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看起來傻大個黝黑,這一開口,滔滔不絕連綿不斷,說話還有一點意思。
我說道:“這位兄台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這一比喻,太形象了。話說,我回去後要跟我們集團的搞方案的那些人說把你的這些話都加下去,靠近垃圾焚燒廠,就是周邊生活條件便利,方便倒垃圾嘛。然後靠近墳墓,可以說成是靠近大自然,返璞歸真,與先祖近距離接觸,從此你的心不再寂寞。”
黝黑大個子一鼓掌,哈哈大笑起來:“太形象,太形象了。你就適合去搞文案策劃的了。哎喲,人才啊。對了我們這邊還缺人,要不你到我們垃圾處理廠乾個什麼文員也可以啊,工資三千,雙休,給你配個麵包車,你覺得怎麼樣。也給我們垃圾處理廠寫個廣告文案什麼的。”
我指了指他說道:“垃圾回收,從你做起。”
他說道:“沒用的張監獄長,想要把我惹怒,不可能的。”
我說道:“垃圾分類,從你們一起做起。”
我指著他們。
我這話,黝黑大個子能受得住,沒想到他們的手下們卻忍不住了,一下子就爆發了。
他們指著我罵:“你罵誰垃圾呢!罵誰呢!”
我說道:“誰應話就說誰。”
黝黑大個子喊道:“都彆叫!住口!他們在挑釁,沒看到嗎!老子都沒發貨,你們鬨什麼勁!”
他們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我對黝黑大個子說道:“有點頭腦啊,怪不得,做了他們的老大。做了廠長。不過啊,我還是那句話,要錢沒有。”
他說道:“那沒錢就算了,我們也不問了,大家就這麼僵持著。”
說完,他對他的人揮揮手,帶著他們的人回去了垃圾處理廠廠裡麵。
我們離開了那個散發著漫天異味的鬼地方。
在車上,我對賀蘭婷說道:“他們要五個億。”
賀蘭婷說道:“哦,好。”
我問:“哦,好?哦好是啥意思啊。給他們的意思。”
賀蘭婷說道:“哦,好,我知道了。”
我問道:“那你知道,要想個對策啊。”
賀蘭婷說道:“再說。”
我說道:“哦,看來你不急。”
賀蘭婷說道:“急沒用。”
好吧,她說急沒用,那就沒什麼用了,那我也不要急了,反正,賀蘭婷如果沒有辦法解決,誰都沒有辦法解決。
就在兩人聊著的時候,我媽媽突然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奇怪,平時她很少給我打電話,打來也是叫我吃晚飯什麼的,這個點,打來乾什麼。
乾嘛呢?
我接了。
接了電話後,我問我媽什麼事。
她顯得很焦急,一時間說了幾個字說不出來什麼了。
我爸拿過了手機,跟我急著說,你二姐被人綁架了,他們打電話過來了。
我一聽,有些懵,什麼跟什麼啊這是。
二姐被綁架?
我讓他們不要著急,好好把話說清楚。
很快,就弄清了事情的經過,來龍去脈。
二姐,因為我們家境變好,早已經不進廠了,在外麵自己做生意。
也換了好幾份工作。
後麵她說是做服裝進出口的,我因為擔心她危險,也叫她回家,畢竟我仇家太多,擔心他們向她下手,可是二姐回來幾天待得了,回來一段時間就呆不下去了,畢竟她的朋友圈都是在外麵的,早已經習慣了那邊的生活圈,回來了反而不習慣。
我心想著,既然她想要在外麵,那就在外麵吧,反正很少人知道我有兩個姐姐。老家的家人大姐一家還有父母我都接過來了,如果不接過來,那幫仇家又向他們下手,被逼無奈。
而二姐,我也不想她回來,她不喜歡被束縛在一個圈子裡,天天在監獄小區,她會瘋掉,她會不停往外跑的,那樣會成為敵人的目標,回來了反而不安全。
可是即使我那麼低調沒讓人知道有個二姐,但是我們靈敏的敵人還是嗅到了,找人綁架了二姐,之後他們給我家人父母打了電話,告訴我父母,我二姐被綁架了,人在他們手裡。
這?會是誰做的。
第一個懷疑對象,必須是林斌甘嘉瑜四聯幫那些人。
可是既然是他們抓的人,為什麼不是給我打電話,反而先是給我家人打電話呢。
奇了怪了。
難道不是他們做的嗎?
我讓父母不要著急,我問問警察朋友再說,接著先掛斷了電話。
父母還嘮嘮叨叨了幾句,說要我一定想辦法救人什麼的,才不舍的掛了電話。
我當然會想辦法救人,那是我二姐,當時我讀書時,家裡貧困,父母多病沒有什麼勞動能力,隻能由大姐二姐撐起這個家,家裡沒錢供讀書,大姐早嫁二姐輟學出去打工,掙到錢自己留一小部分,其他的都是寄回家裡來,讓父母治病生活,供我讀書。
可以說,沒有二姐大姐,也沒有我的今天了,父母更是不知道還撐到不到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