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漢書,還全是古文。
厲害了我的表姐。
我放下書,對賀蘭婷說道:“無聊了吧。”
她斜眼看看我,又看看窗外:“調節眼睛,緩解疲勞。”
我說道:“無聊就無聊了,看不下去了,還說那麼個科學大道理出來。”
賀蘭婷不理我。
我翻著那袋子她從超市買來的東西,拿了一瓶水喝,拉開了抽屜,把這袋子吃的喝的,放進了抽屜,卻見裡麵有一副撲克。
我說道:“要不我們打牌吧,誰輸誰親誰一下好不好。你輸了,你親我一下,我輸了,你親我一下。”
她問我:“欠揍嗎。”
我說道:“無聊嘛。”
她說道:“來,玩。”
我一高興:“真的啊!”
她說道:“輸一把,一千萬。”
我驚愕。
她過來拿了撲克。
拆了撲克牌,打散撲克牌。
我急忙搖頭:“不不不。”
她問我:“不敢?怕輸?”
當然怕輸。
我沒有她那麼有錢,讓我輸兩把,我全部身家全都沒了。
她不一樣,她就是輸幾十把都無所謂,她有錢,她有廠,她一千萬容易掙,我的錢可是豁出了命拚回來的。
我說道:“當然怕輸了,我沒你那麼有錢啊,不像你,身家多少錢啊。還是玩之前說的吧,輸了你親我,我輸了我親你。要不,讓你摸一下也行,你可賺到便宜了啊,你要知道,在監獄裡,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碰我,我都不會讓她們碰我的啊。”
賀蘭婷說道:“再說這個試試。”
我說道:“那不玩了,一千萬一把,你當我是傻的啊。”
她說道:“也許你贏呢。”
我說道:“嗬嗬,就算是我贏了,你也會賴賬不給錢,機智的我,早就看透了你。”
賀蘭婷說道:“如果我耍賴,我任你怎麼樣。”
我兩眼放光,問:“真的!”
賀蘭婷說道:“真的。”
我搓著手,躍躍欲試。
可是,萬一我輸呢。
那可是一千萬啊!
我看著賀蘭婷,最終,還是抵抗不了美色的誘惑,我說道:“玩什麼,發牌!”
她發了牌。
發了一人十三張牌。
我看著手中的一手好牌,笑著說道:“哈哈,看你怎麼贏。”
她卻說道:“不算,牌沒洗乾淨。”
她說著就要把牌插回去。
我拉住了她的手:“開什麼玩笑!發了你說這種話,這算是耍賴嗎!”
她說道:“好,我不耍賴,這把玩鬥地主。”
我問道:“兩個人怎麼鬥地主?”
她說道:“我是地主,我剛才翻牌了,是a,先發我,你和另外一家是農民。”
我問:“我和另外一家是農民?我和誰。隻有兩個人好吧。”
她說道:“這可不關我事了。”
我說道:“你這不是耍賴嗎,你發了十三張牌,本來就是玩十三張,看到自己牌不好了,就說玩的是鬥地主。”
她說道:“我們一開始,有誰規定玩什麼了嗎?”
好吧,我理虧。
我說道:“行,那我叫他們來一個。”
賀蘭婷說道:“叫。”
說完,她利索的脫掉了外麵的那件t恤,換上了一件很低胸的黑色衣服。
看得我鼻血都要噴出來。
她這樣子,讓我怎麼叫手下進來打牌?
這不讓我手下都看了嗎。
她也是故意的,她就是這麼穿了,可以,給我看可以,你張帆要是叫彆人進來,也叫彆人看。
實際上,我是不可能叫的了,她也知道我想法。
我說道:“能不能穿好衣服。”
她說道:“我怎麼穿衣服,關你事?你能管?”
我說道:“行,我不能管。”
我咽下去了這口氣。
她問我:“叫你的人進來,還有一手牌,缺一個人。”
我氣道:“你故意穿成這樣,讓我怎麼叫!”
她說道:“我穿成這樣,關你事嗎。”
我說道:“那我叫了人家不也看完了。”
她說道:“那也是我的事。”
我指了指她,說道:“行,你行!”
我哪能叫啊。
可是我又很鬱悶,她是地主,我是農民,本來三個人的牌,一個地主兩個農民,我隻能手拿一手農民的牌,另外一手農民的牌,我又不能去看又不能去碰,我手上的牌雖好,但估計不會是她的對手。
從一開始,我就落入了她的圈套之中。
我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提出打牌的人是我,現在我已經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