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查科科長調走了,去了管理局那邊,做了個什麼科的科長。
有後台就是有後台,這樣都整不垮她,反而還能跑去我們的上級部門去當科長去了。
我打電話問賀蘭婷到底怎麼搞的。
賀蘭婷說道:“以前的證據都不能扳倒她,這個證據算是什麼?”
我說道:“捅出媒體那裡去算了,讓上麵施壓下來。”
賀蘭婷說道:“以前不也這樣子嗎?還不是有人幫她背黑鍋。”
我說道:“那現在她進了管理局,還是我們的上級部門,我一想著這個更加覺得害怕,她可以天天盯著我這邊,給我使絆子。我活不下去啊。”
賀蘭婷說道:“把監獄整好,其他的事我來辦。”
我說道:“好吧。”
也隻能讓賀蘭婷來辦了。
我能做的就是把監獄搞好,把所有的部門的領導人都變成自己人。
舊監獄長走了之後,舊監獄長的手下們恐慌了,向我們這邊示好,尤其是那些舊監獄長的幾個最親密的跟隨者,直接就通過我身邊的人來給我送錢,舊監獄長就是被我這麼玩下去的,她們的錢我哪敢要,直接都拒絕了。
我不要她們的錢,為此,她們更加的人心惶惶了。
目前和她們關係還是要好好保持下去,因為她們聯合起來對付我的話,是一個大麻煩,畢竟還有半數的部門都是她們的人。
我請了她們吃了一頓飯,喝了幾杯白酒後,我假裝喝醉,和她們說酒話,對她們保證儘釋前嫌,不會去追究她們什麼,她們聽了之後都很高興,實際上,我是騙她們的,裝出來的。
在酒席散了之後,小淩問我:“難道真就這麼算了。”
我沒說話,抽著煙,我說道:“你想說什麼。”
小淩說道:“以前我們在新監區的遭遇你都忘了嗎?你想要讓她們專心的跟著我們,是不可能的事,她們現在沒辦法,所以假裝對我們投降,還給我們送錢,等到有了機會,她們還是會反,還是會跟著她們的人對付我們,落井下石。”
我說道:“給我倒杯水。”
小淩給我倒了一杯水。
我拿起來喝了。
小淩問道:“你沒醉?”
我說道:“裝醉呢。要不然怎麼和她們稱兄道弟,說錯了,應該是稱姐道妹。”
小淩問道:“裝的?”
我說道:“廢話啊,不裝,難道你以為我和她們真的關係那麼好啊。我傻啊!”
小淩說道:“監獄長,不除掉她們不行。”
我說道:“我知道。”
小淩說道:“那你還和她們那麼親密?”
我說道:“我都說了,裝出來的嘛,不然她們這麼會安心?萬一我不這樣子的話,直接拒絕她們和她們親密,不說一些既往不咎的話,她們萬一聯合起來現在就要和我作對,即使是她們乾不過我,但是我們也是被傷到。硬碰硬明顯的不是一個好辦法,表麵和她們搞好關係,暗地裡慢慢的乾掉她們,才是最好的辦法。”
小淩說道:“怎麼暗地乾掉她們?”
我說道:“我打算用最簡單的方式來乾掉她們,也是最直接的方式,而且還不是我們自己去動手。”
小淩疑惑的看著我。
我說道:“每個部門的領導都有任職期限的,到期了之後,她們肯定找我或者找上麵,要升職,要繼續任職什麼的,到時候,我就說讓她們部門自己看著辦,讓她們自己部門投票,誰票數高,誰上來。”
小淩說道:“這,行得通麼?”
我說道:“怎麼行不通。”
小淩說道:“如果她們投票選出來的還是她們自己現在的領導呢?如果投票選出來的人還是監獄長的人呢。”
我說道:“哈哈,問得好,所以在這些部門中,我們要慢慢的把她們變成自己人,讓她們把那些考核不行的全部都放去守門那些無關緊要的崗位,而我們的人滲透進去每個部門中幾個,然後開始給每個部門的人洗腦,就像程澄澄她們那樣,慢慢的自己人就多了。”
程澄澄就是派自己的骨乾去每個監室中發展教徒的。
我們也可以這麼做,這招就是軟殺人。
不用硬碰硬了。
等到這些部門中一個一個被收服,她們即使剩下個彆部門,還怎麼和我們鬥。
小淩說道:“想法很好,可是等太久。”
我說道:“也不會太久,你看有些科室的領導,都要退休了,還有的也快到期了。我們派人進去這些部門發展也需要一點時間的,也不要太著急。你們辦公室的負責去辦好這些事。對了,那些程澄澄的人怎麼樣了。”
小淩說道:“全都按您的吩咐,一個一個監室的關進去了。”
我說道:“這下子看她們還能鬨起什麼浪。”
小淩說道:“在被帶走的那天她們還鬨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被我們給製服了。”
我問:“那去了監室之後呢,聽話嗎?”
小淩說道:“不聽話,不過很快就聽話了,是被打到聽話了。”
我說道:“就該這麼著。那,程澄澄呢?”
小淩說道:“關在那些特殊的房間。”
我說道:“還好吧。”
小淩說道:“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說道:“可以。”
在小淩的帶領下,我去了那一棟特殊的小樓。
裡麵關著各色的t官,因為涉及敏感,就不提這些特殊群體了。
小淩讓人打開了門。
這棟特殊的小樓的房間,的確是十分的特殊。
全是海綿的牆壁,床都是一個整體的,電視機嵌進牆內,空調從中央空調孔吹出來。
裡麵很多書,疊在桌子上,燈也都是嵌進牆內的,有攝像頭。
程澄澄坐在床頭,看著書。
我走進去,她也沒看我。
心裡應該生我的氣,但是她這人生氣也不會輕易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