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數日後,岸本正義在自己的會長辦公室內再次見到了北川榮子。山田未來依舊親自記錄雙方的談話內容。
“經過我們多次的認真開會探討,雖然原則性同意了岸本會長的附加條件,但是確實不能夠拿出十個名額,最多隻能夠拿出五個名額來給你。”北川榮子一本正經道。
岸本正義深知,問題的關鍵點根本就不在於名額多少。既然他們同意了自己的那一個附加條件,那麼也就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
北川榮子所在的教育集團不但急於上市融資,而且還需要一個在金融市場上麵能夠給他們起到保駕護航的人。
“那就實在是太遺憾了。我隻能夠期待今後和你們再有一個合作的機會。”岸本正義以退為進道。
北川榮子一驚,切身感受到了兩方談判即將破裂。這可不是她想要的一個結果,也不是他們整個教育集團想要的一個結果。
“我們已經儘到了最大的努力。如果岸本會長非要堅持要十個名額,可以從第二年開始。
屆時,我們教育集團的規模也隨之擴大了。這招生的數量同樣會隨之增加。”北川榮子冠冕堂皇道。
“我這一個人既不喜歡被人拒絕,也不喜歡討價還價。要是你們還想要和我們硬金集團開展合作,那麼就得拿出你們該有的一個誠意。
我需要糾正你一點的是,我當前要得可不是過去的十個名額,而是二十個名額。”岸本正義認真道。
北川榮子見對方的坐地起價是完全帶有一種懲罰性。自己要是再進行一個討價還價,那麼他還會要更多的名額。
當然,他們教育集團要是放棄和硬金集團的合作,那麼就可以不受掣肘。她立馬就可以站立起身就離開。
現在而今眼目下這一個關鍵時刻,自己絕對不能夠感情用事。她在內心裡麵又不是不清楚他們的迫切性。
北川榮子之所以還要在岸本正義的麵前繃著,也是一種談判技巧。一旦被對手看出了自己這一邊的迫切性,便會陷入被動。
她也知道,硬金集團方麵完全就不著急,可投,也可不投。岸本正義對這一個項目從始至終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積極性,畢竟他是做大項目的男人。
連阿根廷一國都敢於做空,由此可見對方能夠動用的資金量該有多大。不但如此,整個六本木的舊城改建計劃,也是硬金集團旗下的硬金建設一力承建……
像自己這種小項目,自然就入不得他的法眼。如果她不是經由自己親姐姐牽線搭橋到了岸本夫人那裡,自己恐怕連岸本正義的麵都見不到。
於私,她要是能夠促成彼此之間的一個合作,那麼就意味著自己有不小的功勞於教育集團,畢竟煩惱的事情就是在於上市。
教育方麵最麻煩的事情就是賺錢這一個事情,又不好大張旗鼓的直接乾。這要是違背了教書育人的理念,必遭唾棄。
“要是你不能夠一個人做決定,我還可以給你們時間用於開會,再好好地商談一下。”岸本正義笑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