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會的。她們這麼鬨了,以後在我們新監區,她們也玩不下去了。”
小淩說道:“怎麼對付她們。”
我說道:“我讓監獄長給她們工作上找茬,把她們整到待不下去。”
小淩說道:“好。那她們如果真的告到上麵去呢。”
我說道:“告了再說。”
這幾個騎牆派的家夥,真的告到了上麵去。
管理局下來找了監獄長,監獄長說投票是我的主意,於是,管理局的人找了我,問了這個事。
他問我搞的這投票,卻拿錢去賄選,到底怎麼回事。
我說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我們也很重視,也找了當事人談了。”
他說這個事影響很惡劣,讓我趕緊想辦法處理。
我說道:“你們覺得該怎麼處理。”
他反問我,是監獄出的事,你自己讓她們選舉,現在出事了,你倒是想著要怎麼處理。
我說道:“好的,讓我想想啊。”
我站起來,去拿了一些東西,塞給了他。
裡麵是什麼,他應該知道。
他不敢要,但是我找人來,讓人送去他車司機那裡。
我說要不讓管理局勒令把那些收了錢的都把錢沒收了,多少數,都沒收,然後給予小淩一個警告的處分。
至於那些收了錢的,給她們口頭警告。
他同意了。
不過事後,那幾個騎牆派明顯對這個判決不滿意,說判得太輕了,她們想把小淩搞出去。
哪有那麼簡單。
這麼看來,自從上一回合管理局副局長來這裡做了監獄長沒多久被撤之後,她們在管理局的勢力已經大不如前。
小淩是暫時上不去的了,但是她上不去,彆人想上去也沒有那麼容易,乾脆,就先不要設新監區的總監區長,而是讓監獄長讓我去暫時代管新監區,先培植我們絕對的完全的勢力,到時候再把小淩拉上來。
而那幾個騎牆派,被我們整了沒幾天,在工作上各種找茬了一些天,她們就已經待不下去了。
那晚,特地請我吃飯,在監獄食堂吃的飯。
各種求饒,給我送紅包。
我沒有收下,因為她們有做壞事的前科,居然收錢了還反而搞我們,我怎麼會收她們的錢。
她們一再表態說以後不會再怎樣怎樣,要好好跟著我們混什麼的,我已經不相信她們的話,隻是告訴她們好好工作就是了。
她們隻能說好。
而我還是偷偷的去把單買了,然後離開了。
這樣一來,她們就知道了我什麼意思了,這等於是拒絕她們的求和,本來是有點打算同意求和的,但是這幾個不除掉,不殺雞儆猴,以後在新監區,誰害怕我們。
居然得罪了我們,站在我們的對立麵,我們卻沒有整她們,天底下哪有那麼心胸寬廣的好人。
最終,在各種找茬下,她們迫於壓力,隻能選擇申請去彆的科室當小職員。
本身我們就沒有能力直接弄她們辭職,所以,就批準了她們去各個無關緊要的部門當個小職員去了。
可是我們的威脅還在,甘嘉瑜還在這裡,雖然她現在隱忍不發,但我們心知肚明,她在想著怎麼出下一招。
陳遜說要過生日,請我們吃飯,我,彩姐,龍王,強子,都去了。
還有集團的另外幾個人。
我奇怪,因為陳遜過生日,請的卻是我們幾個,卻不是他朋友。
不過我也沒問什麼,大家一起給他敬酒什麼的祝他生日快樂。
我心想,一個大老爺們,陳遜,居然要過生日?
難道他是有話要和我們說嗎。
喝了幾杯酒後,陳遜開口說道:“我想和大家說一件事。”
有人問:“要結婚了嗎。”
眾人哈哈笑起來。
陳遜說道:“不是,是另外一件事,是一件嚴肅的事。”
眾人聽到陳遜說是一件嚴肅的事,都不說話了。
看著陳遜,要聽陳遜說。
陳遜說道:“最近我們集團的很多人,職務高的領導的家屬,都收到了死亡威脅。”
我問道:“什麼死亡威脅?我怎麼不知道。”
陳遜說道:“是發給家屬的,可能你的他們沒有發。”
我問:“怎麼了?什麼死亡威脅。”
陳遜拿了一封信給了我看。
是一封寫給陳遜家人的信,信上寫得很委婉,大致就是跟陳遜家人問好,然後後麵還特意叮囑你家陳遜人很不錯,他在明珠集團工作也很出力,讓他繼續努力,而我們會替他照顧好你們這些家人,包照顧到送到天堂。
雖然不涉及什麼很暴力的字眼,看起來隻是溫馨的一封信,可是綜合一看,就知道,四聯幫對陳遜的家人發了死亡威脅,我把這封信交給了陳遜,說道:“然後呢。”
陳遜說道:“你沒收到?”
我說道:“沒有啊。”
陳遜說道:“要不打電話問問家人?”
我說道:“可以啊。哦你們都收到了嗎?”
眾人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