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警覺的看看四周,看看後麵,可是隻有這輛車,沒有其他車啊,這個是要搞什麼鬼呢。
我說道:“停車,掉頭,走其他路。”
我們的車子準備停下,可是前麵的車子又靠右慢慢行駛。
我說道:“搞什麼鬼,大家小心。”
阿楠問道:“那現在還掉頭回去嗎。”
我說道:“是喝醉了吧?超過去。”
阿楠點頭,加油門超車過去。
對方的車的駕駛座玻璃是降著的。
超車過去的時候,我們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對方的車子開車的是誰。
吳凱先說道:“是一個美女。”
車子超過去,對方果然是一個大美女,皮膚白皙,波浪卷長發,戴著個很大的墨鏡。
等等,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的。
是柳智慧。
她也不看這裡,就是停了車,看著前方。
我急忙說道:“靠邊停車。”
吳凱和阿楠問我:“停車?認識嗎。”
我說道:“認識,老朋友了。我去上她車,你們跟著吧。”
阿楠停車。
我下了車,過去,上了柳智慧開的車子。
多日不見,變得更加年輕漂亮,豈有此理,女孩子還能逆生長的。
我關上了車門,說道:“我說誰呢,原來是你啊,還以為是敵人。你說你要見我就見我,非要搞得跟攔路搶劫一樣乾啥。”
柳智慧開車,說道:“好玩嗎。”
我說道:“嚇得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還以為是敵人又要來攔車,對我下手了呢。”
柳智慧說道:“逗你玩。”
我說道:“好久沒見,也不需要這樣特彆的出場方式吧。”
柳智慧說道:“驚喜嗎。”
我說道:“是驚喜,又特彆的意外。”
柳智慧說道:“想和你吃頓飯。”
我說道:“給個電話就好了嘛,何必那麼麻煩呢。”
柳智慧帶著我去了一家小巷子裡特彆隱蔽的小飯館。
在小飯館裡,還分成了幾個格子,我們選了其中一個小格子。
我說道:“你每次帶我來吃飯的地方,都那麼有格調。”
柳智慧說道:“我進不了大地方。”
我說道:“相比起來,還是這樣的地方,更適合我們見麵,約會。”
柳智慧相比起以前剛認識的時候,現在更顯得成熟,胸脯高聳,風情十足。
越看她,越是想入非非。
吃飯的時候,柳智慧不說話,默默地吃著飯。
吃了差不多了,我才端起酒杯,問道:“喝飲料嗎你。”
她點點頭,說道:“喝飲料。”
於是,她喝飲料,我喝啤酒。
我問道:“看起來氣色不錯,這些天過的挺好吧。”
她說道:“挺好的,你呢。”
我說道:“也挺好。那你的那個事,現在是怎麼樣子了。”
她說道:“就還是這樣,沒有進展,沒有曙光。一直在堅持。平民小人物對抗大人物,是多麼的難。”
我說道:“我能理解。一隻螞蟻想要吃掉一頭大象,很難,很難。”
她說道:“去看電影吧。”
我說道:“去看電影?你沒開玩笑吧。”
她說道:“沒有。”
我說道:“你不是很不想去那些露臉的地方嗎。那裡大庭廣眾的,你不怕嗎。”
她說道:“一個人孤獨太久了,想去熱鬨的地方看看,處在人群中,不會感覺那麼的孤獨。”
我說道:“嗯,也是,人啊,始終是群居動物。”
我們吃飯了之後,去看了電影,也給了阿楠吳凱他們買了票。
我們進去了電影院,像是一對談戀愛的戀人一樣。
一部國外的大片,劇情,製作,都是十分的大氣磅礴,精彩紛呈。
柳智慧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我順勢握著了她的手。
我們兩個,就這麼靜靜的看完了電影。
沒有說什麼話。
看完了之後,兩人出來,柳智慧對我說道:“我回去了。”
我問道:“回去?去哪。”
柳智慧說道:“回家。”
我說道:“你回家,在哪。我送你。”
她說道:“不用了,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住在哪裡。”
她上車的時候,我跟著上了車。
我看著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我問道:“平時你出來,都是和我卿卿我我,可是這次,怎麼那麼安靜,話都沒說幾句,你就要走了呢。”
每次她來找我,都是很突然,不同的是,這一次她很安靜,和以前不同,以前真的是和我親熱一番,才會滿足離去。
柳智慧說道:“我感受得到你對我的冷淡。”
我說道:“冷淡?沒有吧。”
柳智慧說道:“你說你有沒有。”
我回憶了一下,從她剛才出來的時候,確實我對她沒有了以前的那麼的熱情。
我說道:“不好意思,可能我真的有點累,這段時間太多事情要忙了。”
柳智慧說道:“你心裡在抗拒。”
她是個心理學專家,能看透人心,我自己都想不到我自己在想的什麼東西,她都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