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些人嚴重沒有信仰,缺失可以依賴的東西。
內心太空虛。
真要搗毀這個組織,唯一的辦法就是抓了程澄澄這幫斜教的骨乾,然後監禁他們,不讓他們接觸到彆人,要不就是直接全部打死,徹底消滅,否則這麼放任他們的話,不知道以後這個大雪球能滾到多大。
還好我們法律嚴厲打擊這類教派團夥。
聊著的時候,我手機響了。
這一次,是東南亞某個國家的電話。
我看了看,說道:“這程澄澄又給我打電話了。”
我接了。
程澄澄說道:“我三個手下,被你抓走了。”
我說道:“哪三個手下,不知道啊。”
我當然假裝說是不知道。
程澄澄說道:“挺會玩。”
我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程澄澄沒再說什麼,她掛了電話。
聽起來,她對於自己三個手下失蹤的事,是有點生氣的。
我對黑明珠說道:“是程澄澄,她問我是不是我抓了她的三個手下。”
黑明珠說道:“看起來你們感情挺不錯。”
我笑笑,說道:“拉倒吧,這叫感情。我和甘嘉瑜每天也打情罵俏的,那感情更加的好得很。”
黑明珠說道:“你怎麼做到的。”
我說道:“彆逗我了,怎麼做到,厚著臉皮,不生氣做到。”
黑明珠說道:“心裡是喜歡人家,所以才做得到。”
我說道:“你是在罵我嗎。”
黑明珠說道:“你覺得呢。”
黑明珠不爽我和程澄澄如此的接近,作為敵人,我是不該這樣子。
就好像我和甘嘉瑜看起來兩人聊天,接觸,都很親密,當時的朱麗花就嚴重表達了她的不滿。
我說道:“好吧,我會注意自己的分寸的。”
黑明珠說道:“你不要忘了,和她是敵人。”
我說道:“她好像還沒向你下手吧,怎麼,你那麼仇恨的樣子?”
黑明珠說道:“你現在用的人,都是我們集團的人,和她對抗。我們和賀蘭婷是盟友,你說她會不會向我下手。”
我說道:“會,百分百。”
黑明珠說道:“當時她約你見麵,你就該讓賀蘭婷抓了她。”
我說道:“那當時她也沒有和我們作對,誰知道後麵發展到了這地步了。”
黑明珠說道:“你是不舍得。”
同樣的話,賀蘭婷已經跟我說了好多遍。
我說道:“好好好,我不舍得,行了吧。”
賀蘭婷恢複了差不多後,回到監獄上班了。
我其實挺懷念她住院的那些個日子的,雖然我是在照顧她,但是覺得兩人這麼相處很幸福。
我扶著她去洗手間,抱著她下了床,幫她撓癢,給她按按摩什麼的。
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
黃昏的時候,我會和她出醫院的後麵花園去曬曬太陽,多麼的溫馨。
有時候,我也搞不懂我和賀蘭婷之間到底什麼關係,是情人,是情侶,還隻是朋友,戰友?
賀蘭婷問我那三個人黑明珠怎麼處理的。
我說我也不知道,你最好也不要知道的好,你可是警察。
賀蘭婷沒說話了。
我說道:“話說你這身份可隱藏得夠深的,你是一個警察。”
賀蘭婷說道:“我有時候,寧願自己是一個普通人。”
我說道:“怎麼,你後悔選擇這個職業。”
她說道:“我和我家人,生活在什麼環境,你知道嗎。”
我說道:“知道,當然知道,生活在危險之中。”
她說道:“我們不能退縮,xx培養了我們,哪怕是死了,也是值得。”
我說道:“好抱負,好胸懷,好懂得感恩。我佩服你。”
我削了一個蘋果,看了看她,然後,遞給了她。
像在監獄時一樣,她接過了蘋果,就吃了起來。
她確實很有抱負,很有理想,麵對黑惡勢力份子,迎惡而上,除暴安良,我真的不能和她相比,也不想比,隻想安安靜靜的躲在一旁做我的一個小管教就好。
假如有得選擇,我寧可好好在監獄裡就這麼乾下去,多舒服。
可是我們的人生沒有了另外一條路的選擇,也沒有了如果,隻有冒著危險,繼續走下去,一直到他們死完被抓完或者我們死了的那一天才是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