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吃飽,把碗筷一放,起身走到旁邊去橫臥了下來。他不收撿東西,不洗碗筷等等,也不是今天才有,而是在家裡麵就養成得習慣,畢竟都是由酒井理惠在承包和負責。
現如今,隻不過就是換了一個地方,換了一個女人,僅此而已。他突然感覺有點犯困,禁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吃飽了就想睡,你是豬嗎?”夏井真琴笑盈盈的脫口而出道。
“不僅僅豬是這樣,而且人也會這樣。動物的生理本能。”岸本正義有理有據道。
“就你有理由。”夏井真琴不和他爭辯,準備把最後剩下的食物吃完之後,就收撿和洗碗道。
岸本正義的兩眼環顧了一下室內道:“你這裡連電視機都沒有,晚上如何打發多餘的空閒時間?”
“累了一天,我回家來就隻想躺下睡覺,那裡還會有多餘的空閒時間?即便是輪休,也隻想補覺。”夏井真琴有一說一道。
岸本正義知曉她說得是實話,於是就不再多問。他不無在心裡麵覺得,酒井理惠屬於命好,生在福中不知福。
至於夏井真琴,類似苦菜花一樣的女孩子。她這一生要是沒有遇到大的機遇,注定了屬於勞累一輩子的命。
畢竟,論長相,論身段兒等外在條件,太過於普通了。家世背景也沒有。非得說她有什麼長處,那就是內在性格上麵的溫柔和體貼。
人內在的東西,又看不見。若不是自己和她相處久了,也不會發現她內在的優點。人外在突出的優勢,最容易吸引人。
何況這裡還是東京,也就意味著從來就不缺各種美女。不但雲集了日本各地的美女,而且還有世界各國的美女。
岸本正義閉上雙眼,平躺在榻榻米上麵,小憩了一回子。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夏井真琴已然把全部收拾停當,跪坐在一旁癡癡地看著自己。
“我是不是長得太帥,讓你百看不厭?”岸本正義會心一笑道。
“你真幽默。至於你是否長得帥,我倒是沒有看出來。不過,我倒是看出來了你的臉皮實在是真夠厚的。”夏井真琴被他逗樂了起來道。
岸本正義不急不慢的坐立起身,突然覺得耳朵癢,條件反射的就用右手食指去鑽自己右耳朵孔。
“耳朵癢,不要用手指去掏,不衛生。我這裡有棉簽。”夏井真琴一邊起身去拿東西,一邊關心道。
片刻之後,岸本正義瞧見她找來了棉簽,再次跪坐了下來,還伸手把裝著棉簽的塑料圓形小桶遞送到了自己的麵前。
他沒有伸手去接,直接側身就躺窩在了他的雙腿上麵。自己那一晚在網吧雙人包間的時候,把夏井真琴的臉都親過了。現在,這一個樣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夏井真琴隻是稍微愣了一下,繼而就坦然接受了。她打開手裡麵裝著棉簽的塑料蓋子,從中取出了一支拿在手上。
她放下塑料小桶在身側,低下腦袋,兩眼注視著對方的耳朵,小心翼翼地把它送入進了岸本正義的右耳朵孔洞裡麵去。
岸本正義頓時就感受到了掏耳朵帶給他的舒服。他情不自禁的閉合上了兩眼,一邊享受,一邊微笑道:“真想讓你給我掏一輩子的耳朵。”
夏井真琴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抿嘴笑著道:“晚餐,我記得給你吃得是泡麵,又不是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