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還想鬨,還想讓我繼續猜到底是誰生日。
這猜就猜嘛不要緊。
問題是她老是說是你其中一個女人的,這讓我怎麼敢猜。
再鬨下去,我怕朱麗花傷心死了。
朱麗花已經夠傷心了,還要這麼一刀一刀插她心臟嗎。
我在謝丹陽耳邊輕輕說道:“彆鬨了,有人不好受。”
謝丹陽這才突然的恍然大悟,想到了這種玩笑雖然能開,但是目前不好開,因為朱麗花剛剛因為我難受喝醉了一場。
徐男也說彆鬨了,就喝酒吧。
謝丹陽說了幾句話打了個圓場。
謝丹陽真是交際花,這監獄裡的所有的部門的人,她都聊得來。
眾人又繼續聊著喝著吃著起來。
我坐在謝丹陽身旁,偷偷問謝丹陽,到底是誰生日。
她說道:“榮。”
榮?
什麼榮。
我問:“誰啊。”
她說道:“不認識就算了。”
一眼掃過去,到底誰生日啊。
榮世凰?
我看到了榮世凰。
榮?榮世凰。
那就該是榮世凰了。
我對謝丹陽說道:“榮世凰?”
謝丹陽說是啊。
我說道:“榮世凰什麼時候是我的其中一個女人了?”
我是帶著幾分怒意和謝丹陽說的。
謝丹陽看著我,一臉呆萌:“你乾嘛這麼生氣。”
我說道:“我倒是沒有什麼,人家朱麗花在那邊,你這麼開玩笑,搞得好像我和榮世凰真的有了什麼了,等下朱麗花心裡不舒服。”
謝丹陽說道:“不是等下不舒服,她已經不舒服了。”
我問:“是嗎。”
謝丹陽說道:“她就不看你,一直在看彆人了。我觀察到了。”
我說道:“那你還開這種玩笑。”
謝丹陽說道:“不好意思嘛,我沒想到這一點。”
我說道:“還有,那榮世凰什麼時候是我的女人了。”
謝丹陽說道:“有人見你們經常在一起,經常送她回來。”
我說道:“也就一兩次吧,什麼經常。”
不過這段時間好像是有點經常在一起玩的。
謝丹陽說道:“依你的德性,還不是想吃了人家,已經吃到了吧。”
我說道:“咋說話那麼難聽呢,吃掉人家,殺了拿去蒸了還是炒了。”
謝丹陽說道:“你自己心裡不清楚?”
我說道:“我和她就是好朋友。”
謝丹陽說道:“你和哪個美女都是好朋友,全監獄的人都知道。”
我說道:“好吧,都是好朋友,行了吧。你也是我好朋友啊。”
謝丹陽說道:“你敢說你們兩個之間沒有一點點愛戀?”
我說道:“誰知道。話說回來,老子未婚她未嫁,我們都是單身的,怎麼發展,也不關你事啊。”
謝丹陽說道:“是啊,不關我事,真是個風流男人。”
我說道:“我倒是想知道,怎麼她過個生日,這麼多人都來了啊。”
謝丹陽說道:“海鮮大餐,這一桌要多少錢?估計上萬塊錢。乾嘛不來?”
我說道:“俗,太俗了,就一頓飯而已。”
謝丹陽說道:“她多有誠意,早早預定了,跟我們說了,就吃個飯,喝點酒,慶祝生日,乾嘛不來呢。”
我說道:“是是是,乾嘛不來呢,那為什麼不是她叫我,反而是你叫我呢。”
謝丹陽說道:“她本來就不想叫你,隻叫我們這些同事。”
我說道:“靠,那你還自作主張叫我來。”
謝丹陽說道:“你自己不是說我們要把你拋棄了,有什麼活動不叫你嗎?那現在不是叫了嗎。”
我說道:“那能一樣嗎,她過生日,她不叫我,你叫我了,這能一樣嗎。”
謝丹陽說道:“那剛才我們一起聊著聊著聊到了你了,然後我們就說把你叫來,她就說之前也有考慮叫,但就怕你不方便,畢竟你是外人了,又是個男的,怕我們介意。”
我說道:“好吧,這也行了。”
謝丹陽說道:“大家也希望你來啊,你來了更開心啊。”
我說道:“好吧,不好意思啊,但你不要再開那種玩笑,在朱麗花麵前。如果我和你自己在,隨便你怎麼說。”
謝丹陽說道:“知道了!婆婆媽媽的。”
我走過去給榮世凰敬酒,祝她生日快樂。
她跟我聊了幾句,說本來就沒打算叫我,因為也擔心不方便什麼的。
聊了幾句後,我拿著杯子走回來,走到了朱麗花身旁,對朱麗花說道:“你酒量不好,彆喝那麼多酒。”
她說道:“我不喝。”
我說道:“嗯,少喝點。”
算是打了招呼,也關心了。
然後再坐回來,和徐男聊著。
一會兒後,朱麗花先要離開了,她和榮世凰道了彆,便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