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那能給我什麼職位。”
賀蘭婷說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去問你那朋友啊,最好上去了當局長,管理全局,管下麵的幾個監獄,男子監獄女子監獄。”
我說道:“上麵不是司法廳嗎,你那個什麼司法的雷什麼的不是自己人嗎,讓他安排不行。”
賀蘭婷說道:“司法廳上麵是省的部門了,你那朋友那麼厲害,認識那麼多人,他比司法的管用。”
我說道:“那他不是司法的人啊。”
賀蘭婷說道:“那你不是說他能把你拉上管理局去嗎。”
我說道:“我是說如果你這邊能把我拉上去,坐更穩更高的職位,那當然優先考慮你這裡嘛。”
賀蘭婷說道:“讓他幫吧。”
我說道:“那我這個監獄長,一樣能做的吧。”
賀蘭婷說道:“能。”
這麼一來,我就安心去找了安百井了,在安百井的一番猛如虎的操作之下,我成功的上去了管理局。
而且,當的還是一個副局長,如此一來,管理局有三個副局長。
我主要負責的,還是女子監獄這一塊,本身管理局的確是可以有這麼個職位,但是其實上去就是掛個名而已,管的是女子監獄的獄政,在女子監獄當監獄長的我就能管了,再說我也沒有罷免監獄裡的一些科長這類職務的權力,沒啥變化,我要做的,就是把管理局局長爭取了。
他要是成了我們的人,一切就好辦。
管理局和監獄也差不多,大同小異,有辦公室,政策法規處,刑罰執行處,獄政處,規劃處,警務督察等等。
上來是多了一份工資,幾千塊錢,但我高興不起來,我不是為了這個錢,我是為了爭取管理局的老大支持我們而來。
可是這的確很難,因為人家,是結黨的,敵人是結黨的,從監獄到管理局,從管理局到司法,再到上麵一層,他們根深蒂固。
不過我們也是結黨的。
這便是著名的朋黨定律。
唐穆宗的時候,以李德裕為首的士族出身官員結成一派,以李宗閔、牛僧孺為首的科舉出身官員結成一派,兩派在朝廷上互相攻訐、傾軋達四十年,史稱牛李“朋黨之爭”。各朝各代,都有朋黨、幫派,是一個很有特色的曆史現象。
朋黨現象,特點之一就是盤根錯節。
本身呢,一個人立於世,並非是孤立的。
在他的周圍有各種各樣的關係。
這些關係構成了一個人的社會資源。
厲害的人,運作得好,前途無量,像一個個勤奮的蜘蛛,編織著屬於自己的網絡。網絡越大、越結實,捕獲就越多。
特地請了安百井吃一頓飯。
他看我一個勁的點菜,攔著了我,要他自己點,說我把他當外人,太客氣了,就點了兩個菜,和兩瓶酒。
我給他倒了酒,敬酒說道:“謝謝啊。一上就上去當了個副局長,你厲害。”
安百井說道:“小意思。”
我說道:“無以為報,一杯薄酒,略表敬意。”
安百井說道:“咱們之間,哪用這麼客氣,可以給我送個百八十萬就行了,我需要的也不是很多。”
我說道:“靠,就知道你不可能白幫我。百八十萬,噎死你啊,你敢要嗎?這可是賄賂,噎死你的。”
安百井說道:“你不說我不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擺明了你是不想給了。”
我問:“真的要?”
他點了一支煙,說道:“其實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我說道:“女人嘛,是吧。”
他喜歡肖言,可人家肖言不喜歡他。
給錢也不行,人家也不缺錢。
人家即使缺錢,也不賣自己。
要是安百井追到人家,那我這紅娘其實也有罪,對不起慧彬對不起安百井,搞不好拆了他們這個小家庭,毀了這對才子佳人的人生。
還好,人家肖言根本就看不上安百井,那可不關我事了。
人家看上我的話,那更不關我事,我也不是想著去跟他搶女人,感情這東西,是不講道理,是沒道理可講的,有些人窮極一生,費儘苦心,就是得不到自己心愛的人,有些人反而是各方麵不咋地,但偏偏就能有條件極好的異性死心塌地的喜歡,這能說明什麼,什麼也說明不了。
我靠近了安百井,在他耳邊說道:“要不這樣子吧,我介紹幾個模特給你,我們有個模特公司,我也算是個小股東,然後,我就拿一些願意出來的女生的照片給你,你覺得怎樣?”
安百井說道:“你說的!”
我說道:“我說的。”
他一拍桌子:“我現在就要。”
我說道:“大哥,你說現在就要,我哪弄來給你啊。”
他說道:“沒誠意。”
我問:“真要?”
他說:“是。”
我想了想,然後打電話給了純淨,可是打通了之後,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好了。
純淨在電話裡,問我:“怎麼了,打來了又不說話。喂,喂。”
我說道:“純淨啊,我有事啊,有個緊要的事和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