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就保護,還強調什麼“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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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頌最終還是下廚把她和鬱落釣的第一條魚烹飪得美味,一家三口分著吃了。
連鯽魚都沒釣到,最後她們家排名墊底也是理所當然,隻能從村長家搬到那處簡陋破舊的房子。
房子矮小,外牆牆皮裂開,露出裡麵褐紅色的磚頭。
木門破爛斑駁,打開時還發出“吱呀”的聲響。
鬱落站在門口,還沒進去就被屋裡迎麵飛出來的蟲嚇到,抿唇安靜地鑽進了祁頌的懷裡。
“......”祁頌看了眼懷裡緊緊貼著她的Omega,一時分不清這人是真的這麼害怕,還是在趁機占她便宜。
大抵是兩者皆有的。
攝像頭前,她兢兢業業地表演恩愛,抬手攬在鬱落的背上,把人摟抱住了。
進房子以後,才發現這裡麵比照片上還糟糕。
沒有鋪瓷磚的水泥地,沒有刷白漆的牆。燈光幽暗得像燈罩裡隻是一隻努力的螢火蟲,而蜘蛛網更是遍布各個角落。
地上、櫃子上、牆麵也時不時有不知名的蟲大搖大擺路過。
鬱落圈緊了祁頌的腰。
她在祁頌耳畔低喃,清冷嗓音裡透出一點無辜:“看起來今晚都沒辦法放開你了。”
祁頌喉嚨一緊。
下午釣魚時,那想咬鬱落脖頸的衝動雖然隻有短短幾秒,但到現在仍在折磨著她的A德。
而兩人此刻柔軟身體緊貼,亦有種微妙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對鬱落來說是比蟲危險的存在。
於是把行李放下後,祁頌毅然決然做出了正直的決定。
她看著懷裡柔弱不能獨立行走的Omega,以及躍躍欲試要幫媽咪趕蟲子的崽,提議:“你和崽先在旁邊的路上散散步好不好?我出去一下。”
鬱落抬眸看她:“你去做什麼?”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祁頌賣起了關子。
鬱落眨了下眼,選擇大度地暫時放開祁頌。
反正她今晚能有理有據地霸占對方,不差這一會兒。
鬱落心情極好,牽著桃桃在房子旁邊的小路上欣賞田野風光,思索晚上抱著睡用什麼姿勢,列好了計劃。
前方小花一家恰好從另一個方向散步過來,和她們打招呼。
“鬱老師,祁老師對你真體貼。”小花笑眯眯地說。
“嗯?”鬱落頓時預感到了什麼。
“我們剛剛路上遇到她,她在向村民借蚊帳和驅蟲藥呢,說老婆怕蟲。”
“......”鬱落抱了一絲僥幸地問:“那她借到了麼?”
小花把“好消息”告訴她:“都借到了。”
桃桃眼睛一亮,抬頭望向媽咪:“那太好啦!晚上媽咪不需要媽媽貼身保護了。”
鬱落看著自家崽純真的笑顏,睫羽輕顫了下。
她聽到自己方才列的計劃劈裡啪啦地碎了。
不過不要緊,她還有PLAN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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