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有這熊孩子好受的!
小胖等人對大人的情緒變化非常敏.感,這回家的一路上簡直是絞儘腦汁想要拖延,可惜通通都不得行,還是被大人火速拉著回到家。
等了許久的來自大人的怒火,到家之後,立刻就落到他們頭上,誰想阻止都不好使。
本來前不久就在餘利手底下開過一次花的紅屁.股,這一次,又要替它們的主人再受一次罪,變得更加鮮紅。
這一次,幾個家長可是鐵了心要管教這不聽話還專坑家長的熊孩子,就算是最疼愛孩子的爺爺奶
奶過來勸阻,也通通沒用。
很快,原本就不怎麼安靜的村子,接二連三地傳來孩子們尖利的大聲哭嚎聲,此起彼伏,好像是在比賽誰家孩子哭得更大聲更有勁兒一樣。
這些孩子的哭嚎聲淒厲的,不知情的人若是聽見,恐怕還要以為是家長喝了幾口貓尿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不知輕重地下手揍孩子呢!
同樣領著餘蘭回到家的餘利也沒錯過這跟唱歌似的孩子哭嚎聲,趁著老兩口在廚房做飯,餘蘭也抓著這點空閒寫作業,他老神在在地站在院門口,頗為享受地閉著眼,專心賞析這“美妙”的嚎叫聲。
嚎叫聲越大,餘利的心情也就越美。
這些個熊孩子,就該被好好教育。
農村的夜生活不比城裡,吃過晚飯,稍微休息會兒,看會兒電視,時間剛過九點沒多久,餘家就已經準備熄燈休息。
在村子裡,餘家這樣的情況並不是特例,除了小部分年輕人,村裡多數人這時候已經關燈上.床。餘利也沒搞特殊,和家裡其他人一樣,回了房間,關上燈。
不過,餘利並沒有閉眼睡覺,而是在閉目養神。
時間很快就來
到淩晨十二點,餘利預定的鬨鐘到點,手機開始振動。
躺在床上的餘利立即睜開一雙格外清醒的鷹眼,伸手關了手機振動,免得打擾到已經睡著的家裡人,迅速起身,穿好鞋子,輕手輕腳地離開家,走在村道上,朝著鎮子方向奔去。
沒過多久,在夜色的遮掩下,鎮上一棟自建房的外牆管道上,出現了一個利索的身影。
不過時間太晚,鎮上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熟睡,再加上街上沒有路燈,隻有昏暗的月光,身影故意隱藏在黑暗中,根本沒人發現。
身影輕輕鬆鬆就爬到了四樓某個窗戶邊,隨後通過窗戶進入內部房間,過程中根本沒有發出聲音,自然沒有驚動房間裡的人。
順利地進入禽.獸的租房,餘利很快就來到臥室,也看到了床上呼呼大睡的身影。
這要是放在餘利原來的世界,他這會兒肯定就直接下手擰斷這個禽.獸的脖子,乾脆果斷,讓他再也不能禍害無辜的孩子,而不是浪費時間做彆的事情。
可惜這是個法治社會,餘利不能直接動手殺人,不能把後半生都浪費在這麼個畜牲身上。
餘利果斷把看死人般的銳利視線從床上的身影上移開,把目光對上.床頭的手機,和書桌上的電腦。
不到十分鐘,餘利就把秦禽.獸的電腦和手機全都鼓搗完畢。
餘利轉身,再一次將目光對上依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
借著黑暗的掩飾,餘利靜悄悄地一步步靠近床,一步步來到依舊對家裡被一個陌生人闖入這件事一無所知的男人身邊。
餘利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床上的年輕男人,光看外表,很難想象這個為人師表的斯文男人,現實中會是一個對多個孩子下手的戀童禽.獸。
餘利眼珠子一轉,還是決定不能這麼輕易地放過對方。從兜裡掏出注射器,餘利毫不猶豫地往床上的男人身上紮了一針。
紮在男人身上的並不是什麼毒藥或者是毒品,餘利既然暫時沒打算殺人,那麼就根本沒必要搞這些。
被餘利果斷一針注射進男人體內的,隻是一種抑製性衝動的藥物,是他之前假造了一張處方單,費了一番功夫才從醫院弄來的。
紮了這麼一針,至少能保證這個禽.獸短時間內無法對孩子真正下手。當然,當餘利掌握到足夠的證據後,那就不是
現在這麼一針就能輕鬆解決的事兒了。
紮完針,餘利小心翼翼地清除掉一切與他有關的痕跡,再沒給床上的身影一個眼神,轉身就輕手輕腳地通過來時的窗戶離開。
等到餘利原路趕回家,全家乃至全村,依舊沒人發現他今晚偷偷做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