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早上,岸本正義刷乾淨牙齒,上完廁所,洗過澡,穿戴整體之後,是才從三樓臥室走了出來,直奔一樓小飯廳而去。
他一如既往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麵。他剛一坐下,依舊是習慣性的從旁邊拿起一份日本主流報紙在手上進行翻閱。
沒過多久,酒井理惠走進了小飯廳。她一進來就抬起右手示意在屋內的女仆暫時出去。女仆懂了女主人的意思,走路不帶風的邁動腳下的步子是默默離開了。
酒井理惠走到小圓桌的跟前,右手再次一抬是直接拿在了岸本正義正在看的主流報紙,然後就把左手上麵拿著的一本《文春周刊》是直接“啪”的一聲拍在了桌麵上。
岸本正義一看見《周刊文春》就明白,這事兒肯定和自己脫不了乾係。他早就心裡麵有數,畢竟深田恭子還親自給自己打過了電話。
自己原本誤以為酒井理惠沒有在第一時間過問,是因為不相信。現如今看來,是自己錯了。
“怎麼,換口味了?”酒井理惠徐徐地坐了下來,陰陽怪氣的問道。
岸本正義本就在這一個事情上麵沒有做過虧心事道:“《周刊文春》上麵寫得東西,你也相信?我該說你是蠢笨,還是單純呢?”
酒井理惠拿起《周刊文春》,動手翻頁到了涉及岸本正義的那一篇相關報道。她把大概意思給念了出來道:“深田恭子竟然出現在中央區銀座一家高級會員製的牛郎店買醉。
這應該是因為她被財閥男友給甩了,成為了棄婦。據可靠消息,深田恭子前男友已經和一名剛出道的女優發展成了戀人關係。
我很想知道,那一個新人是誰啊?對了,你的老相好這麼傷心難過,你就沒有想過去親自安慰一下?”
“能不能彆一起來就說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岸本正義拿起桌麵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道。
酒井理惠把《周刊文春》是放在了他的麵前,右手食指是指向了那上麵的一張照片道:“有圖為證。
怎麼是捕風捉影呢?你看你的老相好是麵帶悲傷和難過的走進了中央區銀座的一家牛郎店。”
“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想去牛郎店,也可以去嘛!牛郎店本來就是給你們女性製造夢想和減壓的一個地方。”岸本正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道。
“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酒井理惠白眼一翻就扔給了他道。
岸本正義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日本雖說是發達國家,東京也是高度的城市化,極其繁華的作為世界三大都市之一,但是不代表生活在這裡的女人們都會像影視劇裡麵演得那樣開放。
大和民族本就是一個容易走極端的民族。同樣,日本的女人也是容易出現兩個極端。一個極端是保守,而另一個極端就是開放。
酒井理惠就是保守這一個極端的代表人物。在她的腦袋當中,去牛郎店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
其實,很好理解。就如同中國大陸在這一個時代裡麵,那些進出網吧的學生就往往都會被師長們視作壞孩子對待。為此,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們也會如此認可。
岸本正義經過一番沉默,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那你又把我當成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