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你就多吃一些。”酒井愛子完全明白女兒的用意所在,於是就來了一個借坡下驢道。
岸本正義拿起麵前的清酒杯,一仰頭就喝下了一杯產自於高知市的家鄉清酒。至於味道,也就那樣。
“女婿,你可有什麼宗教信仰沒有?”酒井愛子一本正經的問道。
“他完全就沒有宗教信仰,一個無神論者。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有著日本左翼思想傾向的男人。
這就是一個讓我覺得特彆好笑的地方。他本人是名副其實的財閥,卻擁有著日本左翼的思想傾向。”酒井理惠笑嘻嘻道。
岸本正義沒有反駁,畢竟她說得很是客觀。自己哪怕是重生了,也仍舊不相信有神論。
對於他而言,這就是屬於人類文明發展受限,一種用科學方法還不能夠解釋的事情。就好比人類在過去無法解釋閃電的成因是一模一樣。
“人,還是應該有一定的信仰。”酒井愛子認真道。
“我有信仰。我的信仰是**。消滅生產資料私有製,並建立一個沒有階級製度、沒有剝削、沒有壓迫,實現人類自我解放的社會,也是社會化集體大生產的社會,麵對惡勢力也會團結一致。”岸本正義麵無苟笑道。
酒井理惠笑得有一點前仰後合道:“你親口對我說過,人性當中隻要存在有自私,貪婪,嫉妒等等本能,那麼人類社會就永遠難以做到絕對的平均分配。
你所說的信仰就是一個你心中最美好的願望,而這一個願望又是永遠都難以在現實當中得以實現。”
“我說得是宗教信仰。”酒井愛子依舊認真道。
岸本正義聽她這話的言下之意,便是意圖想要拉自己入教的目的。他是心如止水道:“理惠不是已經都給你說過了嗎?我就是一個無神論者。”
“人不應該隻滿足於金錢和物質上麵的追求,更應該追求精神層麵上的東西。”酒井愛子勸說道。
“你所說的這一些對他,根本就是完全無效。媽,你這是信教了?”酒井理惠眨巴了一下道。
酒井愛子表現出一副虔誠的模樣道:“是的。我信得是一個興起不久的小教派。”
“不會是邪教吧?媽,你可要多些心眼,千萬不要被邪教給騙了。”酒井理惠關心道。
“你媽可不傻。”酒井愛子信誓旦旦道。
“邪教組織瞄準的目標人群之一,便是偏愛你這一種上了年紀,家庭生活和精神上有所缺失的中老年婦女。”酒井理惠嚴肅道。
“我可沒有你說得那一個樣子。”酒井愛子不高興道。
“你明明就和老爸搞得夫妻不和睦嘛!你們分居的一個事實,我又不是不知道。”酒井理惠戳破了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道。
酒井愛子在女婿的麵前是礙於麵子,嘴硬道:“你就是在亂說。我和你爸好著呢!”