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劉世安就開著車過來了,蔣玉斌抱著孩子上了車,很快就消失在了門口那兩個人的視線裡。
女子使勁眨了眨眼睛,有些恍惚地說:“我沒看花吧,一個農民工開一百多萬的越野車?”
“說不定是他兄弟的呢?”
“也對,他兄弟看起來就很有錢。”女子點了點頭又使勁兒搖頭,“既然他兄弟這麼有錢,為什麼哥哥還在工地上當農民工?”
男子拉著她往回走,“行啦,人家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兒,鹹吃蘿卜淡操心。”
女子一邊走一邊念叨:“怎麼不關我的事兒啦,長這麼大我可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好看的男人,而且一次就是倆,我跟你說,說不定這就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能不激動嗎?”
男子沒理她,過了一會兒,那女的又忍不住碎碎念,“那個高個子的長那麼好看乾什麼不行呀,偏偏當農民工,他要是開個直播啥的,我肯定天天給他刷火箭。”
那男子終於忍不住了,回過頭捏著女子的肩膀,喝道:“閉嘴,再說今天回去我把扔路上。”
那女子似乎是被嚇唬住了,半晌才弱弱地來了一句,“凶什麼凶。”算了,還是忍了,他們是來考察項目的,這兒離公司可是二三十公裡的路呢,真要把她扔路上,哭都找不著地兒。
……
聶家祖祖輩輩都紮根於東三省,雖說到劉世安他爺爺這輩發了家,生意網遍布全國,但聶老爺子卻是輕易不愛出來的,人家說了,金窩銀窩不如狗窩,哪都沒他老家待著自在。所以這大壽就在老家辦了,聽說老爺子覺得在酒店吃飯沒人情味兒,都是直接把廚子請到家裡去的。
因著飯飯年紀小,關城這邊的事情又丟不開,劉世安也就去年過年的時候回去見了老爺子一次,除了幾個至親的,大家也就知道聶老爺子多了個孫子,至於這孫子是誰,什麼來頭,就沒人清楚了。所以這回老爺子也有借著壽宴的機會,正式給大家介紹一下的意思。
蔣玉斌本來已經說好了不去的,哪知道臨走前一天老爺子親自打來了電話,聽說蔣玉斌不去,竟是悄悄問劉世安,自己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對惹得他不高興了。劉世安一個勁兒地解釋,說蔣玉斌隻是工作忙,老人家就是不信,又問劉世安是不是他們兩個人鬨翻了,然後又反反複複的念叨,這飯飯可怎麼辦啊,他孫子因著兩個父親之間的關係受了這麼多哭,沒想到臨了重孫子又是這樣,說
到最後,竟是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邊上的蔣玉斌忍無可忍,黑著臉說:“去,我去。”
劉世安就跟買彩票中了大獎一樣,興高采烈地跟聶老爺子說:“爺爺,玉斌說了要來,您就不用擔心了啊。我們?我們好得很,您放心,肯定不會走上我爸他們的老路的。”
蔣玉斌見他掛了電話,雙手抱胸,挑了挑眉冷聲問道:“串通好的?”
劉世安一臉的無辜,“你說什麼?”
蔣玉斌咬著牙說:“彆裝瘋賣傻,有意思嗎?我們之間的事情讓老人家插手。”他就說劉世安怎麼突然那麼好說話,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劉世安表示很委屈,“看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爺爺那不是被我爸他們刺激到了嘛,現在沒事兒就愛瞎想。我跟他說,不要操心那麼多,兒孫自有兒孫福,就算以後我們倆分開了,可都還是飯飯的父母,總不會不管他的,就算各自有了家庭精力跟不上,物質方麵總不會缺他的吧,怎麼可能淪落到當初我那個地步。”
“可爺爺就是不聽,自個兒嚇唬自己,說孩子交給外人不放心,萬一被人鑽了空子,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你說我怎麼辦?”
蔣玉斌冷笑著扔下一句“我說你該轉個行去學演戲,說不定還能得個奧斯卡呢”就回了屋。
劉世安微微勾了勾嘴角,笑得跟偷了腥的貓兒一樣,然後開始哼著歌收拾要帶的東西。他自己的東西少得很,主要就是蔣玉斌和飯飯的,隨便一收拾就是兩大箱子。
飯飯也跟著咿咿呀呀地哼了起來,“好日資,啊,今天是過好日資。”音不成音,調不成調,咬字更是亂七八糟,簡直是要逼死強迫症。
屋裡的蔣玉斌忍不住起身給飯飯衝了瓶奶粉,然後一把塞到了他嘴裡,飯飯忽閃著大眼睛砸吧了幾下奶嘴兒,美得直冒泡。
劉世安他們的飛機是下午三點多到的,聶老爺子派了人來接,排場沒有蔣家那麼大,就一個司機和一個助手,但還沒走出機場劉世安就明白了為什麼聶老爺子待在這兒窩都不願意挪了。
作者有話要說:居然還沒有寫到認祖歸宗,鬱悶感謝在2020-06-2200:59:47~2020-06-2401:00: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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