都是彆人的名字,我們想要查他收受賄或者他通過控製電表撈錢的證據,估計是查不到了。”
我說道:“即使查到了,有證據也沒用,因為我們很難找人來撤了他,而且這樣做的話,等上好些年,等到我們酒店全都結滿了蜘蛛網。”
陳遜說道:“這條路是走不通的,那隻有另外兩條路,要麼收買他,要麼整死他。”
我說道:“最好是收買。”
陳遜說道:“如果他開價幾百萬,千萬呢?”
我說道:“那整死他?如果被查出來的話。麻煩大了。現在是文浩盯著我,如果黃兆東這家夥死了,文浩一定找人盯著我查我,到時候我怕我經不住查啊。因為我們身上有屎,人家要查就方便了。哪怕做的再乾淨,畢竟心中有鬼,畢竟是我們做的,那我們經不起查。”
陳遜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我說道:“最好是把他變成我們的人的,如果實在不行,再通過威脅等手段對付他了。其實如果能抓到文浩,我更希望對文浩下手的,但是那個家夥我們已經不可能抓得到他了。”
陳遜說道:“貪財,貪色,貪權,我們隻能滿足他兩個條件,一個是財一個是色。”
我說道:“財,不知道文浩那邊給了他多少錢,色,他有兩個老婆,應該還有不少女人。”
陳遜說道:“我們也沒查到文浩到底有沒有給他錢。可我估計文浩對他應該是既給錢,又威脅他的。”
強子推包廂的門進來了,強子過來坐下,自己倒酒。
我問強子:“強子,你查到什麼。”
強子說道:“聽聞那家夥在x縣做站長的時候,特彆喜歡去一家有異域風情的美女那裡玩。”
我問道:“什麼意思。”
強子說道:“他很喜歡洋妞。”
我說道:“這也算個突破口嗎。”
陳遜說道:“這的確也算是一個突破口。”
我說道:“那要怎樣?約這老家夥出來,然後送個洋妞給他?他玩了之後,不就這樣子,難道還會愛上這洋妞,洋妞叫他乾嘛他乾嘛,還聽我們的話,不惜犧牲自己和文浩做對,連自己的烏紗帽都保不住?這不太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