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菜被高級法式餐廳的兩名女侍者是分彆送到了岸本正義和深田恭子的麵前。紅酒也由該店的店長是親自給他們倒上了。
深田恭子右手拿著鬱金香型紅酒杯是主動朝向岸本正義的方向是伸出了手,輕笑道:“我們還是來一個乾杯吧!”
隨即,岸本正義拿起自己麵前的鬱金香型紅酒杯是朝著她那一隻杯子碰了過去,發出了清脆的“當”一聲。
兩人相視而笑,把各自手中的紅酒杯送到嘴巴麵前,一仰頭就喝了一口。他們前後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再次一手拿起了不鏽鋼餐叉,另一手拿起了不鏽鋼餐刀。
“吃過了晚餐,我們去那裡?”深田恭子可不是蹭飯女。她要的就是享受和對方約會的樂趣和快樂道。
“去你住的地方喝咖啡。”岸本正義隨口一說道。
“好啊!”深田恭子沒有絲毫的猶豫,乾脆利落的回答道。
“我就是隨便說說,不要當真。”岸本正義改口道。
“怎麼,怕我吃了你?”深田恭子放下手中的刀叉,右手拿起紅酒杯道。
“我不想破壞了我們兩人之間的友誼和良好關係。男人和女人上床可未必就一定能夠加深羈絆關係。
有的時候,反倒還會破壞兩人過去之間原本相處融洽的關係。你是我的紅顏知己,而我是你的藍顏知己。
日本封建社會的有錢或者有權的男人之所以喜歡養外室,不是怕家中的妻子知道,而是在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一旦在其人生和事業上麵出現戰略決策失誤,站錯了隊伍,便會鑄成大錯。這往往不是引來殺身之禍,就是抄家滅門。
外室的作用就是給其保留最後的一點血脈在人世間。男人擺脫不了雄性動物的一個本能就是把自己的基因傳承下去。”岸本正義麵無苟笑的認真道。
深田恭子輕輕地順時針旋轉著右手上麵的紅酒杯,對於他把話給自己挑明的態度是不接受道:“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是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呢?”
岸本正義放下手中的刀叉看向對麵的她,一本正經道:“我這話有什麼問題?”
深田恭子喝下了杯中的全部紅酒道:“你就是膽怯了。”
岸本正義沒有中她的激將法道:“好吧!我承認,我就是膽怯了。”
“你這一個膽小鬼。”深田恭子脫口而出道。
岸本正義有意的咳嗽了一下,提醒道:“注意一下你的形象。現如今的你可是大明星,公眾人物。”
“有你在,我怕什麼?我們之間的這一場談話內容和約會,還會登上八卦周刊嗎?一直以來,不就是你們這一些人在操縱整個日本嗎?
你們希望讓普通日本國民看到一個什麼,他們才會看到一個什麼。你們想要普通日本國民知道一個什麼,他們才會知道一個什麼。
至於我嘛!我首先是人,還是一個女人,有著正常人七情六欲的情感。我愛上你,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