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諾厄居然道:“疼的話,可以咬我。”
邊紹頭也不回:“咬你哪?你想單手操作?”
接著他腦海中又浮現出一個畫麵。
哦不對,其實這樣操作也是可以的,就兩個人麵對麵,諾厄抱著他,他咬著諾厄的肩膀,這樣諾厄兩隻手不就都空出來了嗎。
隻是這樣的話,諾厄必須將他抱緊,兩人的胸膛勢必貼得嚴絲合縫,不留一絲間隙,這場麵也太過親昵了一點,還很糟糕。
邊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被這箭插了這麼久給插傻了,居然會想到這種東西。
彆了,還是彆了。
至於什麼無菌條件之類的就彆想了,這裡也不是科學的世界,處理得當的話感染的風險並不高,有諾厄在身邊的話,應該也不會死。
“動手吧,乾脆一點。”
長痛不如短痛。
然後諾厄不說話了,他的眼中滿是心疼,接著抽出了腰間的匕首。
邊紹感覺右肩處的衣服被劃開,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又聽見諾厄問:“你知道,誰乾的?”
雖然他說話的語調一直都沒有太大的起伏,貌似也不帶感情,此時這句問出口卻顯得格
外森然,暗藏殺意。
“不知。”邊紹回答。
那是純粹的暗箭,到這裡他又想起自己當時的腳滑,這說到底,可能還是因為他點背。
“是嗎,”諾厄道,然後又說:“彆怕,不會痛。”
邊紹以為他要一口氣拔箭了,再次做好準備迎接拔箭的痛楚,結果又跟他想的不一樣。
他感覺到了有什麼溫熱濕濡的東西觸碰著他的傷口,準確來說是箭傷的邊緣處,隨後那箭應該是
被拔出來了,可他一點都沒察覺,整個人被意識到的事情給震住了。
那是,那是諾厄的舌頭,諾厄居然在舔他!
不對,有、有歧義,雖然這麼說也沒錯,但諾厄舔的是他的傷口……
邊紹的腦子都有些混亂了,實在是沒有想到諾厄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獸類會舔舐傷口沒有錯,他的確是如諾厄說的一樣沒有感受到疼痛,想來也應該是因為諾厄的……唾液可能有奇異的功效??
他也不知道啊!當初玩攻略遊戲的時候又沒有這一出!
邊紹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竟覺得小腹那紋路所在的地方隱隱有些發熱,感覺有些不對勁,他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還沒說什麼呢,剛不自覺的掙動了一下,便被身後的獸族按住,一點也沒法動彈了。
“……彆動。”
諾厄的聲音低沉,因為他是湊近了邊紹的傷口,邊紹甚至能感覺到他那同樣溫熱的吐息。
本來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在了傷口處,諾厄又舔得極細,他幾乎能聽見那細微的粘膩之聲。
……有點不妙。
邊紹這麼覺得,可又不知該如何說。
畢竟諾厄這是在……幫他療傷,而且為了不讓他感到痛苦還這麼,舍下身段來做這種事情,他感覺自己沒有感恩戴德已經算是忘恩負義。
隻是這時間也實在是太長了一些,那種奇異的感覺似乎愈演愈烈,邊紹還是忍不住開口。
“行、行了嗎?”
諾厄:“不行。”
邊紹本以為這怎麼樣也該處理好了,諾厄這回答也是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那他還能怎麼說,讓諾厄停下彆治了?
好在諾厄在那之後又過了一會兒便鬆開了邊紹,道:“好了。”
頓了頓,他又道:“好全了。”
邊紹聽了他的話,動了一下右肩,又用手試探著碰了一下,發現那傷口果真消失了。
……這麼神奇的嗎?那這樣看的話他被舔那麼久也不是很虧啊。
不,不能這麼說,怎麼樣都好,諾厄肯幫他,他就是欠對方人情,還要道謝才行。
邊紹對諾厄道謝,諾厄也沒有再說“不用”,而是“嗯”了一聲。
他也明白若是自己一上來就表現得那麼急切的話,邊紹肯定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不,或者說……
他已經相當急切了。
諾厄垂眸,想起剛才,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甚至還在回味著。
其實早就好了,隻是邊紹不提的話,他根本舍不得停止,青年的氣息令他沉醉,隻覺得是在舔蜜,每一口都甘甜無比的,心如擂鼓頭暈目眩,要不壓抑著喘息,早就讓對方察覺出異樣。
哪怕是邊紹出聲詢問以後,他也還硬是延長了一段時間。
諾厄又看向了邊紹的頸脖,他知道自己表麵是一副冷漠寡言的模樣,實際上內心早就已經滿是渴望,垂涎欲滴。
下一次,若是能再舔彆的地方就好了。
控製不住的這麼想著。
濕漉的,從頭到腳,每一寸。
作者有話要說:是雖然出場最早,但be回憶最短,看起來很不討喜的獸族(。
他說話不是結巴,就是那種簡潔過頭的感覺。
啊我太喜歡這種PLAY了(突然變黃
先化土撥鼠為敬(抱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