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世安卻是不在乎這些,“隻要能跟我媳婦兒在一起,什麼都值了。”
高誌雄苦口婆心道:“你這是還年輕,等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就知道了,什麼情啊愛啊都是空的,好多夫妻沒離婚看的都是孩子的麵兒,就算你對那個男的死心塌地的,你能保證他也是那樣?就他那長相,就算沒錢,估計也有不少人撲上來。”
梁子:“就是,我看那男的也不像是個有節操的,以前能包老大,以後也能跟彆人,你們兩個又不能生孩子,估計早晚要散夥。”
劉世安擰著眉罵梁子,“說什麼呢,我媳婦兒好著呢,我們肯定能在一起一輩子。”話說那啥膜還是自己捅破的呢,劉世安想想就美,覺著老天爺這是看自己可憐了二十幾年了,突然發了善心,讓他撿了這天大的便宜。
眾人看他真生氣了,也不敢再提這茬,隻是敷衍道:“行行行,一輩子一輩子,不說這個了,咱們繼續喝酒。”
被他們這麼一岔,劉世安也忘了自己今天約他們的目的了,哥幾個吃吃喝喝的,倒也挺高興的。
隻是蔣玉斌打定了主意要過清心寡欲的生活,分了被子不說,差點兒把床也分了,好在這小公寓就那麼大,沒有地方放得下第二張床,又是大冬天的,睡沙發容易感冒,劉世安才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可憐劉世安一個火氣正旺的大老爺們,憋得嘴上都開始長泡了,每天看著蔣玉斌的眼神都是綠的,偏偏蔣玉斌就是不為所動,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這天晚上,眼看著邊上的人已經睡熟了,劉世安實在是忍不住了,悄悄掀開被子,偷偷摸摸地爬到了蔣玉斌的被窩裡,跟餓了好幾天的野狼一樣,逮著哪兒弄哪兒。
蔣玉斌這些天其實也不好受,隻是為了孩子強忍著罷了,這會兒感覺到渾身燥熱,還以為是在夢裡,便非但沒有反抗,還主動抱著劉世安攀了上去。
一切就順其自然地發生了,隻是蔣玉斌好歹還記著自己懷著孩子,即使在夢裡,也沒敢放肆。劉世安占完了便宜,砸吧砸吧嘴,有點不滿意,但覺得還是比沒得吃強多了,打了盆熱水把人清理乾淨後,抱著媳婦兒意猶未儘的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蔣玉斌準時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覺得腰有些酸,正奇怪著呢,看邊上的劉世安光溜溜的,睡得正香,昨晚的記憶便一下子全部回籠了。忍了這麼久,結果最後功虧一簣,蔣玉斌氣得不行,照著邊上的人就是劈頭蓋臉就是一頓亂揍,“劉世安,你膽兒肥了呀,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你也乾得出來。”
劉世安被人直接從睡夢中打醒,也不惱,隻是抱著腦袋求饒,“玉斌,輕點兒,痛啊。”
蔣玉斌看劉世安可憐巴巴的樣子也下不去手了,隻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把自己卷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劉世安看他是真生氣,趕忙湊過去賠小心,“玉斌,我錯了,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啊,你餓了我這麼長時間,我都快憋出問題了。再說了,你又不是不想,昨晚抱著我可熱情了。”
蔣玉斌恨不得再給他一拳。好在除了腰酸和後麵那個地方有些微不適,蔣玉斌並沒有發現什麼地方不舒服,但他是個萬事力求儘善儘美的人,既然決定留下這孩子,自然是容不得任何閃失,當天下午就去那家私立醫院檢查了下。
他現在已經算是孕中期了,結果自然是沒問題,蔣玉斌放了心,劉世安的憋屈日子總算是熬到了頭。
餘下的日子還算是風平浪靜,蔣玉斌把公司的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就訂了一張去外地的機票,考慮到生活便捷,他最後還是沒有選擇去鄉下,而是在另外一個大城市租了套彆墅,秦立幫他找了個信得過的人照顧他。
臨走前一天,蔣玉斌在家收拾東西,彆的都不重要,主要是證件,蔣玉斌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他的身份證在哪兒,就問在廚房洗碗的劉世安:“你看到我身份證了嗎?”
劉世安說:“你上回去申市出差的時候不還在嗎?那之後有沒有用過?”
蔣玉斌說:“沒用過,就那回之後不知道放哪兒去了。”
劉世安擦了擦手走過來,問:“那你有沒有放到公司?”
蔣玉斌擰著眉說:“就是忘了。”
劉世安看他有些不耐煩,柔聲道:“時間不早了,你快去睡覺吧,我幫你找。
”
蔣玉斌點點頭,“嗯,那我先去睡了。”他確實是困了,進屋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家裡地方不大,但東西不少,劉世安裡裡外外找了好久,才總算是在一個小抽屜裡把身份證找到了。看蔣玉斌那著急的樣子,劉世安就知道他應該是急著用,怕他明天再忘了帶,便想著幫他裝到常用的公文包裡。
劉世安不是個愛隨便翻人家東西的人,蔣玉斌對他也就沒有防備,公文包都是大喇喇的放在客廳的置物架上,劉世安一眼就瞧見了。妥帖的把身份證放好,正準備把拉鏈拉上的時候,一張白色的單子引起了劉世安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