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麼的幸福。
我也抱著了她,不過輕輕推開她的手:“我呼吸不過來了,要被你箍到窒息了。”
賀蘭婷說道:“你以前問我什麼。”
她半睜著美目。
我奇怪道:“我以前問你什麼。”
賀蘭婷說道:“你以前問我什麼,你現在都不記得了。”
我說道:“我以前問你很多話,是哪句呢?”
賀蘭婷道:“你問我,你是不是我男朋友。”
我說道:“哦,是的,我問過。那現在不用回答了吧。”
她說道:“不是男朋友。”
她樣子看起來很認真。
我說道:“哦,很認真啊你。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我跟你睡在一起。”
賀蘭婷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那我們是姐妹,或者,是兄弟。你是大哥,我是二哥。”
她倒是笑了一下。
我說道:“不對,我們如果兩兄弟這麼抱著睡覺,那不是搞基了。那我們是閨蜜,是姐妹,塑料花姐妹,動不動就絕交翻臉那種。”
賀蘭婷問我道:“那你什麼時候會和我翻臉。”
我說道:“平時都是你和我翻臉,我哪有和你翻過臉?”
賀蘭婷說道:“你自己做的什麼事,會讓我和你翻臉。”
我說道:“那我就覺得一點點小小的事,你都是很容易和我翻臉的。”
賀蘭婷問我:“你覺得是小事嗎?你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
我說道:“其實你一直都在吃醋的是嗎。”
她說道:“不吃。”
我摁住了她:“不吃,我不相信。”
正要開始鬨的時候,她手機響了起來,她急忙拿過來一看,然後說道:“我要接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時候,賀蘭婷表情嚴肅。
掛了電話之後,我問她什麼事。
她說:“有一條偷渡的船,翻了,船上有二十多個人,不少的偷渡客和蛇頭,死了很多,還在搜救。”
我馬上意識到,這是程澄澄那些人乾的這事。
我說道:“程澄澄。”
賀蘭婷說道:“還沒查,沒有證據是她做的。”
我說道:“八九不離十。”
其實看起來,即使沒有任何證據,我們也知道,是程澄澄乾的。
程澄澄這家夥,在監獄裡乾的每一件事,都是驚天動地,到了外麵,更是乾得世人震驚。
每一件,都是死刑大罪。
這一次,他們的那條拉著境外偷渡客到我們城市海邊準備登陸的時候,因為開船的蛇頭操作不當,船身撞在暗礁上,船翻了,偷渡客生存希望渺茫。
賀蘭婷起來了,趕緊穿衣服。
我問道:“要我陪你去嗎。”
她說不用。
接著,她簡單洗漱,馬上離開。
她現在有了專職的司機和保鏢,我也安心了許多。
翻船事件很快查明,證據都指向了程澄澄手下的某個組織偷渡客的團隊出的事,船上的偷渡客先是在境外他們國家岸邊登大船,行駛到了我們境內海域的某個小島嶼之後,為減小目標從而不會被海警發現和追捕,他們分批改坐小船行駛兩百多海裡到達境內岸邊登陸。
也就在這些小船中的這個小船,不幸撞礁帆船,船上二十八個人,除了有九個水性好能遊到岸邊報警之外,其餘人,全部死亡,因為那裡海水不深,清澈見底,打撈工作當天即完成。
讓人不寒而栗的是,問幾個蛇頭為什麼不讓他們穿救生衣,蛇頭說不舍得花錢買救生衣,況且一般來說也不會出什麼事。
萬惡的這幫剝人精。
在從這幾個蛇頭的嘴裡,套出了那個小島的位置,賀蘭婷帶著警察海警,過去了那島嶼抓人。
不過,那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隻有空蕩蕩的幾個大帳篷,和滿地狼藉。
程澄澄不傻,一出事,她馬上讓人給撤離那個島嶼了,還等著人去抓嗎。
好在賀蘭婷從這幾個蛇頭口中,得知了更上級的一些人,向境外x國發了協助。
不過似乎沒有什麼用,人家那邊亂糟糟,他們沒空管這些事,如果要想遏止這些,隻能端了這個偷渡組織團夥才行。
這一切的罪惡的組織源頭,都是一個人,程澄澄。
晚上,賀蘭婷坐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
她很煩。
我知道。
煩程澄澄的那組織偷渡翻船死了那麼多人的事。
不僅是上麵有壓力下來,賀蘭婷和她的父親也不想自己管轄的地盤上,出這麼亂的事。
賀蘭婷這些天,我來找她到她宿舍這裡,也不算住進了這裡,不過,就是她不會不開門,而是讓我進來,她雖然嘴上不說,但我知道,她喜歡我來找她,她喜歡和我在一起。
隻是我從來沒有敢問過要鑰匙。
她想給,她自然會給吧。
我問賀蘭婷關於偷渡的那些問題,賀蘭婷說想要派人過去那裡,混進去做偷渡客,從到了公海就開始直接抓人,然後逼著蛇頭說出上級,想辦法抓上級,層層抓上去。
我說挺好的主意。
實施起來,很難很難。
賀蘭婷對我說道:“黑明珠從那裡被偷渡的船帶出來的,她熟悉那裡情況,偷渡客在哪裡上船,她應該都知道。”
我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趕著黑明珠去那裡假裝偷渡客吧。”
賀蘭婷說道:“我趕著她去,她就會去嗎。她不會。她就算要去,你也不會讓。”
我說道:“那太危險了。”
彆說什麼打入偷渡組織,就是在海上漂泊什麼的,也非常的危險,再說了,黑明珠那麼漂亮,去了之後,能全身而退?能完璧歸趙?
估計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